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啥事。”
“汪雨那小子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他的表情很快严肃起来,这越发让我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知道什么?”
“知道还问你?”我没好气地看着他,一口气将手中的喝了。
“云珊知道吗?”提到云珊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模不透的情愫,但很快就被掠过。
“这么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我怒从中来,汪雨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结婚才3年就露出狐狸尾巴。
“估计也就玩玩,图个新鲜。那女的是他一客户,刚和继子夺完家财”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妈的,什么东西。”一想起昨个云珊和糖糖孤零零过生日的场景,我抑制不住冲着秦力恒爆了粗口,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您气归气,别全撒我身上啊。”秦力恒把我按回凳子上,一脸地无辜。
“不冲你冲谁啊,现在还没到10点28呢?”
他作了个请得动作,示意我继续骂。
一时间还真找不出词骂,我会说得脏话也就那几句,不是“他妈的”,就是“关你diao事”
“你先别和云珊说,毕竟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我们这些外人不便插手。等我回头找个机会和汪雨聊聊,你也知道他这个虽然爱偷腥,但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况且他们还有糖糖呢。”
这些道理我都懂,但一想到云珊为了这个家牺牲了那么多,这口气还是咽不下。
好似看穿我的想法,秦力恒又开始从他的专业角度和我分析整件事若被揭穿后的种种不利后果。那卖力说服我的样还真对得起500大洋。
被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后,我逐渐冷静下来。汪雨再不好,也是糖糖的爸爸,况且这么多年在物质上他对云珊一直很慷慨,若真因为这事离了婚,恐怕吃亏的是云珊。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这事交给我,云珊那边先敷衍着,等我消息。”他看看了表,喊WATER买单。
“真去见客户?”以为这小子开玩笑,看来他今晚是真有事。
“我骗你干啥?”说完,他偷偷凑到我耳边,“这次可是个大案子,要是帮人家把事解决了,我的老婆本就出来了。”
看他那一脸的阴险样,估计又是什么“伤天害理”的案件,这社会就这样,谁说有钱不能使鬼推磨,现在是有钱法律也能绕道走。
送走秦力恒后,突然觉得很没意思。究竟什么才是幸福?为什么幸福总那么轻易就能溜走?
幸福?这个词早在6年前就从我的字典消失。追求这些过于飘渺的东西,还不如想想如何让自己更加“性福”,毕竟后者是身体实实在在能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