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和石头回到了店里头后,胖婶就将心里面的气给发了出来了,今天在街上叫住陈氏,她真的觉得十分没有面子啊,虽说是自己的儿子让她做的人,但是她也觉得心理不爽,而且她以前的言行,很明显对陈氏造成了伤害,现在眼巴巴的凑上去,那不是让别人看轻吗?
“石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以前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咱们还没有开店面的时候,我也跟你说过小杏的事情,可是你当初怎么说的,你说你对她没有那样的感情,可是现在你又说有了,你这感情说来就来啊!”胖婶坐在凳子上面,气的拼命的用袖子扇风。g
石头看到胖婶生气了,他拿着壶给她倒了杯茶,娓娓道来:“以前就算是我跟你说小杏的事情,恐怕你也不愿意吧!再说,咱们又在镇上开了店,小杏家里的人又是这样的,你也怕沾上这样的亲戚。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愿意说的,不过现在小杏他们开了店有了田,也住在镇上了,现在你应该不会担心了吧!”
到底是自个儿儿子,石头将这样的话说了出来后,胖婶就想了到了一些事情。
“你不会是因为小杏他们现在有钱了,所以才会让我去提亲吧!石头,你真打的这个心思吗?”胖婶满脸惊讶的问,她听到石头的话,以为他是真的很喜欢小杏呢,毕竟小的时候,自家的儿子真的很照顾小杏。
“呵呵,娘,你在镇上呆了这么久,怎么还像是刚来的一样儿,在镇上的人家,家里开了店铺的人,谁不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就算是咱们这店不算特别大,但以后也算是祖业了啊!小杏嫁到咱们家里来,到时候也算是强强联合了。”说到底,石头还是看上了小杏家里现在的家产,虽说到时候小杏嫁过来后,家产没有她的份,但是嫁妆肯定是有的。
而且石头相信自个儿的手段,因为他明白小杏这个没有什么主张,就跟她的娘亲一样儿,如果到时候对她好了,然后再与她在枕边吹一下风,说不定她就会跟自家爹娘提要求了。
“可是你不知道吧,小杏家里头有小鱼这个孩子守着呢,那个孩子厉害着呢!”胖婶听石头这么一说,心里了活络了起来,虽说她觉得好像有些对不起刘家,但是她相信自家的儿子,肯定会对小杏好的。
这女人一辈子就是要嫁个好人家,过得幸福快乐就成了,而胖婶有信心,到时候小杏嫁过来的时候发,她可以好好的对待小杏。
“还有,你还把刘家的人当成以前的刘家人了,他们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小心思肯定特别多了。都怪娘了,起了想要一较高下的心思,所以才会惹得现在陈氏也不来这里了。”
胖婶现在倒是想起这一茬来了,而且还有些悔不当初的感觉了。
石头眼里闪过一道光,虽然他与小杏交谈的过程中,的确是感觉到了小杏有些变了,但是他有信心将小杏的心俘虏过来。
不得不说石头的信心十分充足,但是他没有想过,有时候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它不但把女人温柔从心里割掉,它也让所有的甜蜜愉快的事情,如同阑尾炎一样割之而弃。
“娘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了,到时候你多去联系就成了,我想刘家的人不会怪你的,况且咱们与他们家也算是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性格娘你还不清楚吗?”石头给胖婶戴了个高帽,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胖婶脑子里面也再想了,她也看到了小鱼开的小吃店了,那人流量可比自家的要多得多,而且她还站在外面粗略的算了算,就一天都能够进几十两的银子,这比起他们来简直就是赚太多了啊!
有时候人的贪婪心一旦起了的话,就没有办法再阻止了,因为越想越多,越想越要,所以她没有再迟疑,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已经要得到了一样儿。
从里面的屋子里面出来的刘二锅,看到自家儿子和娘们儿脸上的笑容,眉头皱了皱,他将别人要的竹筐拿了出来。
“从前两个人咋的了,怎么都在这里傻笑,遇到啥好事情了。”刘二锅将东西拿出来问道。
“唉哟,今天在街上碰到了陈氏和小杏了,就与她们聊了一会儿,对了,你不是总是操心石头的婚事吗?他已经想好要去哪家提亲了。”胖婶听到刘二锅的话后,脸上带着笑意的看了看石头。
刘二锅一听到自家儿子有了要提亲的人,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坐到了胖婶的旁边,急急问道:“是哪家啊,这孩子也真是的,爹娘这么操心你的婚事,你这突然就说有了想要提亲的人家了,我这个做爹的还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胖婶看到他这么急切的模样儿,脸上笑得皱纹都多了几条,而且嘴里还打趣着:“又不是你娶媳妇儿,你发什么急啊,其实石头喜欢的姑娘,你也认识啊,就是小杏呀。”
正往嘴里喝茶的刘二锅,一听到胖婶的话,立马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因为力气过大,所以桌子都发出好大的一声。
“小杏,你是说刘石家的小杏吗?你心里想的是啥事情,以前对人家爱理不理的,现在又上赶着说要去说亲,你们是不是看着人家有钱了,所以想要去分杯羹啊!”
