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直愣愣的看着他,似乎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麻烦让一下。”说话的人是林子,他好像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他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在命令。
柱子看了他一眼,不痛不痒的应了两句,然后抬起了脚。
爷爷和林子都斜眼看去,只见在柱子刚才踩着的地方,也有一个脚印,脚印的四周泛着水渍。
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抬起头来,想看看柱子,却发现没了他的踪影。越想越怪,他站起身来,对一旁的李伟说:“我觉得这事情跟柱子有关。”
李伟微微一笑,他轻声说:“这是自然,抬棺材的四人,三人有事,就他一人安然无恙。”
李伟所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推理。不过依照那种说法,只能判定这件事情与他有关。可刚才他的表现,却让爷爷怀疑,他就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爷爷侧过身去,正要对喻广财说点什么,却被他伸手止住了。他说:“林子说的对,这种事情牵扯他们自家恩怨,先别管。”
“嗯,而且在我看来,这屋子被选为住房本就不对。”林子说。
“你也看出来了?”李伟问到。
林子点点头。
“傻子都能看出来,看那院子里的靛蓝晶、影子石和橘子石就知道。”曾银贵在后面添了一句。
“啊?怎么回事啊?什么事靛蓝晶?”张七探头探脑的问到。
他这么一问,大家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爷爷也跟着笑:“不懂就别问,人家才说傻子都能看出来,你跟着就问。”
张七又意识到他犯了傻,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可还是对这事儿非常好奇。末了,还是添了一句:“你们还是给我说说吧。”
曾银贵清了清嗓子:“你看着屋子的位置。”
“在西侧怎么了?”
“我是说,他的大位置。”
张七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曾银贵自知解释不清,干脆说:“这么跟你说吧,这个屋子的位置十分不利,专业点说,叫做五鬼位。尤其在睡房,那是大凶!门外的几种石器就是用来化解的。”
张七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
“不过,这宅子的位子想必也是多年就有的,跟这件事情应该关系不大,那女尸从棺中不翼而飞,还真是个怪事儿。”爷爷呢喃了一句。
谁知他的这句话被张七听了去,不明事因的他,连忙就开始追问。爷爷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就挥了挥手:“哎呀,这事儿说来话长。”
“我来跟你说……”曾银贵上前来,攀住张七的肩膀。
几人看着他们走进了院子,还真有点相逢恨晚的感觉。
此时,一个大夫提着药箱从门外匆匆进来,他带着两个帮手,走到李静之面前,二话没说就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等到大家都散去,莫管家从外头进来,对着喻广财一阵耳语。喻广财听后有些疑虑,思忖两秒,他扭头对几人说:“你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