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觉,满满一杯红酒见底。童凌只觉体内有股热浪往上扑,头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有意识时,童凌感觉自己像在一艘小船上,身体随着小船温柔地、有节奏地晃着,胃里却翻江倒海。
这是一间安静的公寓,进门的左手边是卫生间,往前几步,面前豁然开朗:正前方是沙发茶几,往左看去,一边是床,靠窗的位置摆着书桌、电脑。整个屋里的色调很素,却不显黯。
见怀里的人脸色苍白的皱着眉,景正皓用脚勾着门关好,快步将她放在沙发上。一阵手忙脚乱,他从书桌抽屉里翻出解酒药丸,又倒了杯温水,然后托着童凌的后肩,扶她坐起。
“小凌,张嘴。”
童凌虽没彻底醒,却张嘴接了药丸,就着水咽了下去。这期间,她似乎睁了一下眼,茫然地看了景正皓一眼,又睡了过去。
景正皓看着臂弯里恬静的小脸,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都说喝醉的人往往性情大变,比如,平时很咋呼的,喝醉了就跟烂泥似的;平时很沉默、很老实的,喝了酒就高谈阔论、甚至大吵大闹。他这个妻子倒好,就连喝醉了也跟平时一样安静,真让人省心。
感慨了一回,景正皓准备把童凌抱去床上。刚俯身去够她的腿弯,就见她突然弓起上半身,身子一个激灵,揪着景正皓的衣服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景正皓大概是石化了,半响没动,直到童凌吐完、再次躺回去,他才解除石化状态。
目光慢慢从满身的污秽上挪开,景正皓紧了紧拳,咬牙瞪着那张比谁都无辜的小脸,心头那个憋屈呀!
“童-凌!”
童凌听见有人喊她,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在耳边。不过,此刻的她什么都顾不上,刚才那阵昏天暗地吐完,胃里终于舒服了,可嗓子火辣辣地,嘴里也又酸又苦,别提多难受了!
“水,给我水……”
看着她皱着的脸,景正皓彻底无语,叹了口气,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谁叫他硬要给她倒酒呢?自找麻烦。
之后,景正皓去了卫生间。满身酸腐臭的衣服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又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总算清爽了。
不过,看着蜷在沙发上的某人,尤其是她衣服上不多、却着实碍眼的污渍,景正皓又皱起了眉头。
迷糊中,童凌觉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以为是儿子,因此抓住那只‘捣蛋’的手,呢喃道:“乐乐,别闹……”
乐乐?乐乐是谁?景正皓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原本还有所顾忌的他,双手齐上,三下五除二就将童凌月兑的只剩文胸和内/裤。
还是四月天,屋里20度不到。童凌不由地双臂环抱,蜷缩起来,束缚在文胸里的一对浑圆,因她无意识的动作更加高耸,双峰间的沟沟也深不见底。
刚才还黑着脸的景正皓不由的眼睛一亮,冒出火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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