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沈悠的不好意思之后,林木白转移了话题,“睡吧,已经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睡书房?”沈悠说话时顿了顿。
“当然是,睡卧室,你睡卧室,我睡书房。”林木白去卧室抱了一床被褥和一个枕头就去了书房。
躺在这个男人的床上,沈悠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夜里,林木白和曾经的那个男人不停地交替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当然时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有那个让她恶心的场面。
偶尔烦躁的时候,她就抓起被子放在鼻子前闻一闻,闻一闻这个男人的味道。
她知道这一次她没有看错,因为这时的她已不再是曾今校园里那个带个黑框眼镜,抱着厚厚一打书的小女生;也不是那个涉世未深,初出茅庐的办公室小文员。
受过伤的女人总会变得很成熟,这好像是个普遍的规律。
想着想着沈悠便下了床,不知不觉走到了书房。
她蹲在沙发旁看着这张俊俏的脸,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模。
“你想干嘛?”手被狠狠地抓住了,“你怎么了?”
“我睡不着。”沈悠轻咬着下嘴唇。
林木白温和一笑,嘴角边扬起浅浅的弧度,睡眼惺忪的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抚着沈悠的头发,然后温柔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吻。
“进来吧!”林木白掀开被子让沈悠进去。
沈悠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她像猫一样蜷缩在林木白的怀里,他的怀里很温暖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张沙发床一床被子,仅此而已!
醒来时,沈悠还是如昨晚一样蜷缩在林木白的怀中。她动了动想要起来,却惊醒了熟睡中的林木白。
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却被搂得更紧,紧接着又是额头上的轻轻一吻。
“昨晚睡得好吗?”
“嗯!”沈悠窝在林木白的怀中使劲点了点头。
林木白松开手用力伸了个懒腰,一看墙上的挂钟,9点钟了,忽地坐了起来,“完蛋了!完蛋了!”
“怎么了?”沈悠忙不迭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迟到了啊,已经9点了。”
“9点!”沈悠嗖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真完蛋了,还是被兽渣逮到了,这回他肯定往死里整我了。”
“大不了扣工资,说得那么悬,还往死里整。”林木白自己定了定神,然后对着沈悠安慰道。
“扣工资还不是大事啊?我的嫁妆都还没存够呢。再说了,又何止扣工资这么简单,兽渣这回一定找一堆理由让我做一堆事情,看来我至少要加班一个星期了。”
沈悠像泄了气似的肩膀不自觉的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