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见勿图在楼下,拉起阿桂就要往外冲。阿桂把她按下安慰她道,“我们又没犯王法,他们也不是依律搜查。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敢乱来的。”阿桂这么一说可君才算镇静下来。
这些年可君在非洲见过不少专权跋扈之人。她亲眼见到一酋长为了给女儿建花园别墅。把几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赶离他们世世代代居住的草屋。也看见一叛军首领为了寻找他丢失的猎狗。半夜三更把一个村子给弄得鸡飞狗跳。所以她一直片面认为除了香港,再没有法制社会。今天她见无钱无权的阿桂这么从容淡定。而且对他们的朝廷法规这么信任。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法制不光是香港的“特色”。
果然如阿桂所说,勿图他们并没有进店搜查。只是在街上叫嚣了一会,似乎是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狼狈,挽回一点面子。就摇摇摆摆的回军营里去了。
可君和阿桂吃吃喝喝直到夕阳落山才从酒楼出来。阿桂坚持要送可君,说是怕再遇到勿图他们。他们刚刚走进一条两边都是高墙大院的巷子,就见前后各有一个蒙面人持刀向他们逼来。阿桂一边护着可君一边与他们打斗。两人都身手不凡,阿桂被他们连伤两刀。可君今天是出来玩的,随身没带手枪。她的那把伞兵刀在这里根本不起作用。这两个杀手使用的不是山寨喽啰们用的破铜烂铁。让可君心惊的是,他们的兵器居然和她经常佩戴的库尔科弯刀极像。沉重的刀身,伞兵刀根本削不动。
正在危机时刻,阿桂突然扔出一个如烟雾弹之类的东西。他们趁机逃出巷子,一直跑到一个无人烟的破庙里。阿桂确定无人追赶才放开可君,自己倒在神龛下的供桌旁。可君见阿桂手臂伤的不轻,赶忙替他包扎。可是她心里还在为刺客的兵器疑惑。
阿桂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便歉意道,“可君真是对不起,每次都让你跟我担惊受怕的。”可君冲他一笑道,“是你倒霉还是结仇太多,怎么老有人追杀你。这两个人身手这么好,肯定不是冲我来的。”阿桂略有思索道,“我看他们像是柔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