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俞小飞“被”娄兰兰上床,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段时间,她无声无息,并没有惹什么麻烦。俞小飞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给张星麒的那些钱看来是奏效了。
这天,俞小飞接到娄兰兰的电话,却如同五雷轰顶。
娄兰兰就只说了一句话:“我,怀,孕,了!”
五个字,字字带电,俞小飞拿着电话,目光呆滞,仿佛被雷击中了。娄兰兰后来还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他竟然全部没有听见。
看到俞小飞拿着电话目瞪口呆地样子,夏洛好奇地问:“娄兰兰哇,她跟你说了什么了?你怎么傻了?”
看着夏洛清秀纯洁的脸,俞小飞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他才哑声道:“她说她怀孕了……”夏洛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俞小飞这句话,在她耳中犹如晴天霹雳。她的小飞,怎么可能就这样当爹了?夏洛痛归痛,心里想得竟然是:自己一旦离开人世,俞小飞必定无法接受;如果俞小飞和娄兰兰在一起,或者可以很快忘记自己。
躲都没处躲,娄兰兰已经将这个好消息通知了老家的俞妈妈和俞女乃女乃,两位老人先怒后喜,居然平静接受了。她们嘱咐娄兰兰好好养胎,她们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会进城来照顾她。
当初,张星麒得了钱,好生得意,但是计划还要继续进行,他的儿子需要户口,他不能背着“表兄妹生的孽种”这个罪名出生。两个人苦等了一个多星期,因为当初卖试纸的药店小妹说,要十几天才能检测得出是否怀孕,现在他们终于等到了日子。
娄兰兰立刻迫不及待地向俞小飞宣告自己中奖了,然后又给俞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用充满委屈的声音汇报了自己的近况。
知道儿子搞大了女朋友的肚子后,俞东霖愤怒不已,立刻到小飞住的地方砸门。俞小飞就这样被父亲带回了家,交给了从老家匆匆赶到的妻子和母亲。
俞女乃女乃对俞东霖的暴怒嗤之以鼻,她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初你啥子样子,你嘞儿,就啥子样子。”俞东霖想到了早逝的情人和她月复中的骨肉,突然沉默了。
“急个锤子,怕啥子,我们回去就办酒席,等孩子生下来,你们就扯证。”中状元,结婚酒席一起办,一次过场,收两次钱,这个买卖不错,俞妈妈心里想。
俞小飞有苦难言,他现在还不想当爹,也不想和娄兰兰结婚。但是身边所有的人走在劝他接受事实,包括夏洛。俞小飞前后阵地起火,烧得他毛焦火辣的。
娄兰兰羞羞答答地出现在俞小飞家的别墅里,受到了俞妈妈和俞女乃女乃的热情接待,她低着头,先朝俞小飞的女乃女乃叫了一声:“婆婆。”
俞女乃女乃皱巴巴的脸立刻展开了笑容,她回答了一声,“哎,我嘞乖孙,你受委屈了,我帮你说小飞哈。”
娄兰兰又向俞东霖叫了一声:“爸。”俞东霖点点头,算是认下她了。她又向俞妈妈喊了一声:“妈。”俞妈妈也的脸也笑开了花,一直在频频点头。
俞小飞抓耳挠塞,想不出一点办法。
晚上,俞妈妈在厨房里炖从特意从乡下抓的老母鸡。俞女乃女乃坐在沙发上,握着娄兰兰的手,一直絮絮地讲着什么。
俞小飞悄悄向大门走去,结果被俞东霖爆喝一声给喊回来了:“你去哪里?这里不是你的家嗦,你去给媳妇儿铺床!”
听到俞爸爸说到“媳妇儿”这个词,娄兰兰的脸都红了,羞答答的跟个大闺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