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身下神色糜艳的人儿,那种想将她送上的巅峰的念头盖过了一切。
“我……我不知道……好像那里……有什么要出来似的……”
童凌浅浅的抽气。意识已经沦为感官的附属,她少了平时的矜持和羞赧,只遵循身体的需渴,词不达意地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
景正皓一喜,一面继续冲撞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一面粗喘着说道:“这就对了!放松些,都交给我……别压抑自己,让它出来!……”
因他的撞击,童凌的身子再次飞舞,感官意识也跟着飞舞,如同绚烂的烟花。真的依他所说,她彻底将自己交给了他,只无意识地攀着他的背,迎合他的动作……
理智早被抛至九霄云外,屋里只剩无法抑制的粗喘和娇吟,只剩最原始的律动和迎合,只剩不断累积的愉悦和难耐。
终于,攀升到极致的愉悦像烟花一般炸开,童凌一个哆嗦,脑子里一片空白……
在她身体本能的颤悸和脉动中,已经克制多时的景正皓也在极致的快慰中释放了自己。
“小凌……宝宝……”
他虚月兑般地伏在她身上,眼底、眉间是满足的笑意,唇和手却不知餍足地亲着、抚着。
童凌的意识还没回来,因此没注意他的称呼。只是,此刻的她精疲力竭,身体也极度敏感,禁不得一丝触碰。
她颤抖而软绵地抵着他,哑声嗓音说道:“别……不要了……”
她真的不行了,这比她当年跑完3000米还累。当然,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原来,这种事竟是这种感觉,难怪有销魂蚀骨一词……
脑子里还在比较嘿咻和长跑的共同点和区别,人已经陷入昏睡之中。最后的意识里,似乎有人拿热毛巾给她擦身子,还“宝宝、宝宝”地叫。她已经顾不得害羞,只觉得身子暖洋洋的,心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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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屋里有点暗,但显然已经是白天。
童凌神智迷糊地伸懒腰,感觉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腰月复那里,她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来。
她脸色一热,待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人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只是,一口气还没吐完,就觉得身后的床陷了下去。童凌下意识地翻身,正对上某人清爽的、神采奕奕的脸。
“醒了?”
说话间,景正皓已经凑过嘴来。
童凌先是微怔,两人的唇快凑上时,才扭开脸:“……我还没刷牙……”
景正皓不置可否,只温柔地扳过她的脸,硬是亲了一下才松开她。他彻底躺下,连人带被的揽着她:“昨晚,我好开心……”
童凌才缓过气,又被他这句闹了个大红脸。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景正皓正好相反,一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他沉浸在某种感官中,很自然地将童凌捞到自己身上,口中还道:“唯一遗憾的是,最终还是没能你上我下……要不,现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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