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惟站定在她的面前,伸出手一把拉扯着她头上的一扎头发要她面向自己,冷道:“女人,因什么事而闹得如此火热?大家都是斯文的人,有话好好说,何必把事情闹僵?这样对大家都不好,闹不和了到最后还不是要吃了老娘我的子弹过完一辈子了事。”
“……子、子弹?是什么?”
刘惟好心地指着惨死在地上的多名女人尸体,解释道:“就是在她们心胸内的东西。”
杜歆再次吓得象白纸一样雪白,双脚站不稳,身体向后倾倒,粘地。
“干嘛?傻了?”刘惟挑眉。
“我、我、我……求、求求你放过我、我我、我……”
“我、我、我!老娘我没结巴你学什么结巴!说,为什么要捣乱这里?要是是你的不对老娘我马上把你给枪毙!”
杜歆吓得头发也象要竖直,慌乱地解释道:“我的先生把那些诗谜给猜对完了……是按这青楼院的规矩说的做,如若这七天内的诗赛日把所有诗谜猜对完了就可让蚩骘花魁陪伴七天……是、是他们想反言,所以、所以我才……”杜歆见她脸色越来越阴沉,吓得不敢再哼声。
刘惟其实在心中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枉杀了多条人命而感觉惭愧,随之脸上的神色好不了哪里去。转头看向苍白着脸色的昊丰,再看了看站在一旁因被面纱遮掩着面孔而看不见现时的神情的蚩骘。心知自己的冲动而把事情给搞大——还出人命了,虽对那些死去的人有愧疚之心,也自知这个杜歆的做法虽过于蛮横但合情理,心里更明白这青楼院为何年年要定下这一年一度的七日诗赛日——原因就是不想让外人知晓“万花娇”的青楼院花魁之首的蚩骘脸上有异。
刘惟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杜歆,象是向她解释还是向在场的其他人宣告道:“老娘我看你也是误会了,他们可没想过食言之意,只不过是你还有一关没过。老娘我可比你更早把那些诗谜猜透完,但前来这里还是要过最后一关,可老娘我还末猜出前便给你带人来打扰罢了。”
“还有没过的?那……那是什么?”杜歆脸色大变。
刘惟皱着眉头,轻摇摇头神色疑似最后的关卡很是难过。
“这出谜的人厉害,最后一关竟出了三道怪谜。”
众人好奇,竖直耳朵聆听。
“第一道,什么东西在没吃前是绿色的,吃下肚子里是红色的,吐出来是黑色的。”
众人黑线。
“第二道,三个人叫众,三个金叫鑫,三个鬼叫什么?”
众人滴汗。
“第三道,脸上有两个黑点,一个放在水中会浮,另一个放在火中会沉,这是为什么呢?”
“这也算是诗谜啊……”杜歆的脑袋里墨水虽不多,但可不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