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微坐在了他的身上,满头青丝律动:“哥哥,我不过只是想让你验收一下你的棋子到底有多大能耐,不然,这么多年这么多高手的苦心载培,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片用心良苦。”此时,蔷微的心里苦涩而悲凉,不是要演戏吗?那么我奉陪到底,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将我装在心里,而我只要你的心,让你后悔将我做我为一枚棋子,拱手让人。
此时冷炎冷冷的声音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至地狱里升起:“你的身体跟我的那些伴来比还是青涩了些,再怎么样,你也不过是个17岁的丫头。就像你此刻再怎么努力,也挑不起我的兴趣。况且,就凭你也想封住我,真是可笑至极”说完,他翻身而起,狠狠的将蔷微推在了地上,然后大步的走出了蔷微园。那一夜,他没有回来,蔷微穿着白色的睡袍赤着脚站在窗前从深夜等到东方渐白,泪早已哭竭,蔷微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任何人而流泪。
走出蔷微园的冷炎坐上了车,烈焰看着他平静的脸轻轻的问:“去圣堂吗?”,等了半天没有等到答复,烈焰一个转弯将车滑上了另一条道路,向总部疾驰而去。
接到冷炎的命令,烈焰前往金至尊夜总会接来了头牌红俏及兰绸。将两位美人送进了冷炎的房间,烈焰想我也该去找个乐子了,然后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位清纯带笑的脸。
进了房间,见冷炎正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凝睇着她俩,红俏一件一件的月兑下了衣服,只留一件小情趣内衣的迈步上了冷炎的床,她如蛇般的扭动着身体,吐气如兰:“你都好久不见人家了,有没有想人家吗?”边说边将手伸上了冷炎的月复部,而兰绸端了杯红酒注视着正好整以暇的看着红俏的冷炎,气氛有些凝重,兰绸总觉得今晚的冷炎有些怪怪的,可是却又说不出来。这个男人她和红俏已经侍候了四年,没想到这破天荒的两人同台,却还是第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