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以为我傻呢?你突然之间就要给他开小灶了,还不是因为发现他不行了?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么短的时间他就完事儿了,也忒逗了,诶,你说逗不逗?”景瀚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故意说的大声,冲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男人说。唐幕急急忙忙的捂住了他的嘴,可还是被司徒念远给听见了。
司徒念远拿着菜刀真恨不得冲出来和景瀚拼了!他动作停滞了几秒钟又开始了自我宽慰,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反正这样也好,幕幕可以暂时归我所有了。”
唐幕见司徒念远的背影一僵,她的心也跟着一僵,直到他又恢复了常态,她才呼出口气放松了,然后她才转而怒视装作一脸无辜的景瀚,将孩子往他怀里一塞捏着他的脸皮拽了很长才松手,疼的景瀚呲牙咧嘴的叫嚷疼。
“我告诉你啊!以后你再说这些个混蛋的话或者做些举动来刺激了他,我就再给你扎针!扎的你一辈子不举!”
“你、你偏向!”
“随便你怎么想!我还治不了你了吗?”
“小儿样的,走着瞧!”
司徒念远的饭菜端上来之后。三个人吃的别别扭扭,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就是景阑自己坐在婴儿椅上咿咿呀呀的说着大家不懂的外语。
吃完之后唐幕就拉了司徒念远上楼。景瀚瞅瞅景阑。扔了筷子抱起孩子走就。
景阑的爷爷女乃女乃家有段雪尘的爸爸在做客,若是将景阑送过去,怕他们照顾不周全,但是他姥姥姥爷那儿倒是还行,唐叔辞职在家,杨姨的公司也稳定了下来,正好他们突然闲下来还腻歪,景瀚扬扬唇就开车直奔唐家。
果然,唐争和杨冬雪见景瀚带景阑来了,都喜欢的不行,老两口挣着抢着抱景阑。唐争多日以来有些郁闷的心情也一下子开明起来,他拍着景瀚的肩膀笑呵呵的说,“小瀚啊,就把景阑留下吧?让他多住几天,我和你杨姨正嫌家里清净呢!你回去陪着幕幕,宽慰宽慰她,什么事儿都会过去的,我们当老人的图个什么?儿女平安幸福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我看行!”景瀚笑的狡猾。一身轻松的从唐家出来之后,他车速飙到疯狂,他恨不得一步就迈回去。心里想着幕幕和司徒念远在床上做他就浑身不自在。
云际小区,司徒念远的卧室内,橘红色的灯光已经亮起,厚重的窗帘挡住了这满屋的春色。唐幕穿着他的一件白色衬衫,里面空空的再没有一丝半缕。她半开着胸怀从浴室出来,修长白女敕的双腿一步步朝床上平躺的司徒念远走去。
他按照她吩咐的,一动不动的躺着,其他的事情都交给她来做。
又一次的她主动来袭,这一次却和上一次有着浑然不同的感觉。那次是他想要又不敢要,怕自己弄疼了她。这次是他依然想要,却怕自己不能满足了她。
心思恍惚着,她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半跪在他的身侧俯子用牙齿来一颗一颗的解着他的衣扣。司徒念远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自然芳香,逐渐的肌肤上流连着她秀发的瘙痒感和她柔唇的亲吻。她的逗弄才刚刚开始,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紧绷绷的激动着。
当身上的衣物被悉数褪去,他就迫不及待的双手搂紧她的腰,她蹙着眉摇摇头。他又听话的忍住了。她的唇、她的手,反反复复的在他的身上逗弄着,他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的承受着,很快,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那里,打了飞机。
他尴尬的红了脸,唐幕拿来纸巾帮他擦干净,然后坐在他身边耐心的劝他,“别着急,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痊愈的,咱们慢慢来。”
“嗯。”司徒念远感觉十分窘迫,他明明心里那么想要给她快乐的感觉,他也想要她在他的身下能忍不住的大叫。就像她和景瀚做的时候一样。可是最近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趴过去,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肌肉,你太紧张了。”
他乖乖的听话翻过了身,享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背上揉捏的感觉。这些天的心理惶恐,加上这些天公司里的事情,还有回到家看孩子做饭,种种的疲劳积累在一起,现在被唐幕这么一揉,很快就睡着了。唐幕心疼的放轻了手法,给他做了全身的放松按摩之后,又涂了一层舒缓神经的精油,又为他揉搓至他完全吸收,这才给他盖上被子从床上下来。
她看了看表,还不到晚上十点。这一晚上都没听到景瀚的抱怨声和孩子的哭叫声,她还真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她本以为景瀚会冲进来捣乱的,她还特意反锁了好几层,难道是她小心眼儿了?景瀚突然之间大度了?不可能吧?
