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门,喻广财就问林子:“你刚才为何要拦下我?”
“师傅难道你还没有看出这其中蹊跷?”林子问,在场所有人都很是不解。
喻广财也摇了摇头。
林子说:“你们想想,要是在从天津出发的第二天,那三人就被咬了,中了尸毒,那那口空棺材是谁运送回来的?柱子?他一个人可不能搬动这口空棺材和三个中了尸毒的人吧?”
林子的话让几人都恍然大悟,连连道是。
“第二点,李家的那个小男孩,也就是李少华和死者的儿子,为什么至始至终只管娘亲叫娘亲,而不管李少华叫父亲呢?”
这一点,似乎大家也没有注意到。
“当然了,还有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刚才我一直在仔细的看那三个被尸体咬过的人,我发现,除了他们脖子上的伤口之外,他们的手臂上都还有瘀伤。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是被长期捆绑造成的!”
“啊?当真?”喻广财很是吃惊。
“千真万确。”
“好在你拦了我。”喻广财说,“这可能是人家的家事儿。”
李伟也点点头,说:“这豪门大宅的,出点这种事情也是正常。”
“这样吧,我们现在这客房里休息一阵,待会要是有什么情况,莫管家会来叫我们的。”喻广财说着,在房间中央的圆桌前坐下来。
“依我看,那个柱子肯定有问题。”爷爷推断着。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曾银贵不屑的说道,他给喻广财和自己倒了一茶,然后抿了一口扭头问罗琪:“对了,你就把你刚才没讲完的故事讲给咱们听听嘛,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怎么了?你们又在鬼扯什么段子?”喻广财露出一个浅笑,扭头看向曾银贵。
曾银贵解释道:“这次可不怨我,是小骏之要听的啊。”
“呵呵,好吧,那你们接着讲,也让我这个老头子长长见识。”喻广财抿下一口茶,说道。
罗琪深知自己这下被捧上了一个高台,要想下这个台阶,只有把这个故事讲得更精彩。她清了清嗓子,说:“故事的开头呢,是这个样子的……对了,我先声明啊,这个故事我是从另外一个丧乐队里拉二胡的人口中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