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不是没有想过走自己的路,但是,那样的话,她觉得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那么,就在自己还可以掌握自己的时候,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吧。
“人生不过那么几十年,总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这句话,她对柏誉飞说过,也是对自己说的。
周六早上,苏言早早的就起了,不用再穿校服,就穿了套休闲装。蓝色外套配蓝色牛仔裤,拿上书包,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拿了件风衣,柏誉飞应该是会开机车来接自己的,虽说他在前面可以给自己挡风,但是这几天清晨的风,还是有些凉了呢。
刚准备好,手机也震了起来。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么简短的几个字:“外面等你。”
苏言抓起风衣就跑了出去。
在上次送她回来的那个转弯处,柏誉飞和他的机车果然已经停在那里。见苏言跑过来,柏誉飞迎上来,抖开手中一件厚实的大衣。
“我拿了风衣的。”苏言让他看自己手中的风衣。
“你那薄衣服抵个屁用。”柏誉飞理也不理,直接用大衣把苏言裹了起来,顺势又一次把她抱上了机车后座。似乎觉得刚才自己粗鲁了些,又解释了一句:“坐机车很冷的。”然后给她带好头盔,自己上车,想了想,把她的手直接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低低说了声:“坐好”便启动了机车。
大衣显然是柏誉飞自己的,很厚,苏言前面有他挡着,身上被似乎还带了他体温的大衣裹得严严实实,连双手都被拢在他的外套口袋里,不但不冷,还觉得格外的温暖。苏言不自觉的往柏誉飞身上靠紧了些,手也抱得更紧了些。
柏誉飞感觉到了苏言的这个小动作。放慢了些速度:“是不是风太大冷到你了?”
苏言连忙回答没有,于是,柏誉飞在前面悄悄的笑了笑。
到了柏誉飞家里,苏言再次得到了吴妈的热烈欢迎和热情款待。从吴妈的态度中,苏言可以判断,这个家里,一定很少人来。
进了书房,柏誉飞一言不发的捉住了苏言的手。
苏言吓的缩了一子,却见他只是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推了推,细细看上次被他捏得青紫的地方,见印子已经消了,才放开。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吧。”
这次柏誉飞果然是拿出了很认真的态度来对待功课,两人在书房里窝了一整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看书和做题。柏誉飞从进入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就没有好好听过课做过作业,苏言不得不从刚开学的课程给他补起。不过也幸好柏誉飞很聪明,进度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