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失落的心锦书轩
a.饮下自酿的酒锦书轩
一家人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妈妈做了一桌好菜。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盘黑木耳,妈妈小声嗔怪道:“看你,饭还没吃,你跟前的这盘菜就光了。”懒
我淡淡地笑了笑,随即端起那杯满满的饮料。太重?太涩?太浓?太凉?也罢。
我的眼眶热热的,我知道自己的眼泪又要决堤了,于是,我背过脸去,端着杯子走进了里屋。泪水如瀑布飞泻,咸咸地,嘴唇挡不住,下巴留不住,任性地坠入杯中。既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痛快,又是“雨打芭蕉声声泣”的倾诉。我仰起脖子,饮掉这浓重的滋味。
你赶我回来,我每次都哭着离开。像往年一样,一遇到好吃的,高级的,我都思量着装进口袋。往年,我装的是幸福,是自己得意的诡秘的傻笑。今年,请问,我装进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凉,这么沉,这么苦。心中的那股暖流啊,你骤然冷却到哪里去了?
昨天我按了来电显示,看到8:33你来了电话,但我不想这几天去。因为我不想去一个离你咫尺却又不得见的地方……
可我还想见你一次。
我想听听你跟我说说心里话。我想知道,与那个人共同生活这么长时间后,你的真实想法。我不敢问你的感受,不敢侵犯你的私生活。但我想知道你对我下什么最后的结论。虫
这个,我有权知道——知道真实的有效的判决。就当我是罪人,上帝也会让我明白的……我想,你不该再瞒我什么了。你该有的都有了,我该受的也都受了,并且这一刑罚一点儿也没减退。
你知道我活着有多无聊,邋遢。你的帅哥儿,他可与我相反,他是伸手模得着,睁眼看得见。不像我,这么狼狈!
你哪里知道,我一晚上一个梦。梦见你我坐同一趟列车,却各回各自的家。不,你是有家要回,而我看着你回,我们始终没有说话,我只是在后面望着你。一转眼,你就不见了。而我,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你觉得与别人结婚时,你那几套衣服很得体,你的照片很有气质,但我觉得很令人作呕!对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心发酸而已。你是穿给他看的,当然会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从你和他通上电话开始。
但,还记得那句歌词“深深的一个吻”吗?真的,我就记得那一句,刻骨铭心。可我不知道在那时,你已心中有了另一个人。可是,有谁知道,在这冰天雪地的日子,我还借着“深深的一个吻”来取暖,来烘干自己潮湿的衣衫。来期待天晴的时候?
我还梦见……
你还干什么事呢?你记着,一心,你在二00二年的夏天,杀了一个女孩——一个柔弱的、毫无防备的、对你充满信任、充满期待的女孩——你亲手杀的。这个女孩,还傻乎乎地说“我8月3号去看成绩,那一天恰好是你的生日”,其实,那时你已订婚。可是她没能感动你,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已被人代替!
b.梦醒时分锦书轩
我哭,我气,我很无奈!我不能说我后悔,我只怪自己长了一对瞎眼,你令我失望!你让我伤透了心!你让我如梦方醒!
现在我才深刻地、痛楚地体会到:“爱情甜蜜”要么是天下最大的谎言,要么是我自己太命薄。你让我害怕活着——以一种被莫须有的罪名残酷折磨的惩罚活着。我不是故意吓你,我只希望有俩汽车冲向我,可怜我这样一个痛苦活着的人,成全我!
你自己说,除了当初的激情,你还有什么?
你知道吗?当你那双手抚模过,温存过一个信得过你的女孩最美好的地方;当你的嘴唇亲吻过,丈量过一个神仙也无权沾染的,并认真地对我说:“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都申请了专利,盖了章,签过约……”和她融为一体时,你是否想过,你那双手该是洁净无污点的,才对得起女孩纯真的情;你的嘴唇也应该是坚贞专一的,才配得上女孩洁白的身子?……你却没有那份心,那份情,更没有让你的手和你的人保持干净!
和你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付出了真情。我敢模着心说:我专注地爱着你,我把一切都当了真。
在对待约我出去玩的男孩,你可以问问侯丽,我是如何对待的。连她也说我过分,你知道吗?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难堪,是为了让他死了那份心,不再将我纠缠……因为我已有爱人,我不能让她生气。
当我不顾一切地在陌生的城市买书时,我什么也不想,唯一的心情就是买书。那会儿,我想如果我买到书,即使……我也会含笑而去,因为那会儿心中只有爱,盛满爱,死而无憾!
我爱你,一离开你就想你。我觉得以前所有的不快都不算什么,只有爱。可是我真真切切地爱了一场,你只当是演戏!是儿戏!
虽然我真正爱的人不多,除了你,没有别人能替代你的一丁点儿位置,但我所恨的人,除了你,还有他。如果说过去为那个复读的学生生气,那她也不过是个女孩。现在,想起现在的你们,我心如刀绞!所有的悲伤,愤恨一齐涌到心头来。
我过去从没有真正恨过谁,但你们给我刻下了伤痕,永远也抹不掉。对你们,我这一生都不能原谅!从这个结上,让我真正地了解了你。你嘴里不断地说爱我,但行动上却狠狠地伤了我。
知道吗?一想到这事,我的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心儿都被说爱我的人和我恨的人撕成碎片。泪在流,血在淌,你们!……
既然这样,我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我走得远远的。现在,我们做个了结吧,从此你走你的路,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