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意地点点头,范彩彩却爽朗地高声说:“阳痿对吧!直接说不就完了!”
“对,”船老大很尴尬,“就是那方面问题,而且老板还想要个儿子继承家业,书说简短,他就提着一包钱上山去见霍三神,你们猜,后来怎么样了?”
我只得一个劲儿摇头:“怎么了?”
船老大竟然转头朝身后看了一眼,神头鬼脸地凑近我,似乎只想告诉我一个人:“失踪了!我一连等了他三天,都没见他来坐船。”
“啊?!你说那霍三神还贪财害命不成?”我吃惊不小。
“不不不,”船老大连忙摆手,“我可没敢这么说。”
“听见了没?”我看向康冰斯基,“你们电视台怎么还采访这种人?直接报告派出所就对了!”康冰斯基苦苦一笑:“马爷,你甭听老江瞎说,人家没准上了别人的船,也未可知呀!”
“反正你们得多加小心,”船老大不服气地眨巴着眼睛,“其实就在一星期前,这岛上又出现了一档子怪事!”没等我问,他就神精兮兮地说,“岛上有户人家,据说家里有个大姑娘因为恋爱问题离家出走,家里人找了一整天,半夜三更姑娘却自己走回家来,而且手脚脸颊上都是血,姑娘不说话,家里人也没敢问。过了几天之后,家人才觉察出姑娘确实有些不对头……”
“这和霍三神又有什么关系吗?”我心不在焉地问。
“姑娘确实很反常,白天闷在屋里睡觉,晚上却起来溜达,半夜十分,还能从姑娘的闺房里听见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船老大自顾自地说,“时间一长,家里人真得怕了,隔着门板能听出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嘀咕,而且还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撞邪了!”我说。
此言一出,居然真有一阵“咯咯”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笑声来自范彩彩,她一脸憋不住的表情。
船老大并没理会,继续讲述他的故事:“家里人起初以为姑娘屋里藏了男人,愤怒地推开门一看,却只有姑娘一人仰面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可家人刚刚退出去,过不多时,屋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回家人真的怕了,不敢轻举妄动,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就连滚带爬地上山去请霍三神。可等霍三神赶到姑娘的闺房门口时,竟大叫一声不好,立即破门而入,只见屋内的情景甚是骇人,你们猜,他们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