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形象造型中心,推开门,迎面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戴淳,我惊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小潋拨打过去,电话接通,我说:“小潋,是我,可以见了。”
……
小潋的改造车停在路边,小潋下来,头发被编成两根松软的垂在胸前,看起来多了份清纯,我坐在露天的茶点店向她招手,她走近了,向周围环视一圈,问:“他人呢?”我笑着伸手指不远处独自坐在茶点店门口喝茶的戴淳。
此时的戴淳优雅,高贵,安静的坐着,不说话的样子完全像一个青年公子,小潋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他?”我缓慢得意的点头,她眨了眨眼,“不会吧,我电话里听你说,他那个,那个……”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有点障碍的啊,怎么看着一点也不像啊,SHOCK,这么年轻,也太IN了。”
“医生说问题不算严重,就跟人接触,有点焦虑恐惧。”我道。
她仍旧陷在不可思议中,盯着他震撼:“我一点准备都没,那天找到他也没认真看,也就大半个城市转下来,他看起来身型还不错。”
我笑:“钱么,总能让人在平庸中闪光。”只要狠得下心砸的了钱。
之后的半天,包装过的戴淳让小潋在前男友面前大大的出了一口气,成年人不成熟的游戏,游戏结束,小潋嘀咕了一句:“没意思。”
我同意:“既然这么想,咱们做了这种事,你想过没有,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又送回街角,“你放心!”她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想过,反正闲事管也管了,我闲着没事,送他去救助站吧,我认识个熟人,能送进去。”
也好,我从包里取出信封:“剩下的,该用的用的差不多了,里面有发票。”她接过瞥了一眼,又放回我手上,“得了,没剩多少了,总不能让你白做,算我资深会员吧,有什么条件好的男人,你必须第一个就想到我。”
我将信封收回包内:“那行,待会把你的资料,照片给我份,等我的队伍壮大了,我保证有条件好的,尽你优先。”我目光转向戴淳,向他走过去,小潋跟上,走到戴淳身边,我说,“有些事,只能靠你自己,早上你也听医生讲了,你其实很健康,就是有点焦虑症,没事,普通人都有,等你跟人接触多就好了,我知道道理,你心里都懂。”
戴淳点头。
傍晚下班时间,我站在某写字楼底发传单,写字楼大厦里不时有都市白领男女进进出出,我每发出一张传单都低头解释一遍“我是花样婚媒工作室”,这是我给我工作室取的名,意思有两个,一则我才30岁不到,正所谓花样年纪,再则我潜在的客户资源都应该处在花样年龄,在我看来未婚都属花样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