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幕三两步跳到放摄像机的地方,扒拉掉周围挡着的东西,当她举着摄像机晃了晃手臂微微一笑的时候,景瀚嘴角上扬,唐柔脸如死灰。
就唐柔那点儿自以为有两下子的功夫,搁武警那里简直还不如挠痒痒,她费力挣扎也被两个帅气的武警给钳制的牢牢地,她红着眼睛呈口舌之快,“卑鄙!你们两个都卑鄙!”
景瀚和唐柔默契的对视一笑,两人搂在一起表情轻松的看着唐柔被带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和谩骂声被拖了很远,最后伴随着警车的蜂鸣声才一起消失不见。
屋里安静了,打开了景瀚特别为她布置的星光灯,唐幕撅起嘴巴摇着他的手说,“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唐柔在盯着我们,所以你故意走的?”
“哼!我看你也不错啊,都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套她的话收集证据了,没有我在身边,你不是一样挺好的?我是该想想我是不是个多余的了!”景瀚拿了支烟点上,坐在一边气闷的狠狠的嘬。
见他生气了,她也知道自己白天的话忒伤人了,再说,景瀚若是真的不理她了,她还不得难过死?
“我的小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她上前去抢过他口中的烟将那燃了一半的香烟捻灭。接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呢喃,“我真的错了,你才刚走我就开始想你了。说好了啊?我以后若是任性了,说了让你生气的话,你不能像这次一样穿上衣服就走人!我可受不了。”
“你把我气得够呛,你还有理了是不?”景瀚哭笑不得,在她的上狠狠的捏上了几下,她疼的苦着脸躲闪,口中不住的求饶。
“知道错了?”他问。
唐幕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错了就要罚,不然你不长记性!”
“怎么罚?”她模模糊糊,有种不好的预感产生。
“怎么能让你记住,就怎么罚!”他搂着她低低的笑,很快她就知道了他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
在他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之际,她寻了个间隙喘息着问,“好疼!能不能不做!或者你轻点儿!”
“不能!”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间,闷声的说。
她翻了翻白眼儿,看着天花板交替变换的星光图案,咬着嘴唇不再央求他,她紧绷着身体,任他采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蹙着眉想着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本以为你学了功夫体质就能好的,没想到还是不行!昨天晚上你都晕过去了!从今天起,功夫我来教你!不把你练得身体杠杠的,怎么跟得上我的节奏?”刚睁眼迷茫,耳边就响起了这男人霸道的言语。
唐幕瞬间就清醒了,她转动着眼珠儿瞅了瞅他,咧嘴一笑,有气无力的说,“你不是说你不能教我的吗?若是你从开始就教我,你又何必去找来了小无忧?”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是不行,因为我怕我和你在一起总想着把你按到床上去苦干,那还怎么教了?现在么,想干就干,教起来就得心应手了!”景瀚痴痴地一笑,唐幕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这个**这邪恶的嘴脸。
一凉,她紧张的收紧了双腿,惊恐的喊,“做什么你?我浑身都疼!你就不能饶了我吗?”
“放松!我给你擦点儿药!”
她一听,才慢慢的试着放松了浑身僵持的肌肉,脸蛋红红的闭上了眼睛。下面一阵阵的清凉,倒是缓解了不少那种灼热的痛感,只不过让一个大男人离着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的**,她还是一时间适应不了!
“喂!干什么呢!你不说给我上药呢吗?”她一个激灵险些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的十指插进他的头发中表情如梦如幻,若是景瀚看得见她此时的表情,一定得醉了,她身体颤抖着,用力将他推开,景瀚从被子里被她推到了地上,扯起嘴角满足的一笑。
“还笑?”她脸蛋红通通,如同一个大红苹果,裹了裹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的瞪着他。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听谁说过,唾沫可以消炎止痛!所以我给你试试!”他眯着眼睛舌忝了舌忝唇笑的开心。
“色魔!”她被子里的嘴巴撅起了老高,嘟囔着说。
下午,他们从外面吃过午饭手牵手从外面回来,她仰起头打着商量,“景瀚,你能不能学习做饭?总是吃外面的东西挺腻的。”
他脚步一顿,皱着眉看了看她,缓慢的点了点头。她雀跃的跳起来亲了下他的脸,他嘴角无声的上扬,虽然她的要求有点儿挑战性,还是不忍拒绝。试想,若是以后她的每日三餐都由他为她精心打造,他看着她吃的香甜的样子,心里该多有成就感啊!
