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建于民国初年,曾几何时,在这楼里发生过一件命案!”师行剪撇着嘴,因为此刻几个闲来无事的领导也围拢了过来,所以他更加得意地买起关子。
“发生过命案?那就是凶宅了!”一个胖胖的男人说。
“难怪啊!我刚刚踏入楼里,汗毛就倒在了一边,觉得异常阴冷。”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附和着。
“师老,您快说说是怎样一个凶案?”一个干瘦的男人急不可耐。
师行剪看向我,似乎在询问:“若水,一个下野军阀曾在这里遇害,你可曾听说过?”我故意摇摇头:“似乎略有耳闻,难道后面还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且说当年,军阀与友人聚会后从楼里走出,被天上掉下的玻璃切去半张脸,血液和脑浆摊了一地,当场就死定了。事情似乎非常偶然,可鲜有人知的是,楼上的窗子却没有一块玻璃破损,那杀了军阀的那块玻璃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师行剪瞪着黄眼珠,像是询问在场的每一个人,当然没人能回答这样的问题,于是他悄然一笑,“当时的巡警队认为是有刺客行凶,毕竟军阀生前得罪了很多仇家,这样推测貌似合理;还有一种传言源自民间,说那玻璃是上天所赐,特意为诛杀这个罪大恶极之徒。传言无论真假,反正军阀是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随后的发生的怪事并没有让这起凶案平息过去。”
“哦?果然还有后续,师老,军阀遇刺还曾见诸报端,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真不知道了。”即便师行剪又在编故事,我也想继续听他编下去。
“当天夜里,军阀的尸身就被巡警拉走,仵作想把脸给军阀缝上,可那半张脸却实凿地摊在水泥地上,愣是揭不下来,仵作担心把脸扯坏了担责任,于是没敢硬取。不料此刻腥风一阵,一只黑猫窜进人群,一口咬住地上的皮肉便瞬间消失在黑暗中。当巡警队觉醒过来,才看见半张脸被扯坏了大半,变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