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细雨狠狠甩开手的林木白忽得清醒过来,于是赶忙说道,“哈哈,上当了吧!看看你那傻样。”
“你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
细雨朝着林木白就是一拳以泄愤。
客厅里~
细雨在替林木白涂烫伤药。
“哎哟…”林木白叫了一声。
“不是说不疼吗?嘿嘿…”
细雨看着林木白逞能的表情觉得特别的好笑。
“你们在干嘛呢?”一个声音陡然闯入。
“沈悠?”细雨和林木白齐声惊呼。
“你怎么来了?”细雨接着问道。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看你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你们,这是在干嘛?”
沈悠指着细雨和林木白叠在一起的手。
跟随着沈悠的眼神细雨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猛地甩开。
“哎哟!~”可怜的林木白的手又一次被甩的疼痛难忍。
“林木白被热咖啡烫伤了,我正在替她擦药呢。你来得正好,给你吧。”细雨起身说道。
“烫伤了?怎么样?严重吗?”
沈悠急忙得就去看林木白的伤口。
细雨赶忙裂开让位,然后将药膏递给了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悠边说边替林木白擦药。
“哎哟,我说闯姐,你能温柔点不,疼死了。”林木白被沈悠揉的直咬牙。
“活该疼死,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的?
明明知道细雨是孕妈你还到这里来,还要她照顾你,你想什么呢你!
幸亏烫伤的是你不是细雨,否则司马夏天回来非和你恩断义绝。”
沈悠噼里啪啦对着林木白就是一顿训,像是老婆训斥老公那般熟练。
“闯姐啊闯姐,我怎么觉得在你面前我就像个小学生一样,能给我留点面子不?”
林木白被沈悠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闯姐?谁是闯姐?沈悠是你吗?”细雨捂着嘴巴嘿嘿直笑。
“笑什么啊,还不是该死林木白起的,难听死了。”
沈悠将目光移向林木白,林木白无语只好低头把弄着药箱来躲开沈悠那犀利的眼神。
“你们啊,还真是登对。”
细雨说话时看了一眼林木白,然后对着沈悠取笑道:“闯姐,哈哈,林木白你太有才了,形容的太贴切太完美了,我想破大天来都没想到的词竟然你给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