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他道。
“啊?”
“走!”他抖了抖传单,“这种事你最先就该找我啊,我太需要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聊聊。”说着他走出办公室,我也急忙跟上,问,“需要我给你介绍?”
“需要啊,很需要,太需要了。”他很真诚的点头。
跟艾清德站在楼梯栏杆处,看楼下匆匆碌碌,到医院来的人大多沮丧着脸,或陪着家人或忍受病痛,形容枯槁。问艾清德为什么没有女友,他对着人群沉默很久,我耐心等着,半晌他终于笑说:“生活不容易啊,几个月前我让人蹬了。”
我也笑起来:“失恋啊,很正常嘛,做人有始有终,失恋开始,分手结束。”
他愣:“你这句话,剽窃吴本邦?”
“啊?”
“他比你多一句,关键是过程要环保,话是人说的,屁也是人放的,都是一口气。”
“他说的?”我汗颜,下巴再一次想抽搐,盯着艾清德,我沉定下心,轻声问,“她为什么跟你分手?”
他摇了摇头,目光眺向远方:“前一天还讨论将来结婚到哪蜜月去,后一天散伙了,说跟我,一想到几十万贷款买的房子,没办法一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