刘二锅这话说得相当难听,而且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愤怒,他看着自家儿子和媳妇儿,心里涌起一股失望,反正他真觉得自个儿这家,怎么就不像以前那个家了呢,好像有什么东西全部都变了一样儿。
“孩他爹,你说啥呢,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胖婶一边说着一边将刘二锅扯进了屋子里面,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要是被人家听到的话,这还要不要做人啊!
刘二锅被胖婶推推搡搡的进了屋子里面,不过他嘴上依旧没有说什么好听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小杏那是个好孩子,如果你们是为了他家的钱,那我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真是不知道你们这是被啥东西糊了良心了,自从石头一直在外面跑单,这性子都变了,就连你在这镇上住了几年,也变得越来越势利了。”
刘二锅说完这话后,喘了口气,又继续骂了:“如果你真的是喜欢小杏的话,那我也没有话说,可是你这个样子,从哪里可以看得出喜欢小杏呢,人家家里出事情了也没有见你去问过,去看过,就算有时间也没有去问候过人家,就你这模样儿,人家会把姑娘嫁给你,你发梦呢你!”
胖婶见他越骂越上头了,心里也生气了,她推了刘二锅一把:“儿子想要把咱们的店做大有啥错啊,你骂得这么难听干嘛,要不是儿子的话,咱们还要在村子里面种地呢!你要是有本事的话,咱们儿子也不用去跑单了。”
胖婶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委屈的模样儿,似乎嫁给刘二锅是吃了亏的一样儿。
刘二锅看到她这模样儿,气得差点出了心脏病了,他指着胖婶的鼻子骂道:“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他出息,难道我一辈子和田,他也要跟着我种田,难道什么都要与自己的爹比,那这样的男的有啥出息。我看你就是心野了,这日子越过越好了,你倒是得瑟起来了,反正你不要去刘家提亲,你要是敢去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刘二锅丢不起这个脸,原本就是他们家里的错,现在还厚着脸皮去刘家提亲,要是再这样被这娘们儿搞下去,到时候恐怕就要变成仇人了。
“爹,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我自己会去解决的。小杏的事情,你也不明白,况且,我对她是喜欢的。”石头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刘二锅,话说得轻轻巧巧的,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让人觉得不踏实。
刘二锅冲上来甩了石头一个耳瓜子:“你明白,你明白个屁,你就是看到人家有钱了,看着人家的银子明白吧!反正这亲事就算你提了我也不会答应,我不能让你误了小杏的一辈子。”
石头被打得头都偏到一边去了,胖婶看到刘二锅打了自个儿的儿子,发疯似的扑了上来,将刘二锅又推又打的,嘴里还再发嚎。
石头被打后倒是只站在那里,没有回声,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让自家爹知道这件事情,成亲是他的事情,到时候提亲成了的话,就算他再不反对也没有用的。
“你这个杀千刀的,这可是你儿子,我都没有碰过他一根手指头,你居然敢打他。”胖婶那狰狞的模样儿,倒是像要把刘二锅给吃了。
刘二锅躲着胖婶的捶打,再看着自家儿子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儿,心里道着作孽了,弄出这么一个逆子,其实刘二锅之所以这么反对,是因为他听到了一件事情,以前被退亲的柳翠是被人设计的,而跟柳翠好的人也是自家儿子弄过去的。
他当时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脑袋简直就是晕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儿子居然这么恶毒啊!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这么个歹毒的家伙。
柳翠那个姑娘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听说回了家里因为一直被关着,过了一段时间后就疯了,刘二锅当时听到了那件事情后,简直觉得天昏地暗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而且刘二锅之所以听到这件事情,也是因为他偶然间碰到石头与柳翠的姘头接头,所以他才得以窥见事实。
可是现在,自家的儿子居然说要娶小杏,这件事情就算是死也要阻止,既然自家儿子已经坏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了,那么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再去坏小杏的一生。
