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木兮仿佛看到了他眼中那份闪躲,心微微一颤,她试探的问,“没有啊,怎么会忽然问这个?”.
锦骞轻描淡写的说,“今天看到一个人很像你。”
他已经和苏盈盈说定了,苏盈盈会说服他的父亲,通过客户合作的方式为木兮的公司提供支持。虽然是公司之间互利合作的事,双方都不吃亏,但他深知木兮的脾气,如果她知道是苏盈盈在背后支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的,所以,这件事他必须隐瞒。
“哦。”木兮点点头,没再追问,眼眸深处却有种失意悄然沉淀了。
固然的,她相信锦骞不可能背着她做出出格的事,然而,她却知道他有事相瞒。
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她不是他的妻子,甚至连女朋友都说不上,他的事她本就不该管太多的……
“木兮,你先好好歇几天吧,公司的事我一个人盯着就够了。”锦骞的话打断了木兮的思绪。
木兮点点头,“好的。”对他,她再放心不过,公司的事由他一个人处理,她完全不必担心。
“呵呵。”锦骞轻笑着,目光忽然变得郑重,“那件事考虑好了吧?累”
明显的看清了他眼中浓郁的期待,木兮的心颤动了,歉意瞬间盈满了水眸,然而,望着他,那声抱歉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等下去。”他故作轻松的笑笑,硬生生将那些失落吞进肚子里去。
心蓦地一痛,木兮终于说,“骞,别等了。”
不高的声音,却如一记重锤般狠狠敲打在锦骞心上,他苦苦等了这么久,都已经身心憔悴了,竟听到她这般决断的结果。是他听错了吧,他的木兮明明是爱着他的,一直都是,一定是他听错了,一定的!
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在她眼中找到一丝欺骗的痕迹。
然而,她的目光却是认真,那种抱歉更是有种令他仿佛坠入地狱的冰冷感檬。
“骞,这几天我想的很清楚了,感情其实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别固执了,我们如果做朋友话,彼此可能会更轻松一些。”木兮坚持着说完,那些歉疚也如海水般灌满了心田。
她已经欠了他太多,是她耽误了他两年,她甚至令他错过了一次门当户对的婚事(他和苏盈盈那次),现在她想明白了,她必须和他彻底斩断那种友情之外的关系,让他将她认清楚、也让他对她彻底死心,只有这样,他才会不再继续在她身上耗下去。
“木兮,你说什么?”那双原本璀璨的眼忽然变得猩红,那受伤的目光,木兮不敢直视。
“骞,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她决然说出,字字清晰如刀。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她伤的彻彻底底,然而,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她已不能和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僵持下去了,因为她终究不可能嫁给他,不把话说的明白,他就不可能放弃,时间越久反而越难放下,他也会伤的更深。
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次,她极力忍住心中那刀绞般的痛,狠狠吞下对锦骞所有的心软,手握这把双刃剑,闭着眼从他和她之间斩下,将彼此彻底分开,也将彼此伤的鲜血淋漓。
锦骞的喉结剧烈颤动了一下,喉头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猛的一把将木兮抱在怀中,紧紧的,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子撕裂。
“可是,你言不由衷,你明明在说谎,安木兮,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的对她大声喊,口中滚热的气息如火般扑到她脸上。
木兮几乎被他双臂缠到窒息,困难的喘息着,她的声音几乎无力,“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
她正说着,他干燥的双唇却压下来,一下便吸住了她樱桃小口,将她的嘴巴牢牢堵上。
从未想过有一天,从来都是温柔体贴的锦骞也会如此强硬的对她。此时的他,如此狂躁、如此炙.热,竟像极了薄子君……脑海中忽然飞过薄子君的脸,她骤然感到一阵恐慌,猛的用力挣扎起来。
他却不顾她的挣扎,蓦地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进他的卧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也是身体正常的健壮男人,这些年他守着她,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次,自然也没有碰过她一次,因为爱她,所以他尊重她,就算曾有过这种想法却都苦苦忍着,而今她竟要与他决断!这个他看做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竟要与他决断!不!不可以!他要拥有她,拥有他……
发了狂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他伸手就去解她的上衣。
“锦骞,你干什么?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她大声在他耳边喊着。
锦骞幽幽看了他一眼,沉声说,“对不起,我爱你。”说着,已经用力的一把撕开了木兮的上衣,她颈中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出来。
望见那片雪白,锦骞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左手依旧在她身上游.走着,右手则笨拙的解着她的上衣的扣子。
他从来没有一次与她贴的如此之近,她的饱.满与温柔早已撩起他无数的欲.火,许久没有迸发过的男儿热情此时就像绝了提一般,等待一次爆发。
谨:oo,写到这里忽然犹豫喽,不知道亲爱的们怎么想的,是想锦骞和木兮什么还是不什么……请留言吧,谨会尽量按照民心所向来安排,如果留言的不多,谨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写啦。
明天年三十了,今晚谨还在奋斗,其实亲看的舒服,谨牺牲一点也值得了,明天还会抽时间更新,拜个早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