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
直白的话语直接把陆天佑给问住了,他呐呐的看着她扬起的小脸,那水润的唇角浅浅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促狭的笑意很明显。《》
“说话啊,你喜欢我吗?”见他傻愣不语,苏雅眨咋眼睛又问,那娇嗔的话语,明亮的大眼睛以及迫不及待的眼神,颇有几分娇憨可人之态。
从来不知她还会这般……陆天佑的心口猛然就跳了下,对上她晶亮清澈的大眼睛,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怎样?”他越是这般紧张,苏雅就越是坏心思的想逗他。
“雅儿,我,我不知道。”陆天佑被逼急了大实话也往外吐,是的,他没喜欢过林若依,可对苏雅,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从她以陆家恩人的身份到了陆家,他对她有的更多的是感激,再然后,娘告诉他,她以后就是他的娘子,让他好好对待她,那时,他难以接受,沮丧过难过过,但慢慢的,他发现这个瘦小的小姑娘很善良很能干,同时也很胆小很怯懦,他不知道要怎么与她相处,但是从心底里对她还是怜惜的,也接受了爹娘的安排,可渐渐的,他发现事情并非如他想象,这个小姑娘还很聪明很勇敢,尤其是最近的几天,他常常能在她脸上看到那种自信洋溢的笑,她的身上充满活力充满朝气,有一种很感染人的东西,吸引着他……想要靠近。♀
可,这就是喜欢吗?他不清楚。
“唔。”等了许久竟是这么个答案,苏雅觉得无趣,耸耸肩就走。
“雅儿。”陆天佑跟了上来,以为她生气了,可又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说喜欢她吗?好像又有点说不出口。
其实,苏雅真没生气,本来也就是逗他玩的,不过她发现这货真不经逗啊。
“走吧,我们快回去,一会天就黑了。”
“哦。”听她语气平常,并没生气,陆天佑暗自松了口气,可没来由的,心口竟又涌起小小的失落。两人一起回到地方,就见陆天禧一个人。
“你二哥呢?”陆天佑问。
陆天禧摇头,“我来的时候就没见着,是不是等急了先回去了?”
正说着,陆天福已经喜滋滋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灰色的野兔子。
陆天禧一见,就冲上去了,“二哥,你抓的兔子?太好了,中午有肉汤喝了。”
“去去去。”听言,陆天福连忙将兔子塞到怀里,宝贝似得,“这是要给若依的。”
“若依姐姐不会做饭,让她直接到我们家来吃好了。《》”陆天禧以为二哥是要将兔子给林若依做菜,就说。
陆天福睨了他一眼,将兔子往怀里紧了紧,“少打它的主意,你要想吃兔子肉,二哥下回再给你抓,这只是要送给你若依姐姐的,她整天一个人在家,让这小兔子给她做个伴儿。”
哟,想不到这陆天福还挺体贴的呢,苏雅听言就自然的笑了笑,对陆天福的敌意也改变了不少,其实吧,要不是上次他非要让自己代替林若依去做丫鬟,她对这人没啥感觉的,可偏偏他……。咳,算了,想来,大部分陆天福还是不错的,家里的重活粗活都抢着做,对她以及弟弟妹妹也很照顾,就算让她去做丫鬟,也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
苏雅并不想做玛丽苏,她只是欣赏那种体贴疼爱女人的男人,不过,如果自己真的被人送去了做丫鬟,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这陆天福列进黑名单的。
陆天佑在旁看着苏雅的神情,以为她听了陆天福的话,是在羡慕林若依,他很想提醒,他那天也送了她一只小兔子的,当时,她还兴致勃勃的给她取名字叫公主,可是,抱到家,她就将小兔子公主给忘到九霄云外了,这些天,一直都是天玉在照顾的,哎。
天色不早了,几人没再耽搁,收拾妥当就往山下赶。
路过村口的时候,陆天福突然将肩上的毛竹往下一撂,转身就跑,“若依,家里没水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帮你挑啊。”
苏雅闻言,才望见,暮色下,林若依拎着一小木桶水踉踉跄跄的往这边来,陆天福赶紧过去将桶接了过来。
林若依也瞧见了他们,但只扫了一眼,就问陆天福,“天福哥,你们这是干啥来的?”
“哦,去砍了几棵毛竹。”陆天福一手就拎起了水桶,小心翼翼的跟在林若依身侧,似乎怕她刚才累着了,想扶她又不知道手往哪儿搁。
“哦。”林若依也就没再吭声,一双眼睛朝陆天佑这边溜了一下,便垂下眼帘。
苏雅见状,不由摇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着,还抬头瞥了陆天佑一眼,轻轻道,“天福哥怕是自作多情了,对了,你真不喜欢她?”
陆天佑脸色一沉,似乎气恼的朝苏雅看来,要他怎么说她才肯信?
惹急了?苏雅一缩脖子,嘿嘿笑了两声,抬头望天,不关她事,她多嘴了。
可陆天佑心思却重了,二弟对林若依的感情,谁都瞧的出来,可林若依她……。
看陆天福将那一桶水送到了林家,很快,又挑了一担空桶出来,陆天佑无奈的道,“咱们先回吧。”说着,将地上的几棵毛竹也扛到了自己肩上。
“你行吗?”苏雅瞧的是胆战心惊,那些竹子才砍的,湿气重着呢,不轻啊。
“没事,快到家了。”瞧着苏雅关切的眼神,陆天佑突然觉得浑身有劲了,一个人扛着两个人的份,竟也没觉得太累。
到家的时候,周氏等人也从田里回来没多久。
陆大柱正坐在院子里搓草绳,周氏和陆天玉两个正在厨房里做晚饭。
苏雅将东西放下后,就到厨房里帮忙。
晚饭很简单,因为中午吃剩的还有包子,所以周氏干脆就煮了一锅粥,又做了几块贴饼子,前几天腌的萝卜干差不多也可以拿出来就着吃了。
做好之后,照例是一大家子围在厨房里吃,苏雅没敢再吃那包子,油太重,只拿了块贴饼子就粥吃,她发现这贴饼子比自己上次吃的要美味的多,就问周氏怎么做的。
周氏笑说,家里不还剩了点野蒜嘛,她就剁碎了和在面里,所以才吃着香。
苏雅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当然,如果能在野蒜里加点鸡蛋说不定就更美味了,她又吃了点萝卜干,嚼下一口,那个酸啊,苏雅觉得后朝牙都快酸掉了。
但是,农村人都是这样腌的,咸菜什么的,不求美味,只求能在寡淡无味之中多点味道罢了,不然,稀饭干膜总难下咽的。
但苏雅就吃不太下去了,太咸太酸,而且,周氏直接从罐子里拿出来就这样吃的,也没有再加油和其他作料炒一下,味道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哎,苏雅狠狠扒了几口粥,好去去嘴里的那股酸咸的味道,忽地,脑中灵光一闪,叫了一声,“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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