“你这个死婆娘,你就是被银子糊住眼了,你要是再闹下去的话,我到时候写一封休书,你自个儿回娘家去。”刘二锅被她打得全身都痛,发下了狠话后,就出了屋子拿着竹筐去送人了。
而胖婶听到了刘二锅的话后,哭得异常凄利,而被打一巴掌的石头已经出了屋子,他对于父母吵架着实是有些没兴趣。
“杀千刀的,居然想要休掉我,真是杀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呢!”胖婶哭得脸上全是泪,坐在地上撒泼,不过她再怎么嚎,屋子里面也没有人劝。
刘二锅家里在上演全武行,而小鱼家里则是比较和谐了,陈氏和小杏买好了菜后,就将菜提回了家里,几个女的应厨房里面整吃了,而沈墨和沈霜两个人也坐着马车到了刘家。
“小鱼,明儿个我们就要回去了,突然听到要回京城,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其实在这里也挺好的,没有庶妹在旁边唧歪,而且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虽然这里没有什么好玩的。”沈霜一进了小鱼的家门,就主动帮小鱼的忙了,现在她也在厨房里面洗着菜。
“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回京城也不过是早晚罢了。不过按你的性子,应该不会怕京城里面的那些庶妹吧!”小鱼听到沈霜的话后,故意斜着眼睛问。
沈霜一听到小鱼的话,差点就跳了起来了:“笑话,我会怕家里的头那些庶妹吗?那些女的见到我都低着头往前走,哪还会故意杵在我的面前。你还真是把我给看扁了啊!”
沈霜倒是眼睛斜了过来,她气过了之后,才发现小鱼是故意这么说的。
“说真的,凛哥哥就回京城了,你难不难过啊,难过你就说出来听听。”沈霜一脸坏笑的靠在小鱼的身边,用手臂不停的蹭蹭去。
小鱼真是受不了她这种架势,所以往旁边挪了几步:“算了吧,我才不说给你听呢,倒是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说给我开心一下。说不定我心里的不开心就散了呢!”
沈霜见她这么说,就知道从她嘴里撬不出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她将木盆里面的菜洗了又洗,陈氏看她就差拿这些菜当成毛巾搓了,急忙制止了。
“沈小姐,这个菜洗干净了就成了,你再这样搓下去,这菜就变烂了。”
沈霜低头看了看盆里面的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果然,盆里面的菜叶子都被她给搓烂了。
“抱歉,抱歉,有些手生,所以才没有弄好。小鱼啊,你说我们这一回京城,以后再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回京城后,凛哥哥会不会喜欢别人呢!”沈霜故意挑一些事情对小鱼说。
小鱼对她所说的事情倒是不在意,还反驳道:“这个我不担心啊,你哥说你到时候会帮我看着凛哥的,我相信你不会是喜欢挖墙角的人。而且,看你这模样儿就如同山岭之花,想必你也不会做横刀夺爱这样让人无奈的戏码吧!”
“胡说,我哥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沈霜下意识的反驳了。
陈氏和小杏看到她的反应,倒是全部都笑了起来,沈霜听到她们的笑声,才发现自个儿被人涮了。
“你可真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那外面的带着刺的野花似的,逮着人就刺一下啊!”沈霜收起了满心的话,无奈的说了这么一句。
小鱼也回了她一句:“你这野花还不是伪装成家花呆在家里头啊!”
沈霜和小鱼对望了一眼后,就低着头笑了起来。
小杏看到她们笑得这么开心,脸上也带了些笑意,看沈霜的样子,也知道她对以前的事情肯定不会过于在意了,因为她现在的笑容如此明亮。
在外头与司徒凛下棋的沈墨听到厨房里面传来的笑声后,对着司徒凛竖起了拇指:“看来以后小鱼会是个贤内助啊,瞧她们两个人,居然这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啊!真是不错,不错啊!”
司徒凛看着沈墨满脸的羡慕,毫不害臊的点了点头:“你回京城后,恐怕你到时候也麻烦了,你也到要成亲的时候了。”
沈墨太不想听这件事情了,但是没有办法司徒凛提起,那他也想起了京城里头的烦恼事情了,他现在有些羡慕,司徒家里面就司徒凛一个人作主了,司徒夫人根本不管司徒凛的事情。
“得了,我的事情你也不用再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跟你下棋了啊,真是郁闷了。”沈墨一想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下棋就不专心了。
司徒凛看到他郁闷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笑:“你要是真的不想这么快成亲的话,想必你母亲也不会逼着人的,况且你是嫡长子,你就说你要建功立业,没有成就就不结婚不就成了。”
京城里面有这样的特例啊,以前有一个也是世家子弟,差不多三十岁的时候成亲,不过成亲的时候,人家十几岁的姑娘都送了过来,只因为这人是皇帝身边的宠臣,那些又怎么会在意,这人三十岁还没有成亲呢!