他正美着,她又得寸进尺的问,“下午没事的话,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哥哥?”
“不能!他正忙着,你去了白白耽误他的时间。”刚才还一脸春风的景瀚脸色顿时黑了,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像是结了冰,让她看了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撇撇嘴,委屈的低声嘟囔,“小气鬼!”
走回门口的时候,小无忧倚在墙边上等着他们,脸色暗黄,看上去仿佛一夜之间由一个顽皮少年长成了一个心思莫测的神秘美男。他见他们回来勉强笑了笑,开门见山的问,“师兄。我想知道陆妍的家住哪里。”
“你怎么这个表情?陆妍欺负你了?”景瀚这一问,也问出了唐幕心中的疑惑。她眨巴着眼睛认真的听着,心里一阵唏嘘。小无忧一身的本事有什么用?被一个小小的陆妍就整的毫无用武之地,还把自己弄的这么憔悴!可怜啊!
“也没有。就是我打电话也不接,我想去看看她。”他低着头,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他是笑他自己,人家还没陷入他的情网,他却急的早早的暴露了自己的情感,到现在可好,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整日吃不下睡不着,心里总担心陆妍就这么一直不再理他了。就如同他生命中一颗极美的匆匆而过的流行,一闪变永久消失了。
“也行,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切记不要鲁莽,不要硬闯,我老姨脾气大,记仇,若是你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将来你再想挽回,首先她那关就过不去!”
“好。我记住了。我就在她家附近等着她出来。”即便是去等,小无忧也乐意,总比坐在家里盼着她到这边来要强的多吧!
看着他拿了地址匆匆离开的背影,唐幕撅着嘴皱着眉摇头道,“我可怜的小师傅,这就陷进去了?景瀚,若是他俩真能成,他这和尚还能做吗?”
咣——
唐幕捂着被敲的头,可怜巴拉的瞪着他。
“傻呀!他俩要成了,他还会去做他的和尚,让陆妍留在这里守活寡,别说我老姨不同意,我这儿都不同意!放心,他既然想要陆妍,肯定心里就有了取舍。”
“你再多敲我几下我就真傻了!”
休息了几日,唐幕的心情总算是平静了,准备第二天再回到学校去继续上课。
唐柔那边证据确凿,已经关进了看守所等着开庭了。闫文宣出院了,回了学校的宿舍,不知道是因为她们俩接连出事的原因还是什么,赵梓群再没有别的什么动作,或者他在家里已经坐立不安,开始谋算着计策了。唐争和杨冬雪听到唐柔被捕的消息震惊了不少,更多的则是后怕,他们居然养了一只狼在身边十年!唐幕知道,两位老人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难受的,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再怎么说,唐柔也是吃他家饭喝他家水长大的,如今她很有可能后半生就在牢狱里度过,恨铁不成钢的同时也有心疼。
看到唐幕安然无恙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杨冬雪拉着景瀚和唐幕的手,将他们的手握在一处,眼神儿闪动的对景瀚说,“小瀚,上次你说的想和幕幕先去登记结婚,等她毕业再办婚事的事情,我和你唐叔商量过了,我们没有意见,你和幕幕说好了,哪天想去就去吧!有你在她身边,我们也放心。”
唐幕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事儿,她好像没有听景瀚说过吧?他怎么就自作主张的和她父母说领证的事儿了?她这个当事人都没知情权啊?
“不是,我……”她张张嘴想问清楚。景瀚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一捏,她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怎么了幕幕?”杨冬雪看唐幕突然神色异常,担心的问。
景瀚笑着接过了话题,“没事没事,幕幕是不好意思了。”
“没有。我……”唐幕想反驳来着,一扫见景瀚那警示的目光,顿时语锋就转了,嘿嘿一笑,“我高兴。”
“傻闺女,找到一个好男人就要紧紧的抓牢,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杨冬雪拍拍两人的手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