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惟皱眉。怎么想象?转动一下眼珠,然后闭上双眼再睁开,脑袋慢慢滋长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貌。看着眼前的面纱男子遂渐变幻成小夼的模样,她的心情顿时跳跃起来,双眼闪烁着星光,在众人惊异的情况下猛然伸出双手拉起“小夼”的双手,象花痴般深情地凝视着他,大声示爱。
“小夼,我爱你,真的!”
面纱男子象是被吓着,顿时呆站着动也不动。众人一致认为刘惟是来砸场子的,台上守卫的五名肌肉粗大女人齐步走前把她抬离比赛台。
不用多久,一切恢复比赛前的平静,刘惟彻底被观众遗忘在后脑。
“你们说,她们这是什么态度?!莫明其妙被她们抬上台,然后又莫明其妙被她们抬下台,这明摆着耍老娘我!”被抬下比赛台的刘惟顿时黑着整张脸,双手紧握成拳,气急败坏地看着昊丰三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当真被人当皮球耍着玩,气得从自己衣袖内拿出手枪,“胆敢耍着老娘我玩?全给枪毙!”
昊丰白了她一眼,道:“那是刘小姐您事先莫明其妙在比赛台上公然调戏源家三公子,别人家只把你抬下台而没事先把您揍一顿,您就该偷笑。”
“什么源家三公子啊?老娘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调戏他?!他长得很帅吗?”刘惟觉得自己被冤枉,但最后那句话也是重点,如果他当真长得帅,她倒也不介意再上一次比赛台——吃他豆腐去也。
“帅什么帅?人家源家三公子是夼缜里第一美人,哼,刚刚还象色鬼般拉着人家三公子的双手不知羞耻地大声示爱,您,刘小姐羞不羞啊?!”
刘惟恍然大悟:“原来是说那个戴着面纱的男人啊……还是个第一美人,幸好老娘我没有见着他的脸,否则保准他脸上开花。”
昊丰呆了呆,完全不明白她说的意思。蜚旭兴奋地跳到刘惟的身旁,抢过她手中的手枪追问:“姐姐,这是什么啊?”
“这东西你不要乱碰,小心没命。”刘惟的脸色变了变,快速地从他的手上夺回手枪。
“哦。”蜚旭虽然被抢回了手枪,但心里很高兴,因为知道她这是在关心他,“姐姐,那我们现在是要到哪里玩啊?”
“我对这里不熟,别再问我这个问题。”
“那……”
“前面不远有挂灯笼许愿树,我们到那里可好?”昊丰兴奋地说着,脸上象要发光。
刘惟再一次黑着整张脸,道:“又是这种无聊的玩儿?天哪,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会这般缺科学啊?”
“科学?”昊丰和脑袋再次呆滞。
刘惟摇头挥手,道:“别挑字眼问,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们谁想去那里自己就去那里,我可不感兴趣,玩够了就回到这里,我先呆坐在这石块上等你们。”
“姐姐不去我也不去,而且我手上的灯笼是姐姐送的,我不要把它挂在树上。”蜚旭撇唇。
昊丰记了他一个白眼,出言诱拐:“如果你现在不去的话,日后可会后悔的哦!你仔细想一想,说不定许愿树会帮你实现愿望,到时说不定刘小姐会再送给象你手中的灯笼的十培。”
蜚旭想了想,瞪大双眼,说道:“那岂不是要我多付出十培买灯笼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