“你别用这种事情诱惑我啊,要是到时候我母亲逼着我成亲的话,我就把你给拉出来了。”沈墨十分有利的威胁。
司徒凛听到他的威胁完全不当一回事儿,反正威胁着威胁着就习惯了,况且沈母原本就不爱见到他,就算到时候回了京城,恐怕也是遣了下来带些礼物来问候一下罢了。
“回京城后,你也不要与我经常来往了,为了你的耳朵清净,也为了我的耳朵清净。”司徒凛说这样的话,沈墨是完全清楚的,所以沈墨一听到这话儿,首先就是嘴角带苦笑了。
沈霜在厨房里面洗了一会儿菜,就觉得这事情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而且洗完了菜后手都好干啊!原本她是想要洗完菜就擦手油的,但是她看到小鱼他们也没有擦,所以也好意思拿出来。
“唉哟,不行了,我的腰好疼啊!我出去歇一下,呆会儿再进来。”沈霜说完后,就赶紧溜到外面了。
小鱼看到她出去后,就传来了沈墨的打趣声,还有沈霜气鼓鼓的回话。
厨房里面沈霜出去了后,大家都感觉到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小鱼觉得沈霜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陈氏和小杏说到底还是有些拘束了。
“娘,你们在街上出了啥事儿了吗?我怎么感觉你们从街上回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感觉啊!”小鱼刚才看到陈氏她们回来后,就觉得两个人的表情有些异常,因为刚才沈霜在,所以她没有问。
陈氏抬起头,手使劲的拔着鸭毛:“我在街上碰到胖婶了,当时也不知道她怎么的,一直拉着我说个不停,我还以为两家的事情已经没有交集了,但是现在看到她这么热情的样子,我心里就有些奇怪。”
小杏没有吭声,只是头一直埋得十分低,她想起了街上石头的举止,心里有了猜想,但是不愿意说,她怕说了以后家里头的人肯定会气得不行了。
但是她转念一想,或者家里头的人不会特别气,只是会觉得石头这个人不行罢了。
“胖婶拉着人说话了,她干嘛对你这么热情,她家的店跟咱们的没有任何的交集,就算她想要找我家帮忙,我家也帮不上。”小鱼也有些奇怪,胖婶突然找上了陈氏,肯定是有事情相求的,要不然的话她怎么会这么热情呢!
“她今天和儿子上街上买东西,虽然我不知道她有啥事儿,但是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安。”陈氏这个人不会说太难听的话,虽说以前胖婶的确是看轻她们,而且不愿意与她来往,但是陈氏也只是接受,而没有对别人说胖婶怎么样怎么样。
“你说石头哥吗?哼,她带着石头哥与你搭话是吧,姐,石头是不是与你说话了。”小鱼想了想就将其中的关节想通了,她脸上带着怒意的问小杏。
小杏点了点头,嘴里轻声的嗯了一声后:“我大概知道胖婶为啥找娘了,不过我没有怎么跟石头哥说话,只是随意聊了几句罢了。”
小鱼可不相信石头只是随意跟自家姐聊了几句,看她一副焉焉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做出了什么行为,让自家姐姐觉得十分困扰了。
“真是有趣,这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我就说你们怎么在街上这么巧遇到了呢!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今天先把这餐饭做完了,晚上再聊他们的事情,我可不想让他们的事情搅了我的心情。”小鱼说完后,就低头十分迅速的洗菜。
小杏低下了头也没有再吭声了,就是陈氏有些不明白,小鱼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了看两个女儿,看了许久还是想不出来是为什么。
刘家今天的晚餐十分的丰盛,一张大圆桌全部都摆满了菜,鹏子从私塾里面回来后,就将所有的书放到了屋子里面,因为明天就要考试了,他也没有想要再温书了,他准备晚上好好歇息一下。
“明天你们就要走了,今天可要吃好喝好了,可千万不要客气了。”小鱼端起酒杯,对着司徒凛他们说道。
司徒凛他们也端起了酒杯,与小鱼碰了下杯:“那是自然,今天肯定不会客气的。”
桌上的其他人也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酒,饭桌上,各人说各人的话,因为鹏子明儿个就要考试,司徒凛就将以前在京城看到的试卷与鹏子说了说,而沈墨有时候也插了几句话
而小鱼她们几个女的则是坐成了一团,几个人抿着小酒,顺便再说一些八卦。
沈霜这个人心里倒是藏了不少的八卦,都是些京城娇小姐的八卦,不是这个姑娘攀上了高枝,就是这个姑娘下嫁给了穷书生。还有就是哪家的小妾与别人私通了这样的八卦。
反正八卦来源于生活,看来京城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挺多的,陈氏她们是一边听一边惊讶,有时候还捂着嘴巴,就怕自个儿的惊讶声太大。
“其实以前我哥也有爱慕的人,但是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哥爱慕的人嫁给了一个穷书生,反正我没有了解她过得好不好,谁让她不嫁给我哥呢!”酒席上,大家都有些微醉了,沈霜这一醉嘴巴就大开了,她一下子就将沈墨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小鱼一听到沈墨有爱慕的人,心里倒有些惊讶,看他平日里胡闹的模样儿,倒是完全不像是初恋的人呀!
