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和凌嫣刚回仪王府,皇后和艳妃的邀请函,便先后来到了。
信中所述,内容一致,只是用词相差少许,大概意思都是请仪王、炎和炎夫人,以及凌小姐皇宫一叙。
而时间,仿佛也是事前商量好了的,竟是分毫不差,都是明日酉时三刻。
“贵人,皇后和艳妃如此做法当真阴狠,若是我们只赴其中一方的约,另一方,便有降罪我们的借口;但若是两方我们都不理会,结果,就会遭到她们的联手打击。”
司马仪看着手中的两份邀请函,眉头不由地紧锁。
他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了,皇后和艳妃如此做法,真真是想把他逼上绝路。
若是不反,她们铁定会治他大不敬之罪,若是反,则恰恰给了他们出兵的借口。
如此,该如何是好?
“其实并不难。”
炎坐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中,健硕的后背斜靠着椅背,怀中,拥着一个红衣翩翩的女子。
那女子,必是魅无疑。
听炎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司马仪一扫方才的郁结,马上来了精神,语气急躁也兴奋。
“贵人可有妙计。”
是肯定,而并非疑问。
他就知道的,眼前这个自称是“炎”的男人,是天下那个神秘的首富之一。
是那个在齐陵的振轩王手中,硬生生地夺去了一般商业天下的男子。
如此的魄力,如此的手段,如此的心计,绝非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只是,他一直不知道,他选择帮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他说,只要在自己多的帝位后,将娄兰所有的商业都将给他,便好。
可是,他总觉得,事情,仿佛并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他却只能将那些怀疑紧紧地放在心中,表面,事实,都根本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异议。
因为,他只有依靠眼前的这个人,他才有一夺帝位的可能性。
失去了炎的帮助,他司马仪,就只是世人眼中那个痴痴傻傻的娄兰大皇子,终有一天,新君登位,他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只要王府发生一件事情便可以了!”
魅玩弄着炎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替炎做出了回答。
这样,就有了拒绝皇后和艳妃双方的一个合理理由。
只是,到底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个就是司马仪自己思虑的问题了。她嘛,就只顾引火就好了,至于到底烧成什么样子,她一点都不关心。
司马仪思索着魅的话,不过须臾,便弄懂了她话中的含义。
只要发生一件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