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凌傲出去一会儿后又回到沐然的身边站定。
“嗯!”沐然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然!那小子没给钱就这么走了?”风流觞诧异的问道。
“嗯!我让·他·走了。”沐然终于讲出今天超过两个字的话了。
“这不符合你的作风。”柳岩风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然一直对对手都是毫不留情的,从来不会给对手任何机会,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
沐然没有回答他们两个的话,看到文洛倾从大门走出去了,就又喊了一句:“凌傲。”
“是!王爷!”凌傲回答完一闪身就又不见了。凌傲跟在王爷的身边最久,所以,很多时候,不用王爷讲,他都知道王爷要他去干什么。
“然叫凌傲去干什么啊?”流觞看向岩风问道。
“我也猜不到他的想法。”岩风摇摇头,一直以来,他们三个人中,最猜不透的就属沐然了。
“我让凌傲去跟踪了。”沐然难得有一次解释道。
“哦!原来然还是然,一直都没有变。一直在等机会给对手致命的一击。”流觞戏谑的笑着。
岩风脸上也带着温和的笑。
洛倾慢慢的走在回丞相府的路上。
突然,洛倾感觉有人跟着,虽然那么的气息很微弱,但洛倾凭着多年练就的敏锐度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
是刚才那酒楼派来的人吗?有意思!那就让我跟你比比速度吧。
洛倾体内的好玩因子又纷纷跑出来了。她开始装做随意的在热闹的大街上逛,朝丞相府相反的方向走去,看看这,模模那,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
等过了热闹的大街,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时。
洛倾感觉那人还跟着,便勾唇一笑,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来,然后运用轻功飞快的向前掠去。
凌傲刚开始看见“白洛”在大街上逛还以为·他·没有发现他呢!结果他刚追到·他·到人少的地方就看见·他·运用轻功飞快的向前飞去,这时,他才醒悟过来:原来“白洛”早就发现他了。
眼看着“白洛”的身影越来越小,凌傲赶紧跟了过去。
飞在前头的洛倾感觉后面越来越远的身影,再次勾唇一笑。
哼!那几个月跟夜辰学的轻功可不是白学的啊!
这几年我日日夜夜努力的学轻功,就是为了以后打不过人家的时候至少跑的过人家吧。
就是为了逃跑用的,当初果然没学错。哈哈哈哈!
洛倾突然又感觉到了那人的气息,
矮油!轻功还不错嘛!不过,就不知道你的头脑是不是也那么聪明呢?
洛倾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笛子出来,往嘴巴里一放,一吹,然后就加快速度往前掠去。
文洛倾的那笛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它发出的声音,人类是听不到的,只有同样戴着那笛子的人才能感受到笛子的震动,只要是在方圆十里内,那笛子就能感应到,
而且,吹笛子的时间长短不同,表示的含义也不同。
吹笛子时间短的就表示有急事,需要帮助。吹的时间很长的,就表示有大事,需要支援。
而每个笛子的设计不同,吹出的频率也不同,那样另一边拥有笛子的人就能因感受到的震动强弱不同而判断具体是谁。
文洛倾刚才吹笛子的时间很短,她记得红妖好像还在京城。
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白色身影飞来。
两人差不多的身形,差不多的身高。
洛倾向红妖打了个招呼后,就飞快地往另一边掠去。
而红妖则替代了洛倾的位置,飞快地朝前飞去。
两人替换的时间不过一瞬间。
凌傲追在后头,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了。
也就没有多想,又继续朝着前方白色身影的方向追去。
洛倾继续朝着丞相府的方向飞去,感觉到后头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气息,回头一看,果然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不禁再次裂嘴一笑,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来。
嘻嘻`(∩_∩)′!红妖做得不错,等回去后要好好的奖励一下她。
然后,三王爷的书房里。
“王爷!属下无能,让”白洛“跑了。”凌傲半跪在沐然的跟前,惭愧地说道。
“我知道了!不怪你,凭你还不能拿·他·怎么样,不然·他·也不会把产业做得那么大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沐然知道那个“白洛”没那么容易就被人跟踪到,所以,也没怪凌傲。
“是!王爷!”凌傲恭敬地回答道。
看来他等下回去后要更努力的练习轻功才行,连个“白洛”都追不到,那以后还怎么留在王爷身边啊!
沐然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奠空。
其实,他也没有想把“白洛”怎么样的意思,他只是想确认那个“白洛”是敌是友,对晨天王朝是否有企图,
只要·他·对晨天王朝没企图,那他就不会把·他·赶尽杀绝,但只要·他·对晨天王朝有一丝的居心不良,那么他也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尽杀绝。
因为他答应父皇与母后,要帮助皇兄把这个王朝维护好。
沐然望着窗外的月亮,眼底溢出一丝温柔,连他都不知道他的嘴角正微微勾着,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来。
他正在想谁呢?谁能让他露出笑容?他的温柔又是为谁释放?
还能想谁?他当然是在想他九年前遇到的小丫头喽!
沐然每次回想起九年前小丫头的那个璀璨温暖的笑容时,他的嘴角总是微微勾起,连他都没发觉。
自从他在九年前见过小丫头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当时,他从那个地方回去以后,隔天早上,边关那里突然传来消息称有多个土匪帮正企图扰乱边关的安宁,他还来不及跟小丫头说一声,就被父皇派去平息那边的叛乱了。
他这一去,就是五年。
回来后,本来想去见小丫头的,可突然父皇驾崩了,他又要料理父皇的后事,又要安慰母后,慢的不可开交。
两个月后,母后因思念父皇,伤心过度,引发心疾,也跟随父皇去了。
他伤心之余,又得帮助皇兄稳住朝中大臣,帮助皇兄尽早掌握大权,因为当时皇兄刚登基不久,朝中还不稳定。
而他这次帮助,四年又过去了。
直到最近才稍微闲下来。
而一闲下来,他就叫他的属下去查文洛倾的资料,他想知道她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迫切的想要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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