“可能那位姑娘与书生才是真爱。”小鱼无意义的打着嘴炮。
“鬼咧,像她这样的女人知道什么是真爱吗?我哥条件这么好,她居然不喜欢我哥,真是的,简直就是瞎了眼了。”沈霜摇着手中的杯子,真是恨不得将那个女人说得千疮万孔,不成人样。
“我觉得吧,那个女的说不定后悔了,就算当时是真爱,但是如果那个书生没有出息的话,她肯定会后悔的。”柴米油盐的生活,渐渐苍老了当时花样的心,这样的生活那个女的有百分之九十可能过不下去。
当然,除非那个女的性格坚毅,的确是爱这个书生,并不管这个书生是穷是富,只要与他在一起就觉得幸福,就算是纤纤玉指成了瘦瘦的鸡爪子,原本娇女敕的外皮变成了粗糙的表情,她也完全不在意。
“嘿嘿,后悔了也没有用啊,因为她已经选择了,选择了就证明她要这样过活,如果她与那个书生和离的话,京城里面的人有多少人看她笑话。到时候就算她想要在京城里面生活,恐怕也不会有人愿意与她打交道的。”沈霜也明白京城里面那些女人嘴脸,有时候还真的是恶心的让人可怕。
小鱼觉得这件事情,貌似不是他们现在关心的吧,人家沈墨都没有表现出什么依依不舍啥的,她们在这里讲似乎也不太合适啊!
“好了,喝酒吃菜,不要想这么多了,你哥都没有伤心,你在这里叫什么苦。”小鱼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了沈霜的碗里面,催着她赶紧吃菜。
沈霜吃了一口菜后,瞪着眼睛说道:“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我哥伤心的时候你没有看见,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哪里还有以前这么伤心了,不过提起的时候他没有露出表情罢了。”
也不知道沈霜是不是喝得太醉了,一直再说沈墨的这件事情,小鱼再怎么劝,她似乎也不愿意听,反正就像是发泄似的说着这件事情了。
沈墨也没有听到沈霜再说什么,反正就是再与司徒凛说着那从前的事情,因为桌前吃饭的人都喝了酒,所以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
等到吃完了饭后,沈墨和沈霜两个人是被人扶上马车回去,而司徒凛则是留在了小鱼家里头,陈氏她们将桌上的菜全部都收拾好了后,就各自回到屋子里面休息了。
“怎么样,头还痛不痛?”小鱼进了自个儿的房间,看到司徒凛躺在炕上,手扶着额头后,立马倒了水走过去。
在炕上躺着的司徒凛听到了她的声音后,倒是从炕上撑了起来:“口正好有些渴了,无事,只是酒意有些上头罢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小鱼将水端了过去,司徒凛一饮而尽后,就伸出手搂着小鱼的腰不愿意放手。
“真的好想把你也带到京城去啊!”司徒凛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着娇,或许是因为有些醉了,所以表情也变得有些呆呆的。
小鱼伸出手抚了抚他散下来的发尾,眼里带着笑意的道:“乖乖的噢,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我马上就会到京城来的,所以你只要在京城等我就成了啊!”
司徒凛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手渐渐用力,他也知道马上就可以见面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原本压抑的心情,似乎在此刻被解放了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凛喃喃的说着这句话。
小鱼就这样被他抱着,直到他睡着了才松开手,她关上了屋子,进了小杏的房间里面,因为她要问清楚,今天街上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自家姐姐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温柔,但是那个石头的目的,她应该也有所察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