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唐争和杨冬雪过来看了,对这里很满意,确实如景瀚所说的环境优美,又离着学校近。在附近的餐厅吃过饭回来,景瀚陪着唐争在院子的大树底下下棋,杨冬雪牵着女儿的手在院子里溜达乘凉,踩上景瀚为唐幕设计的地上的发光字体,杨冬雪的心都感觉跟着他们年轻了不少。
等送他们离开之后,等到夜色渐深,唐幕困得眼皮有点儿撩不开了,见景瀚还精神灼灼的坐在她的身边和她说话,她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下了逐客令,“景瀚哥哥,回去休息吧?我困了。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你睡,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啊?你不回家?”
“不回啊!这屋子这么大,我怕你一个人住害怕,以后我陪你住。”
“流氓!滚!原来这才是你给我找房子的最终目的吧?没安好心!”
景瀚拧眉,有点儿听不下去了!貌似这丫头用词越来越过分!他嘴角扯动着,脸上出现了一个坏笑,唐幕意识到危险来临的时候已经晚了,景瀚扑上来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
唐幕在景瀚的怀中奋力扭动、捶打,最终还是疲惫过度睡着了过去。感觉怀中的女孩越来越无力的捶打,最后索性不动了,景瀚不舍的离开她娇女敕的唇,迷恋的看着她的脸。
“幕幕,睡着了?”他问,没有人应答,只有她鼻息中传出来的均匀的呼吸声。
“穿着衣服睡觉会很不舒服的。不然我帮你月兑掉?嗯?你要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了?”依然没有人应答,景瀚一脸贼笑,轻手轻脚的去月兑她的衣服。人在刚刚睡着的时候,往往是睡得最沉的时候,所以她浑不知鬼不觉的在悠悠梦境中就被景瀚给扒了个精光。他看着她修长的白腿,窄窄的腰,喉头就不停的滑动,声音也哑了。
“嗯,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是不是很寂寞呀?要不景瀚哥哥陪你吧?你看你,真害羞!明明很愿意,却不说话,又玩儿默许是吧?诶,那好吧!我陪你!不过景瀚哥哥喜欢果睡,就像你现在一样一丝不挂的睡觉,你不介意吧?呵呵,又默许了?那好,我来了!”
几下就扯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轻轻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刚好躺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以后若是天天能这样拥着她睡觉该多好啊!唐幕感受到了他怀抱的温暖,本能的伸手搂住了他,景瀚吧唧吧唧的在她的脸上亲着,突然想给这个画面留下个纪念。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伸手去够地上的裤子,掏出来的却是被他关了机的唐幕的手机。瞅了瞅睡得正香的她,一股子邪恶的念头就钻进了他的脑海中。
用她的手机拍了照,虽然只拍了胸部往上的部分,但是两个人亲昵的搂在一起的画面随便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然后他找到了司徒念远的号码点击了发送。光果的身体,暧昧的相拥而眠,看到手机上显示照片已送达的消息之后,景瀚无声的微笑,今夜看来有人要失眠了!
小院里的大树有些年了,枝桠繁多,许多鸟儿喜欢在这里玩耍,翌日清晨,照例聚集在树上喳喳喳的唱着旋律优美的歌。唐幕就是被这些鸟儿的叫声惊醒的。
眼睛未睁手先动,不同于往日的触感迫使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景瀚的脸,他早就醒了,也想过要起床,他也怕她醒来后看到他俩这样赤身**的躺在一起会生气,可是她一直拽着他,他试了几次都抽不开身。
“啊——”她捂脸尖叫,拽来薄被盖在身上,将他踹下床,动作紧凑一气呵成。她还没完全傻掉,还知道围着被子坐起来看身子底下的床单,没有血迹,她身体也没有感觉异样,她松了口气,应该是没有做什么。
检查完毕,她这才怒瞪着地上的赤身美男,他还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她红着脸别过脸,撅着嘴巴大喊,“臭流氓!谁准你这样做了?”
“昨天晚上我都问过你了,你默许了的。”景瀚不是不想动,只是被她踹在地上才发现有些疼痛,动不了。
“你……诶!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还想埋怨他,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但是视线瞥见他的物件儿,知道他肯定痛的不行。起身下床拿了衣服去洗澡间换好,出来的时候,发现地上的景瀚额头上已经冒了汗。她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粉拳狠狠的锤了他的前胸一下,这才沉着脸问,“你这样多久了?疼不疼?”
“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就没软下去过。很疼。”
“你这是何苦呢!折磨自己好玩儿吗?”
“是你梦里将它当成哑铃了吧?所以才一发不可收拾。”
“胡说!”她恼羞成怒的反驳。
“好好好,我胡说,是我思想,你一直都没碰过我,是我自己臆想的!”
唐幕瞅着他明明很难受却还挤出来的笑脸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咬着下唇,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刚醒的时候手里好像是有东西。
围着他转了一圈,她拄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子,用着商量的语气问,“不然我叫救护车吧?你这样时间久了器官充血时间过长会坏死的,整个都得切下去。”
说着,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就想拨号。
“别!小爷我要是这副德行的被救护车拉走还不如死了呢!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她放下了电话苦笑一下说,“有,最简单的方法,给你找个女人,你发泄完了,自然就好了。”
地上的景瀚一听,因疼痛而灰暗的眼神儿瞬间有了光彩,他朝她伸手,欣喜的喊,“幕幕,快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