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呢?”一袭紫衣的孟章君自天而降,笑意盎然的看着举杯痛饮的夜南。|
夜南没搭理他,自顾的喝着。
“诶,你还真小家子气,这么好的酒怎能一人独饮。”也不等夜南允许,孟章君就抢走了他手中的酒,自己喝着。“好酒,好酒。”他赞叹着,同时在心中鄙视了夜南一番,想来他们平日中关系那么好,他都不拿出来与他共享,着实不够意思。
“还给我。”夜南伸手去抢,奈何孟章君手脚利索,他扑了空。
“一个人生闷气呢?”孟章君想到这就想笑,平常不是扳着一张冰山脸吗?这会儿在这生什么闷气。他早就跟他在女孩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问题上探讨过,多数女孩都喜欢比较温润如玉型的,他还死不悔改。
现在好了吧一个人躲在这矛盾了吧。
他就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在乎,却要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明明心里喜欢,却还要拒人于千里;明明……
孟章君一坐在夜南对面,也不管夜南面色不善,他给夜南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而后,将杯子碰与夜南的杯子,一饮而尽。|
夜南原本迷离的双眼在此刻突然的清晰,他盯着盛满酒的酒杯,在那看了许久……
孟章君左右瞅了瞅,问道:“你那童养媳呢?”许是觉得夜南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又说着,“该不会是又和追梦厮混在一起吧?”
说完,果然看见夜南面色变了。
哈哈,搞了半天,原来某些人是在吃闷醋啊。
“你不会是因为追梦亲了千樽月吧?”孟章君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就是因为这,他也一个人喝闷酒。
想到这夜南就按耐不住生气。
养到这么大,居然被别人亲了。
不过,按理说夜南要是知道追梦最近对千樽月采取拉拢手段,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善罢甘休啊,那他为什么?
“你不会是打算放弃了吧?”孟章君有点不可思议。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夜南缓缓端起桌上的杯盏,徐徐饮下。他将饮尽的杯子放在孟章君的面前,孟章君会意,又给他斟了一杯。
他又饮完,又把杯盏递到孟章君面前,孟章君又给他斟酒,如此反复。
“你耍我?”反应过来的孟章君怒不可谒。
夜南眨眨他那好看的蓝眸,轻笑着说:“我又没有让你给我倒。”气得孟章君当即甩了个石凳给他作为回礼。
夜南侧身一闪,很轻易的就避过了袭击。
孟章君讥讽道:“这么看来,你们师徒俩喜好颇为相似,难怪都看上同一人。”
“非也。”夜南拿起他工艺品的手,伸出食指,左右摇晃。
“其中可有秘闻?”孟章君八卦的凑了上来。
“呵。”夜南冷笑,追梦那哪是喜欢千樽月啊,他对他们的事情百般阻扰,就是想报复当初他们二人将他抛弃。
唉,小孩子心性。但是,感情这事谁又说的准呢,他可不能允许那样的结果发生。
孟章君催促道:“你倒是说啊。”夜南瞧着远处,根本就不像是要回答他的问题,孟章君自己猜测,“追梦那孩子生性风流,经常拈花惹草,应该不会看上笨的都不够具体的千樽月啊。”
“什么叫笨的不够具体?”夜南问道,他这摆明是一语双关,既拐着弯骂了千樽月,又拐着弯骂了夜南的欣赏水平。
“可爱,可爱,她那叫天真可爱。”孟章君赶忙换词。这个就叫自己的东西,自己如何虐待都行,但就是不准别人说一个不是。
夜南满意点头,下逐客令,“好戏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孟章君好不容易看见有点狼狈,有点小忧郁的夜南,哪里肯走,“我问个问题,你在乎她,为什么还要这般疏离她呢?”难不成他还想着当年的事。
他不是都知道了,当初都是冥苍从中作梗,他们才没修成正果的吗?他不会还在意吧?
“我疏离她,是为了靠近她。”夜南说的格外认真,他不会让当年的事重演的,即使冥苍还不死心。
“唉,你去哪儿?”孟章君喊道,这人怎么不说清楚就走了啊。
夜南只丢下三个字,“靠近她。”
孟章君还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