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风凄凉的扬起一抹笑,护着她?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护着她了呢?
段执瑾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懂于衷的男子,不由得大怒!提起身旁的一桶盐水,往安沐风身上倒去。
盐水触碰到流血的伤口,撕心裂肺帝痛,漫天袭地的卷来,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剧烈的,额头的汗像雨点般,不停的掉落。
咬着唇,用力的控制自己痛苦的声,不知觉间,唇被咬破,血腥味刺激着舌头,那种悲凉到绝望的刺激。
段执瑾忍无可忍的冲上前,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伤痕累累不住的流血的身体上,安沐风似是麻木般,闭上了眼睛,任由不断传来的,每一根神经牵扯帝痛源源不断的疯狂叫嚣着。
直到晕了过去。
段执瑾气的回了御书房。将御书房所有宫女一一疯狂的进行身体上的泄怒!
任由身下的宫女哭着求饶,任由她们痛到昏迷过去,段执瑾也没有停下自己疯狂的泄怒方式。
狠狠的啃咬着的,渗出血丝,少女痛苦的求饶声换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性虐。
段执瑾疯了。
越是疯狂的惨叫声,却是能刺激他的!而门外的侍卫们,听到惨叫声都不由的心惊胆颤,太残忍了…唉…
一刻钟,又一个宫女被丢出来,房里传来一个冰冷的沙哑声:“丢出去喂狗。”不带任何感情,丢出去喂狗。
侍卫们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全身触目惊心的伤疤血痕和身下流血不止的血肉模糊…不由得痛苦地揪心,好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就这样,毁了。
心痛归心痛,还是得按照段执瑾的命令去做。
上一次就是因为一个侍卫的不忍心,被段执瑾抓出去丢进老虎笼里活活被撕成了碎片!鲜血喷溅地到处都是。
刚将少女丢到狗圈里,又一个少女被丢了出来,依旧是触目惊心的身体,侍卫们只能是忍着心里的折磨来来回回于御书房和动物圈里。
直到子时,第十三个少女被处理后,御书房没了动静。
夜深了,御书房散发着刺激的情虐后的味道,血腥而浓重,让人透不过气。
而段执瑾,就是喜欢在这种味道下入睡。
窗外的夜空特别凉,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浓厚沉闷的云雾,一层一层,似乎快压下来的逼迫感。
“贱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不会幸福的!哈哈哈!”一个身着正红色凤袍的艳丽女人嘴角躺着血,凌厉的双眸阴狠地瞪着对面,疯狂的嘶喊着。
她…她是谁?为什么她…这么恨。
“小贱人!你害得我和我的母后沦落这般地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一个身着淡黄色袍子的小孩疯狂的诅咒着。
他…他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答案…他们…是谁?
芍药感觉自己全身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越来越力不从心,越来越往下坠落。
好累,好累。
画面猛地一转。
一个少女在衣柜缝里看着床上的男人和女人疯狂的着。
眼泪,破碎的表情,那般不敢置信,那般痛苦绝望,那般的…该死的痛心!
她…她是谁?
她…为什么哭?床上的男女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个少女怎么会在…衣柜里?
芍药觉得脑袋里,似乎有什么要冲出来了,却又夹住了。
痛苦地挣扎着,芍药只觉得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疯狂的扭在一起,混乱了、完全混乱了!!!
痛苦的忍无可忍,芍药撕心裂肺的“啊…!!!”喊出声,身旁的刑邪被惊醒,连忙点好灯,发现床上的芍药满头大汗,痛苦地闭着眼睛。
心里一惊!梦魇!怎么会是梦魇!!!
该死!!!
刑邪连忙探脉。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这个脸部表情极度扭曲痛苦的女子,慌的不知所措。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体里竟有两股力量在互相抵抗着,更令他不敢置信的是,那两股力量的和强烈!
真气!一寒一烈、对抗着,扭打着,加上梦魇的纠缠,眼前的女子快要走火入魔!
怎么会这样?她会武功?!不可能!她怎么会是会武功!可是她身体里的两股真气该怎么解释?!
那两个真气的深厚,比刑邪还要高!不可能!他了解眼前的女子,怎么都不想会武功,更何况会去练功呢!
刑邪连忙输真气给芍药,她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耗费功力助她醒来了。
两个时辰过去,芍药疲倦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发现她身旁的男子脸色极其疲倦,睡得很沉。
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他昨天还好好的!
慌慌张张地摇了摇刑邪,刑邪疲惫的睁开眼,芍药着急的问:“相公,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刑邪牵强的笑笑,虚弱的说:“没事,就是太累了,让我睡一睡,醒来就没事了。乖…”
“真的吗?”芍药忍不住鼻子一酸。
刑邪温和道:“乖…真的没事,只是太累了。”
芍药不哼声,只是眼泪自己掉了下来。
刑邪愣了愣,眼神复杂地用手指拭去芍药的泪珠,放到唇边,哀伤的说:“这是…你为我流的眼泪,我记住了。”
芍药忍不住抱住刑邪,不安的哭道:“你不许离开我!不许!你要是离开我,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直到找到为止!你是我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你不可以离开我!”
刑邪震惊地全身僵化。
不由得垂下眼帘,忧虑的呢喃:“左轩伊,你是我一生的劫,我…逃不掉了怎么办。”
而月寒国水牢里,清醒过来的安沐风,静静的看着对面那个气宇昂轩霸气锐利的男子,不哼声。
段执瑾喝了口茶,淡淡说道:“武林大会即将开展,你负责去拉拢江湖上的能人异士,方便日后铲平另外两国。”
安沐风轻轻点头,段执瑾满意地向侍卫点点头,侍卫便解开了安沐风的束缚,一解开,安沐风便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段执瑾大怒,连忙请了最好的御医去查看。
御医们皱着眉头,看着血肉模糊的安沐风,轻轻稻了口气。
段执瑾着急地问:“他怎样了?”
御医恭敬应道:“要一个月才能恢复。”
段执瑾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让御医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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