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娘花了三小时又四十分搞卫生,把地毯都给洗了,可见这个卫生搞得有多彻底,可见咱家有好一阵子没搞卫生了。
你娘我四肢闲置,没病没痛的时候请了一钟点啊姨按点搞卫生,现在,带着你需小心轻放时倒自个干起来了,你算是没赶上福利了。
整完后那个累啊,娘有点担心把你也给累着了,忙坐到沙发上掀起衣服观察肚皮是不是仍然在一跳一跳地动。
看了几秒,有动静娘就放心了。虽然娘也不确定那一跳一跳的是不是自己的脉搏在动,不过,既然是来自你的安歇处,娘认为,那跟你肯定也有关系。
你爹的小黄瓜苗自从上上周被天收了之后,他痛定思痛在第二天又再接再劢重新播种,几日不到,这又重新长出来了,生命力旺盛到娘都不敢对它们再开毒口。
经过上回那天灾后,你爹对它们的生存方式有了新思想。
第一,把保险膜附在旁边,随时随刻做好全方位不受狂风侵害的准备;
第二,用小胶带支撑它们挺直腰杆使劲长;
第三,不再夸口要把它们种成1公斤的大黄瓜了,而弱弱地改口要是这次再夭折,他就改种紫苏与薄荷。
这种飞跃性的思想进步致使娘再想谋害他的小苗也觉得有点于法不容了,这样娘就没法在阳台圈混了,那桂花怎么看娘?那玉兰花怎么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