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棠怔了怔,道:“无影打了几只野兔子,我去帮忙拾了点柴火。”
君莫离这才看到她脚下的柴火,心里松了口气——
于是弯子帮她把柴火拾起来,一边往洞里走,一边口气硬邦邦的道:
“不是叫你好好的在山洞里呆着的吗?干什么到处乱跑?”
心棠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于是笑了笑,道:“没事,有安奴陪着我呢。”
君莫离这才看清她身后还跟着个手里也抱着柴火的安奴。
迎上他含着怒意的凛冽视线,安奴尴尬的结巴道:
“奴才,奴才本来是不让阮姑娘去的。可她,她说,她在洞里坐得腿,腿麻了,想出去透口气,所以,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君莫离不耐的打断他——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没有人能体会,刚才他一睁开眼看不到那抹娇小的身影时那种惊惶的感觉。
那就像是天都要塌了世界末日要来了一样——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来都不会想到,一个女人,竟会影响他如此之深。
几乎融入了他的骨髓当中,主宰了他所有的思想,牵动着他的一切。
他看着心棠,心里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淡淡的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哦。”心棠呆了呆,看他脸色难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脸色一变,“还是伤口又疼了?”
安奴一听,忙放下柴火冲上来,“爷,让奴才看看你的伤口!”
“没事。”君莫离硬邦邦的道:“无影呢?”——
安奴愣了愣,道:“他打了两只野兔子,在溪边剥内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