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带着刘席履往西又走了两天、午饭后、实在太困太累了,就打开行李卷、在一个向阳的草垛前面睡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叫花路过这里,很快就发现雪儿是个女的、就把雪儿强了。这个老叫花太恶心了、满嘴的黄板大牙、大牙上黄黄的牙屎老厚、一张嘴、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臭味;身体和衣服、不知多少年没洗了,脏得都没法形容了,馊臭味太浓了。有他在面前、八天没吃饭的人、也没食欲了。他缠上雪儿后、雪儿就甩不掉他了。一有机会、他就强雪儿。雪儿不让他强、他就说这是最后一次、强了我就走、再也不找你了。可是、这老叫花说话不算话、继续纠缠着雪儿,雪儿又不让他强。他说,你不让我强、我就找机会弄死那个小孩。雪儿只好投降了。雪儿就带着刘席履和老叫花共住在一个小破屋里。雪儿暗暗着急、这样下去、刘席履也不能读书、对刘席履的成长很不利。更要命的是:这老叫花太懒了、让雪儿带着刘席履要饭给他吃。这老叫花只知道吃、睡和强雪儿,什么都不干。稍有不顺、还打骂雪儿、总以要弄死刘席履要挟雪儿。雪儿决定离开这个死瘟神。就带着刘席履租了辆马车、往西猛跑。几天后、那个老叫花又找到了雪儿;几天后、雪儿又偷偷租了辆马车、往北猛跑,几天后、那个该死的老叫花又找到了雪儿。强了雪儿后、并威胁雪儿说:“你要再跑、再让我找到,我就先弄死这个小孩,看你还敢再跑,”雪儿没办法、只好又委屈地跟这个死瘟神过了。但这个死瘟神、比以前更懒、更多、更狠地打骂和折磨雪儿了。逃也逃不走、过又没法过,雪儿灵机一动、心说:“我读了那么多书、这一段时间怎么就傻了呢?我们有父母官呀、我可以去县衙告他呀。”主意拿定、雪儿就和刘席履来到县衙状告老叫花。老叫花被带到县衙大堂上,依法判了刑。雪儿带着刘席履刚想走、就听县令说:“来人、把这姐弟俩也收押在南监。”雪儿就纳闷了、我没罪呀、收押我干什么呀?雪儿和刘席履身不由己地被收押在监狱里。雪儿在女囚牢算是开眼了、衙役、班头和狱史们任意强女囚犯们、女囚犯们要精心伺候他们。稍有差池、就遭毒打,这些人不光自己任意强女囚犯们、还带来他们的狐朋狗友来女囚牢强女囚犯们。有人要来强雪儿、女狱长和他们说:“这个女的是县令看上的女人、县令要收为姨太太。”雪儿才免遭被强。女狱长对雪儿说:“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要乐意的话、马上就带你到后衙、你要不乐意的话、就很难再出去了。”雪儿心想:俗话说、屈死不告状、我今天算是理解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当小妾就当小妾、刘席履也能读书了,我活着、不就是为刘席履吗!吃喝就不用发愁了、我可以过安稳日子了。于是、就对女狱长说:“我乐意!”雪儿和刘席履被女狱长带到县衙后衙,一顿丰盛的晚饭后、当晚、雪儿就和县令同房了。县令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他让雪儿做他的小妾、他也只能抚模、玩弄一下雪儿和欣赏一下雪儿的写真而已。根本没有能力强雪儿了。雪儿也不再、也不敢计较这些了。心里挺感激这个老县令的、心想、以后可以过安稳日子了。雪儿想得好、但事实往往和人的想法背离太远。原来、县令的老婆还在、还一个儿子和儿媳妇。老县令很疼爱雪儿,但、县令的老婆和儿媳妇一起欺负雪儿。县令的儿子有机会就强雪儿,并欺负刘席履。他们母子三人认为:县令死后、刘席履会分他们的财产。有一次刘席履差点儿被他们虐待死了。雪儿感觉到、这里也不是能呆下去的地方。两次带着刘席履逃跑、都被县令派的人追回来轮强后带回县衙。几个月过去了、老县令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县令的老婆和儿媳妇趁县令的儿子外出、就雇了辆马车、并向马车夫交代、一定要把这两个人送出我们县的境地。否则、会找你算账的。回屋对雪儿说:“你姐弟俩快走吧、马车给你们雇好了。”雪儿早就想走了、就女把男装、带好行李和刘席履上了马车。马车夫快马加鞭、傍晚就出了他们县的境界。马车夫强了雪儿、就把雪儿和刘席履丢下了马车、回去了。雪儿想、今后我再也不嫁人了,就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吧。