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华君诺,是神医华甫圣的小儿子。
父亲的医术高超,心地善良,常常替穷人免费诊治,因为华家祖辈留下了一些房产、地产,所以,虽然父亲总是乐善好施,但是,我们一家过的还是很好。
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温婉的女子,她总是幸福地笑着,帮着父亲行医施药。她从来那么和蔼地对着每一个人,热心地帮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我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姐姐,她总是很严格地监督我学习药理,很霸道地指使我做这做那。可是,她除了我对其他的人都很好,都很亲切。
对于这一点,我很纳闷,于是便跑去问她,她给我的理由是,“小诺,你是华家的希望,一定要学好药理,向父亲一样济世行医,做一个好的大夫。”
小小的我仿佛明白了,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会又问她,“那你为什么老凶我,还总是指使我干这干那的,可是对别人就不一样?”
她做出一副很深明大义的样子,抓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小诺,这是我给你的考验,测试你除了能学好高明的医术外,能不能耐心、和蔼地对待病人,这个考验是对你是非常重要的。”
“哦——”
我终于明白了,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决定以后一定好好听姐姐的话。
可是那时单纯的我,却没有看到姐姐眼里因恶作剧而产生的兴奋光芒。
庄子里的丫鬟和家奴们都说父亲和母亲是活菩萨,是救世主,是天下最好的人。
我也相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可是,也许连老天都嫉妒我们一家人的幸福了。
在我九岁那年,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山庄,他们残忍地杀害了父亲,粗暴地玷污了重伤的母亲和姐姐后把他们无情的杀害,冷漠地杀死了哭喊的丫鬟和反抗的家奴,而后一把火,烧毁了山庄。
而我,只能躲在园中有点破碎的药缸内,用一双惊恐和愤怒的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因为这口缸里装的,是父亲用来给病人止痛时用的麻醉草药,而在那些人屠杀庄子的时候,姐姐把我放了进去。
深深地草药味,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嗅觉,麻痹着我的神经,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惨的一幕幕发生,感受着身边越来越热的温度,我陷入了昏迷。
在昏迷以前,我好像听见了一声高昂的虎啸。
我从父母、姐姐被残杀的噩梦中吓醒,印入眼前的是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
回想起梦中的一幕幕,不,那不是梦,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我那善良的父亲,温婉的母亲,霸道的姐姐都已经死了。
好可怕,到处都是血,到处是火,没有出路。
“啊——”
我大叫一声,然后大声地痛哭。
“爹爹——娘亲——姐姐——你们、不、不要离开我——呜呜——不要——不要杀害我的亲人——求、求你们了——呜呜——”
“你的家人已经死了。”
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抬起头,才看清是一个身着红衣的五、六岁小女孩。她怎么能说的那么冷淡?
那些都是爱我,我爱的亲人啊。
我瞪大双眼怒视着她,我讨厌她,我不允许她说我的家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