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好好活着,好不好?”夜南郑重的说着。|
千樽月推开夜南,抬头看着面色复杂的夜南,不解的问:“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是不是那枝迷榖有问题?”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夜南这么奇怪呢?
夜南摇摇头,“不是,那枝迷榖上只施了幻境,让你迷路罢了。”
“那你为什么叫我好好活着,我这不是好好活着了吗?”
“我不是怕你想多了,到时弄个因情自杀么?”夜南打趣道。
千樽月一拳就锤在夜南身上,“我才不给你们创造机会呢,你说别人都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说你怎么有了旧爱,就忘了新欢啊!”
“哎,我……。”
说,还说什么,夜南俯,梅花一样的芬芳柔软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那一瞬间,这样感觉到即使未来是痛苦,她仍想要和他在一起,仍想要他。
身体灼热似火,血液仿佛在燃烧。
一盏微弱的烛火摇曳不止,好似摆动的暧昧,欲语还休,情不自禁。
夜南的灵舌肆意撬开千樽月的贝齿,允吸着她的芬芳,渐渐的,渐渐的。
“月儿,忘了今天这一切。”语罢,夜南的指尖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光芒,在围着千樽月的脑袋绕了几圈后,最后,钻进她的脑袋,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千樽月宝贝的梅花绣花肚兜,以化作片片光泽鲜亮的碎片了,不知何时以凉飕飕的,随着夜南最后最后一层白色内衣轻盈滑落,终于,他们二人,赤果相对。他灼热柔软的唇轻轻印在千樽月身上,仿佛宣誓主权一样,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
“夜……”敏感部位的触及,甚至轻微的啃咬,陌生的情动让她曲起身子去迎合。|
“我想要你。”夜南沙哑的声音格外性感,看她的眼里充满浓浓的yuwang。
她纤细的双腿缠上他结实的腰上,随着似无止息的律动,身体里的烈火燃的越加旺盛。
“夜……不,不要。”千樽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不要……”
他放慢了速度,温柔的印下一吻,“弄痛你了吗?”
千樽月摇摇头,双臂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的脖子,纤纤蔻丹在他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不要停……”
他俊眉微蹙:“真的不会疼?”
她的身体不自觉配合他抽送的速度,“没关系,在用力一点。”她更加急迫了。
夜南的眼眸变得更深,将那双缠绕在腰上的腿架在肩上,更深的挺了进去,低低喘息道:“小妖精——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呜……”千樽月的哭腔中代着嘶哑,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不管是怎样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他。
“我……我要你。”
身体的那股**终于被彻底点燃,夜南在也忍不住了,压抑了那么久,现在她终于属于她了,随着那越来越凶猛的疯狂攻占,千樽月的抽泣也变得断断续续了,堆积已久的感情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的挺入之中爆发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那炙热的种子再次迸射而出,一道精光包裹了二人的躯体。
“月儿,运功,将身体的热量转移道元神上去。”夜南的气息还未平复,嘶哑的低喘听起来格外性感。
千樽月嘟起嘴撒娇:“我不要,我还要。”
“乖,听话。”不解风情的老家伙劝说着。
唉,千樽月无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双修吧,双修就双修嘛,真是的,老家伙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双修,虽然千樽月心里不满,还是乖乖的按照夜南说的开始做了。
千樽月将小月复里那灼热的热流用法力一阵阵传送道元神上去,每传一次,她就觉得自己的元神强大一分,直到最后,她将最后一丝热浪传送完毕,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不错,上古上神的元精就是好。
趁此之际,夜南使用法术,再次窥视千樽月的魂魄,原本氤氲的魂魄依旧看不真切,只见一道白光围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魂魄。
千樽月拍拍夜南那红润的脸蛋,笑的十分欠抽,“师父,你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只狗。”
夜南半响无言,此时,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千樽月了,毕竟,他又一次伤害了她。虽然她会忘记今天这一切。
如果她只单纯的是一直小狗,那该多好?
千樽月瞄了他一眼,有些担心的趴在他耳边:“师父,你不会生气了吧。”
“师父,你睡着了吗?”
“夜,想不想抱着我一起睡啊?”
夜南还是不理她,一言不发。
无声。
千樽月不明白,不就说“他的第一次给了一只狗吗。”这本来就是事实,而且她也想试探一下夜南,可谁知,他竟然嫌弃她是一只狗。
他心里其实一直在意着,她的身份低微。
她有些恼怒,一脚将夜南身上的被子踢掉,然后在光着脚板狠狠地跺了跺,就这样,她也光果着身子,背对着夜南。
因为夜南修的是冰雪系的法术,所以,即使眼下是夏日,晚上还是寒冷刺骨,千樽月不是神仙,没有仙体御寒,此刻,正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夜南翻了个身,温暖的罗衾把她密密实实的笼住,一只手绕过去,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后背紧靠在她的身上,一股暖流在她的身体流动。
她还是在生气。固执的不肯将身子转过去,尽管夜南已经向她道了歉,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受了伤害。夜南也不再说话,只是固执的用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千樽月不依,固执的将他的手臂从她的腰上挪开,夜南又不依了。
就这样,不甘的千樽月终于转过身去了,恶狠狠的瞪着夜南,夜南躺在那,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千樽月,火焰燃烧的不动声色,千樽月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赶忙卷起被子准备逃跑,她的身体还痛得不得了,她可不想在接受一次疼痛的洗礼。
赤足还没沾到地板,她就被夜南抱了起来,抛在床上,夜南双手撑在她耳边,气息紊乱。
“师父,明天有什么事吗?”千樽月天真的问。她太天真了,以为这样会断了夜南的yuwang。
“没。”夜南沉吟了会,吐出这个字。随即,“看在徒儿这么热情的份上,为师就不客气了。”元神上的那道白光以消失不见,蠢蠢欲动的魂魄终于平静了下来。
夜南很是迫不及待。
她哪里热情了?她只是想提醒一下他,明天要是有什么事,今晚就不要纵欲过度了,你哪只眼睛看出这是热情的表现。
夜南哪管那么多,最重要的罪痕已经压制住了,他没必要在委屈自己了。
作者有话说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