小时候以为大便装在,后来才明白是装在肚子,现在才发现有人是装在脑袋。张新轩感到自己的脑袋里面的脑细胞有些不够用了,神经质,脑袋有些恍惚
“紧急集合”是部队的基本训练,在这支以“游击战”名扬海外的队伍中,机动性是这支部队的特长。这种应急训练是对,速度,心态,顺序的中和行考验。
今天刚教会打背包,对于晚上的紧急集合大家都有预感。出奇的是晚上是在安静与提心吊胆中渡过的。
“嗤”窗户打开了,班长探出了头。望着皎洁的夜空,淡淡的一句:“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一声哨响,划破夜空的宁静,新兵7,8,9班立刻进入到一片喧闹中,这在老兵中是没有的,有的只有床板的“咯吱”声。夜,依旧是那样的黑,张新轩反而感到丝丝的轻松,毕竟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裤子的裤腿早已撑开,背包带早就压在床缛的下面,水壶里早就灌满了水,大衣枕在头下已经早已卷好,一切都在有条不乱的进行,对于他来说时间只有在先前的准备中节省,旁边的战友还在为穿错裤子而争吵,张新轩已经抱着被包冲下楼去了。水龙头边满是给水壶里灌水的新兵,有的不停的跺脚,毕竟时间是珍贵的,特别是现在。在下楼的途中,张新轩扎好了武装带,系好了扣子,插好了胶鞋,带好了挎包。在报道声中,时间停留在3分36秒上,张新轩深深的松了口气。对于这个时间,他是满意的。只不过湿透的衬衣在寒冬的夜晚有一些贴身的寒冷。
对于5分钟以后的战友,班长们似乎有些生气,阴沉的脸与皎洁的月空是那样的不相匹配。新兵排在夜晚静悄悄的来到了团靶场。只有8班长辣的那辆板车吱吱只响,令人模不着头脑。
月空下,嘴中吐出的白雾清晰可见,虽然只跑了短短3000米,许多新兵已经气喘如牛,发稍的汗水已经凝结成为冰凌,许多人是夹着被包跑下来得,这种跑步注重的是被包的质量而不是速度。8班长的板车里拉了许多遗落的胶鞋。胶鞋上写着各自的性命,那是整齐划一的部队所必须的,为的是辟免拿乱。
被包在行进中散架,这种小小的失误,对于一支靠机动来夺取胜利的部队来说是致命的。胶鞋在8班长的手中化为一道直线冲了出去,胶鞋回到主人的手中有些特别,都是在主人被击倒后爬起中慌忙拾起的。
打开被包,铺好床。张新轩深深的松了口气,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了,人在心无杂念的情况下格外容易入睡。只不过这美梦有些短暂。在哨声中,大家又忙碌了。好在回来时水壶的水还未到掉。
晚上第2次紧急集合的目的格外的简单,是在9班长的讲话中渡过的:“就是睡觉,你也是给国家睡觉,只要你当兵,你就不能睡实,脑子里永远要绷紧一个弦,清不清楚”
“清楚——”豪迈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别的连的灯花啦啦的亮了起来。
新兵中只有张新轩自己拉过紧急集合。或许他的弦崩的过于紧了,晚上的休息只能拿半休眠来说。班长的声音很小,静静的晚上张新轩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班长翻过了身子,张新轩“啪”的一下翻了起来,起来的还有班长上铺的余波。与张新轩短短的对视之后,两人似乎同时发现了什么,对于熟睡中的难兄难弟,张新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报警信号——“紧急集合”
惊醒的不止有战友还有班长,新兵们都急忙穿衣叠被,班长则一脸木然,不知所措。喃喃自语:“谁让拉的紧急集合”
新兵们都停止了动作,满脸的不解,夜,静悄悄。隔壁的8班,9班,已经听到了讯号,感觉到了动静,床铺“咯吱”乱响。8班长,9班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对这班长急切的说:“王光峰,拉紧急集合咋不说一声”
班长一脸茫然:“我没拉啊”
当新兵们将目光集中到张新轩身上的时候,一切
事后,张新轩见到战友总是不停的解释:“那晚班长真的说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