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沫想要阻止他,可身子却被燕墨倏的打横一抱,就仿如从前的那七夜,他抱她在怀里,然后飞掠而起,很快就离开了书房,与相锦臣一前一后向府中西面而去。
两个男人的速度极快,嗖嗖的风声不住的响过耳边,也吹着她的裙裾轻轻扬起,一条缎带不经意的飘起而落在了燕墨的脸上,他的速度悄然慢了下来,伫足而立时,周遭,恰好传来女子们嘻笑的声音,还有,浓浓的花香。
夕沫急忙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如果他不想,即使她求他,他也不会放她下去。
可身在他的怀里,却让她是那么的难堪。
心,慌乱及了。
“王爷,这是哪位妹妹呀,怎么,这是在害羞吗?”一个女子款款移近,声音里是满满的笑意,让夕沫把臻首更深的埋进燕墨的怀里,她是在躲避别人的视线,可落在燕墨与花园里的一众女子眼中却成了是在害羞。
“沫儿,怎么了?”燕墨不答反问她,让夕沫恨不得就此化成一缕烟的消失在众人面前,一张脸早已经酡红如胭脂一般。
小小声的,她乞求道:“阿墨,放我下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真的很不很小,只如蚊蝇一般,站在她与燕墨近前的女人虽然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却将‘阿墨’二字听得清楚,“王爷,你好偏心,怎么从来也不许我叫你阿墨呢?”
嗔怪的女声让夕沫更加无地自容了,“王爷……”
腰身上的手却一紧,燕墨邪魅一笑,随即俯首在夕沫的耳边,低低而语:“沫儿,你又不乖了。”说完,他的薄唇就印上了她的耳垂,那一下,他停顿了许久才缓缓移开,象是有些不舍似的。
完了,夕沫只觉脸红心跳,她的身子轻飘飘的,臻首也埋得更深,死也不肯漏出一张俏脸。
“王爷,你好偏心呀。”那女子又是不依,身上浓浓的香拂来,让夕沫忍不住的“阿嚏”了一声,那香,让她有些过敏。
“沫儿,你怎么了?”燕墨依旧笑,却还是不理那女子,只一味的关心着夕沫的反应。
“我……我……我怕……”她想说她对这走近的女子身上的香粉有点过敏,她喜欢花的香,可她有一个弱点,那就是混合的花香会让她过敏,这女子身上的薰香的味道至少是五种以上的花香调制而成的,可她想说却又觉得说出来了有些不妥,这样,一定会得罪了那女子。
“怕什么?”燕墨还是柔声问,眼神里都是爱怜。
“没……没什么。”支吾了一下,夕沫最终还是决定不能说。
“婉儿,你瞧,你吓着了沫儿,快退下去。”燕墨抬首,轻笑而语,语气虽然不重,却让那被唤作婉儿的女子笑容一滞,随即眼神幽怨的瞟了一眼夕沫,这才乖巧的退了几步,道:
“王爷,婉儿该死,是婉儿太冒失了,只不知这新来的妹妹是谁?听说,是有了身孕了呢,可要小心些安胎,这才是咱们王府里的福气。”
“是呀,这可是咱们府上的第一胎呢,王爷可要吩咐小厨房里每天好生的安排膳食,那将来的小王子才会白白胖胖的健康可爱。”
这是靖妃的声音,竟是多了几分的谄媚,倒象是在巴结她一样,忽而想起妩裳之死,靖妃一定是恨死了自己,此刻却好性的在讨好她,似是早就将那过往的一档子事抛到了脑后。
不会的,想起床褥之上被泼过的冰水,夕沫打了一个寒颤,燕墨如此,分明就是在把她往那风口浪尖上推。
原来宠不是宠,而是……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们,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