怀着好奇又忐忑的心情,她开了层层的锁,还穿着那件白衬衣就探出头来,想一看究竟的她,没想到一探出脑瓜儿就遇上了景瀚的脸,他正一手拿着酒瓶子倚在门口上静静的喝。见她开门就嘴角上扬的笑了。
唐幕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关上了房门,怕吵着司徒念远就拉了景瀚回他的卧室。景瀚住的卧室就是曾经唐幕的卧室,她拉他进来,丝毫没注意自己目前的穿着有多么惹火。
门关上之后,她就抢下他手中的酒瓶子不满意的问,“你站门口做什么?我一出来吓我一跳!还有,你怎么又喝酒了?景阑呢?你不用看孩子吗?”
景瀚不说话,生气的坐在床边不理她。
“嘿,脾气见涨啊?我问你呢?景阑呢?”她叉着腰又问了一遍。一叉腰,胸前的风景被他一览无余。他喉咙上下滑动了几次,闷闷的仰起脸看她。
然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扔了。”
“扔了?扔哪儿了?”唐幕自然知道他不可能将景阑真的扔了,只不过听他这么说,看他醉醺醺的样子依然很生气。不从他嘴里听见孩子的去处,她就是不放心。
“你怎么从来没穿成这样勾引过我呀?”景瀚醋劲儿上来了,一拉她的衣角,她系着的唯一的扣子也松落了,景瀚的眼神深了,站起身就重重的将她扑倒在床上。
“喂。我问你话呢!你起开!”
唐幕推他不动,被他搂的死死的,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声和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夜深了,万籁俱寂。景瀚还趴在她的身上不肯下去。唐幕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求他,“咱俩都粘死了,可以粘一起了!你行了吧你?”
“不行!我还不够。”
“……”
讽刺啊!她还以为自己的心理辅导师呢!却被这个醋劲儿十足的男人给狂吃了一宿。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景瀚才睡着。唐幕托着满身的疲惫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去了司徒念远的房间。她说过要陪着他一直等他好了的,她承诺过这段时间她只是他一人的,若是让他知道她这第一晚就被那个小气的景瀚给拉着干了一晚上,哥哥会不会以为她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会不会以为她没了男人就不行?那样一来对他的病情岂不是雪上加霜?
还好,她回去的时候,司徒念远还没睡醒。她疲惫的冲了个澡换了清爽的睡衣就钻进了哥哥的被窝。
一日如此就罢了,哪知日日如此,景瀚总是能找到各种时间和地点强迫她做。好在他没有当着司徒念远的面儿,唐幕也就装成哑巴什么都不说罢了。
司徒念远在她的悉心照顾和赞扬鼓励之下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和从前一样了。景瀚沉闷的听着墙角,从幕幕的申吟声判断司徒念远的状况,听了之后心里难受,不听心又痒痒。他就像个躲在草丛里等待猎物出现的猎豹,一有时机他就趁机找她讨要公平。
唐幕常常无奈的苦笑,陆妍还总打来电话打趣她现在被两个男人宠着的滋味真是爽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她活得多不容易!
好在司徒念远在他的鼓励下不但那方面恢复了正常,性格上也开朗了许多,这些日子被景瀚有意无意的挤兑的有些自卑的心灵也得到了解月兑,景瀚再欺负他的时候他也知道反抗了,他再抢幕幕的时候,他也懂得抢回来了。唐幕经常被大半夜的搬过来抱过去的。刚开始她都害怕夜晚的到来,再后来也就习惯了。有时候她都能在他们互相抢夺的过程中趴在他们谁的肩膀上都能睡着了。
一晃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景阑会摇摇晃晃的走路了,虽然他总是摔倒或者一坐在地上,但是这小子像景瀚,从来不因那点儿痛就哭鼻子,他总是笑呵呵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歪歪扭扭的往前走。唐幕提心吊胆的看着他的小身子,她总想冲过去扶住他,却总是被景瀚给用力的拉住。
景瀚真是疼爱景阑,但却从来不惯着他,他的口头禅就是:我儿子就得哪儿跌倒哪儿爬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疼?他还说若是幕幕将来给他再生个闺女的话,他一定一下也不让她摔了!
每每这时,司徒念远就会瞪他一眼不悦的说,“要生也是给我生个女儿!你都有景阑了,还要女儿,你贪心不贪心?你当幕幕是生孩子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