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风筝上传来男子焦虑的呼唤声,“翩翩——”
他静静的望着那只特大蝴蝶风筝上下来的俊逸男子一脸担忧的走向了地上刚爬起来的女子,男子关切的查看着她的伤势,那男子似乎很生气。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从那么高跳下来摔着了怎么办的好?”龙衍懊恼的埋怨着怀中的人儿。
“让我瞧瞧可有伤到哪里?”
“阿衍,没事,真的没事。”
翩翩执拗的捂着左边胳臂,因为她左臂的云袖被龙腾云昨天给无意中撕扯掉了,而他们也一直任由着风筝带着他们不知疲倦的飞翔了一天一夜,所以他们穿的依旧是昨日那一身衣裳,而且她左边小半截胳臂尚果|露在外。
龙衍看着翩翩已经擦破皮正流血不止的左臂,他的心蓦地抽痛,霎时蹙紧了眉峰,语声轻柔许多:“别动,我帮你包扎下。”
龙衍扯下了自己的衣袍下摆,这时身旁递过来一个白色小瓷瓶,同时一个明朗的声音响起:“我这有金疮药!”
“谢了!”
龙衍道了句谢,甚至连看都没看黑袍男子一眼便顺手接过那瓶金疮药,小心翼翼帮翩翩止血,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但当那白色的粉末撒上去时,还真是有些微火辣辣的疼。
那紧握的葱白玉指不由得轻颤了下,龙衍的手登时一滞,深幽眼眸中蓄满了不忍和疼惜,极轻极轻的声音溢出那坚毅如画唇角:“是不是很痛?”
蓦地抬首,本以为会迎上他那双嗔怪而薄怒清寒深眸,岂料她却跌进了他那碧水幽潭的黑瞳中,龙衍深深地凝视她,眸光温润如水。
翩翩别开脸,低低的“嗯”了一声。
龙衍俯首在伤口上轻轻的吹了吹,龙衍这一吹不打紧,翩翩的脑海突然闪过与此相似的一幕,似乎她曾经为一位男子也如此这番包扎过伤口,她到底曾经是为谁包扎过伤口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心底那根丝弦被生生扯痛,她的眼中滑过一抹难言的痛色。
龙衍抬眸瞅着发愣的翩翩,一边替她包扎,一边还不忘适时的警告她几句:“看你以后还逞能!以后没我的同意不许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