下个目标要到那儿去呢,书上说、云南大理是个好地方,我们姐弟俩先到云南大理再说。主意拿定、雪儿就女把男装、白天要饭、夜里宿草窝、毛草棚、破屋或烂庙。被人识破被强、挨打受骂是常有的事。好在强盗是不打她们姐弟俩的主意。否则、她们姐弟俩是永远也到不了云南大理的。雪儿姐弟俩又在路上过了俩年多,离大理城就十多里路了、雪儿晕倒在一个豆腐坊的门前,豆腐坊的主人把雪儿弄醒,给她姐弟俩吃了饭。问雪儿怎么晕倒在他们门前,雪儿就把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他们很惊讶、这个小孩原来是蜀汉先帝的后人。又问雪儿以后有什么大算,雪儿说:“我再也不想嫁人了、就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过日子吧。”豆腐坊主人说:“我姓李、别人都叫我李老汉,叫我老婆李老婆。我们的儿女早亡、现在就剩我们老两口了。你姐俩要是不嫌弃、就在我们家过吧。”雪儿赶紧千恩万谢!就这样、雪儿和刘席履就在李老汉家住下了。刘席履已经七岁了、雪儿开始教他读书习字,做老百姓也要读书呀。雪儿也二十岁了,白天都女扮男装,李老汉夫妻对外人就说雪儿和刘席履是来他们家投亲的。出外买卖都是李老汉夫妻俩做、雪儿一直在家里。一天、李老汉外出卖豆腐去了,李老婆带着刘席履上街买菜去了。就雪儿一个人在家、天气好热、雪儿也好长时间没洗澡了、雪儿就月兑掉上衣、在擦澡,雪儿只把门关上了、没插上。李老汉今天巧了、碰到办丧事的了、办丧事的遇到卖豆腐的都要买光的——后人能发财。李老汉回家推门就进来了。看见雪儿在擦澡、实在忍不住,就要强雪儿。雪儿也是烈火遇干柴、就半推半就地迎合了。李老汉也年近六旬了、没进去、就泄了。雪儿只能恨铁不成钢。李老汉年近六旬、遇上二十岁的美丽少女、一有机会就强雪儿、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雪儿也心有灵犀的配合李老汉创造机会。虽然他俩做那事的成功率很小,但他俩都乐此不疲。李老汉还要起早贪黑地做豆腐、卖豆腐,年龄又大。半年后就一病呜呼!雪儿帮李老婆把李老汉发葬后,一家人的生计就成问题了。豆腐是做不成了、做豆腐是力气活、卖豆腐也是力气活。怎么办呢、活人不能坐着、等着饿死呀!于是、李老婆编席、雪儿做鞋。李老婆上街卖,有时也带着刘席履一起去。别说生意还挺好、因为雪儿做的是中原鞋、在西部卖、过去交通不发达。物以稀为贵。能维持生计还有些盈余。雪儿还要抽时间教刘席履读书习字。不知不觉两年多过去了、刘席履九岁多了,读了好多书。这天、刘席履和李老婆去大理街上卖东西,李老婆让刘席履看着摊子、她去买些日用品。这时、就听有人喊道:“行人闪开了、王爷驾到。”刘席履想躲、没来及。被王爷看到了、王爷叫下人把刘席履带回王府。刘席履心说:这些完了、王爷要杀我、再也见不到姐姐了。王爷把刘席履带回王府、王爷问刘席履:“你姓啥?叫啥?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刘席履说:“我姓刘、叫刘席履、家在大理城外李家庄,家里还有个姐姐和女乃女乃。”王爷听后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吩咐下人道、快去把这小孩的家人都接来。”这时、门官来报、报告王爷:““府门外来了一位老妇人、向王爷要她的孙子!”王爷吩咐:“快把老妇人请进来!”李老婆进来后、看到刘席履平安无事,就放心了。王爷对李老婆说:“老人家你好!孤王五十多岁了,还没有一男半女,想收你孙子做干儿子、将来好继承王位,不知老人家乐意不?”李老婆一百个乐意、就说:“我非常乐意、得问他姐姐,他姐姐要是不同意、这事就不成了。”王爷心说:怎么姐姐比女乃女乃当家,于是对李老婆说:“孤王很喜欢这个小孩子、今天就把他留在王府、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和他姐姐好好说,我明天再派人去接你们。”李老婆心说:看这形势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也得同意!王爷用轿子把李老婆抬回家去了,全村的人都来询问消息。李老婆到家后、就把上述的事向雪儿讲了一遍。雪儿打心里不愿意、她不想让刘席履做官。但李老婆说了、王爷铁了心了,和王爷闹翻了、就有大苦头吃了。雪儿也深知官府是惹不起的。第二天、雪儿和李老婆就被王爷接进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