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忆伸出皙白的手抚了抚还处在麻醉状态的许蓝音,脸上露出温柔的精美的笑容,他的音姐姐无家可归了,以后应该会跟他在一起吧,嗯,他会对她很好很好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转过身,杨澜忆走到了卫生间里拿着干净的毛巾沾了温热水,拧得半干,然后又走回了许蓝音的身边,轻轻的擦拭着她额上些许细密的汗珠。
下午的时候,
薛硕又到了病房里,他看到杨澜忆抱着许蓝音的头,趴在那女人的胸口前睡着了。
胸口?
那里应该很柔软才对,额,这只小色鬼,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这种东西。
薛硕走到了近前,他伸出手把杨澜忆抱着许蓝音的头的手轻轻地拿开,脸上是平静的不高兴。
杨澜忆像是感到了什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薛硕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对着薛硕笑了笑,倾刻间让一室都盈满了粉芳,干净无害而精致得如同瓷女圭女圭的脸,十分的讨人喜欢,他舒服地在许蓝音胸口上蹭了蹭,下面的柔软让他满足不已。
薛硕脸色忽地变得难看起来,他强行地把杨澜忆一把提了起来,然后一声不吭地向外面提去,一直出了病房楼,他直接把杨澜忆扔了出去,然后向着车子走去。
杨澜忆在薛硕把他扔出的那一刻,翻了一个跟头,很轻松的站在了地上,他的脸色红红的,像是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都干了什么。
薛硕坐在车子里看着外面站着的杨澜忆:“你还不上车?!想饿死在这里?!!”
杨澜忆伸出玉一样光洁的手,拍了拍自己有点发烫的小脸,然后走到了车子前,有人替他打开了车门,他坐了上去,坐在了薛硕的身边,车门关上。
车子发动了起来。
杨澜忆扭头看着薛硕,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表哥,你不要生气。其实我已经长大了,再说音姐姐将来是我的老婆,我碰碰她也没什么的,更何况男人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会一辈子对音姐姐负责的。其实我也没有太深入的,只是趁她晕迷的时候模了模,她醒着的时候,我都不敢。表哥不要生气了,我迟早都会经历这一步的。”
薛硕转过头看向身边的杨澜忆,冷哼了一声:“小忆!你给我听着,不到二十岁,这方面的事情不要想!以后都呆在我身边,我会看着你的!”
“不要!”杨澜忆瞪着琉璃一样的大眼睛,然后睹气一样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我要跟音姐姐在一起,以后她在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我要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薛硕冷哼了一声:“你要去保护她?!杨澜忆!如果没有你爹娘和我的支撑,你以为你凭什么过着这样骄纵的大少爷生活?!离开了我们的庇护,你自己都活不下去!你还想保护别人?!别让我觉着你的话太恶心!”他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会对自己喜欢的小表弟出口这么重。
杨澜忆转头看着薛硕,薛硕从来没有对他说话口气这么重过,他沉默着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对着司机喊出声:“停车!”
司机把车子停了下来。
薛硕盯着杨澜忆:“小忆,你要做什么?”
杨澜忆静静地道:“表哥,我不跟你去吃饭了,我要回去陪音姐姐了,你自己去吧。”说完,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杨澜忆!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样对把你疼到大的表哥?”薛硕眼里射出的全是寒光,他扭头看着走下了车的杨澜忆。
杨澜忆听到薛硕的声音停了一下脚步,但是并没有回过头来,继续向着离开的方向走去。
薛硕对着司机窝火地道:“开车!去国际饭店!”
几辆车子在杨澜忆身边呼啸着过去,
杨澜忆丝毫的不在意,他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又跑回到了医院里,在外面的餐馆里买了一份西红柿炒蛋和一份糖醋里脊,又买了二份米,他提着东西回到了病房里,
坐在了许蓝音的病床前,他托着腮帮子等了起来,等着许蓝音醒过来,两个人像以前在一个宿舍的时候那样一起开心的吃饭。
杨澜忆看着许蓝音美丽动人的面容和苍白的脸色,感觉心揪疼揪疼的,他的音姐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他陪在音姐姐身边,一定不会再让她吃一点苦了。
他还记得他跟许蓝音住在同一个宿舍的时候,每一次他都会把饭菜打好等她一起回来吃,他对她好得让许蓝音都不好意思了,许蓝音坚持着把饭钱塞到他手里,他不要,许蓝音就会生气不理他,他便只好收了她的钱,但是他会想着其他的法子让许蓝音意外地得到奖金。
许蓝音特别喜欢他,还说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就转运了,什么好事都能赶上,他就是她的福星,她喜欢拉着他一起逛街。
他在宿舍里会帮她把一切都收拾好,她说她本来是一个很勤劳的好孩子,结果他来了之后让她变得懒了起来,她很喜欢他干活的样子。
他们两个会趴在一起打游戏,她会时不时地买条裙子给他穿,还说他穿上裙子的时候简直就是迷倒众生,她会经常拍着他的肩膀说如果哪个男人能娶到他便是那个男人一辈子的福气。
他曾开玩笑地问她,如果他是男孩子呢?
许蓝音当时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他一翻,然后笑得前俯后仰,说他如果是一个男孩,那么只能成为小受,就是同性恋里小攻小受里面的小受。
他当时气得脸顿时就绿了,憋着气,一周都没有再理她,
后来许蓝音一直跟他道歉,说她的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她没有想到他会生气,说尽了好话,他也不想理她。最后她没折了,无意中说了一句,如果他真是男孩的话她绝对要抓住,说她这样的*老公天下难找。
他回头问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她点头,那时他冰冻了一周的脸色才如遇暖流,融化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