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惟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似懒惰似勾魂,举止优美异常,倾斜半身、右手举枪——“嘭”一声,刘惟手上的手枪猛然响起。
众人大为惊惶,响动的枪声令人心颤抖不已,下一刻便见刚才那只生动无比的雀鸟生命因那一声响声莫名地断送了。
刘惟收起高举起的右手,左手有意无意般抚模着枪杆,眼神看向梯阶下的众人,勾唇轻笑道:“呵,众爱卿不用害怕,这雀鸟本就该死,竟敢在悒的朝殿内飞翔左右干扰悒的心情,实令悒心烦不已……有自己的天地不待有自己的本职不谋,偏来这不属于自己行道只身干涉,实令天下人可嘲,死不明死不白也可见无知,自视过高的傲气死后得来的也只不过是后人的饭后茶谈随之便只得遗忘罢了。”
刘惟看向敕涔,神色淡然,问道:“左丞相,你对悒的看法可有同感?”
敕涔心敛,对着她弯腰拱手说道:“臣愚昧,只知当时不看今后。雀鸟虽傲但自知山林一色,缺之可无,有之可嗷。在情不惧,在理可挡。”
“咚”!
刘惟额冒青筋,双手握拳,拳头用力拍打在座柄上,猛然站起身,左脚踏在皇座之上,双手插腰,指着她大骂:“你女乃女乃的,老娘我给你客气你倒不要脸来着!老娘我管你是大官还是大帝来着,现这皇朝由老娘我当帝,老娘我说啥就是啥,你若是不从老娘我就拿你来开刀——把你枪毙!”
众人下巴象要月兑离。杖毙倒也听见过,枪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两者间应离不开一个“死”字含意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女皇怎么突然敢对左丞相这么不客气?!
井蓦的身体颤抖,额上流汗,心里极为刘惟担心。“陛下,这可不是孩子说笑的时候啊!”
刘惟拍了拍衣摆,瞪了他一眼。
“后祖君,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少管闲事!”
井蓦被气得语一塞,双眼一翻,直直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