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眸子写满了祈求,身下的书桌如同针毡般的让夕沫浑身难受。
就在身子被燕墨轻轻放倒的时候,书房外的院子里响起了低低的脚步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正在向着书房而来。
“有人……”夕沫吓坏了,一张脸上不再有红晕而是泛起了苍白。
那脚步声连她都听见了,燕墨是不可能听不见的,可他,居然没有缓下任何动作,而是面无表情的就撩起了她的裙摆,露出她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同时,他的手就在她吓得开始发抖的时候隔着她的亵裤落在了她的幽深秘地。
那一触,让她几乎弹而起,却被他的身体及手压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惊恐的眸子望着他邪魅的脸,耳中还是那徐徐向书房走来的脚步声,眸子里开始迅速的蒙起雾气,燕墨却似而不见,而是低低笑道:“你瞧,现在的你多媚多漂亮,就象是一个荡……”
“墨兄,你不在吗?怎么这么静?”院子里忽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响亮。
“王爷……”眸中的雾气已经开始凝结,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个圆润的小水珠滚在她的眼眶里,她是那么的不争气,这样的场面让她真的真的就只想……
可她却连死的权利也没有。
燕墨一笑,“锦臣,本王在,不止本王,这书房里还另有其人。”高声说完,他又附在夕沫的耳边道:“这是惩罚,你该记得的,本王命你唤本王什么?”
“阿墨。”她急切出口,只想他放过自己,原来,他是为了她一直唤他王爷而恼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因为着急而声大了些,让正踏进门槛的相锦臣听得一清二楚,“墨兄,这位是……”
夕沫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就在她惊惶而不知所措的时候,半压在她身上的燕墨缓缓起身,转身向那才进来的男子笑道:“这是本王的爱妾。”
妾,不是说她是他的侍女吗,何时又成了他的妾,而且还是爱妾。
可现在的夕沫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要他放过她不再羞辱她就好。
相锦臣迅速的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夕沫,但见那张绝色的小脸上仿如染了胭脂般的可人,可更让他迷惑的是那张脸,竟是似曾相识。
“墨兄,我先行告退,你……你……”那‘继续’二字终因女子开始惨白的脸色而没有说出来,仿佛说出来就唐突了她一般。
可更让相锦臣困惑的是燕墨,燕黑虽是一个*不羁之人,可他从不会在这大白天的不顾场合的对一个妾做出如此狂浪之事。
燕墨轻轻一笑,直接无视了还坐在桌子上的夕沫,虽然她的裙摆已经被燕墨的手不经意的放下,可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暧昧,让她难堪至极。
“锦臣,既来之则安之,本王今晨早起画了一幅画,就拿来与锦臣分享一下,如何?”
“这……”相锦臣甚至不敢抬头看燕墨的方向,因为燕墨的身后就是那个似乎极端无措的女子。
“沫儿,还不上茶?”燕墨柔声一语,仿佛万分宠溺的唤了一声‘沫儿’。
是沫儿而不是夕沫。
虽然只是一个名词,可那代表的意义却是非凡,让人不由得不产生联想。
爱妾。
沫儿。
夕沫恍然惊醒的从桌子上迅速滑下,然后飞也似的奔去倒茶,绯红的脸上写着羞愧,此时的她不敢看燕墨,更不敢看那个踏入书房的陌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