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华然美美的醒来。
伸了个懒腰,模到身旁的钱袋时她笑了。果然都要回来了啊真欢乐。顿时忍不住大叫。“哥儿们!咱开个青楼耍耍!”结果华秋华冬差点从榻上震成脑震荡,华一更是掉在地上醒了,雏菊则是一副被吓得不轻的表情。我靠!你们!都是什么表情!我怒!
华然站在床上插着腰不满的大叫!“就开!就开!”
华一头疼的揉着脑袋哄到,“是是是,开,咱开!”华秋开始拿出纸笔随着华冬算盘的噼里啪啦记着。一旁的雏菊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忙碌的三人。
顿时对华然的印象又一次颠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月崛起富商吗?为什么她觉得,各种纠结的心情如同长江之水无边流。
一阵骚动后,华然突然倒下继续睡了,华秋顿时有种崩溃的心情。“冬子请你告诉我,刚刚主子是梦游还是真的醒过然后又睡了!”华冬不确定的瞅了瞅床上张着大字型睡着的华然,把目光投向一旁手忙脚乱盖被子的华一,华一无奈的摇头,“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开!”于是华秋华冬再一次噼里啪啦的计算和筹备书里。
华一伸了伸懒腰,轻轻问道,“想吃什么?我下去买上来。”华秋头也不抬的说道,“豆浆油条酸菜粥。”华冬紧跟着说道,“豆浆油条鸡蛋。”雏菊则是想了半天,才小小声地说,“豆浆油条就好,谢谢。”华一听完转身从窗户飞了下去。
华然的嘴角微微上扬,其实她没睡着,只是很喜欢这种大家都关心自己的感觉。不知为何她始终有着孤独感。尽管如今自己已经算是很幸福很平淡的,这分明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有伙伴有饭吃。但是莫名就是觉得孤独,是因为没有邢邪吗还是因为想起了段执谨,可是不是这样,就是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似的,空空的。
想到这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青玉簪,这个簪子每次只要握紧,就觉得异常的安心和满足。虽然不知是谁,但是直觉告诉她,一定是个故人。
邢邪,你现在,是一个人,还是和她在一起呢,你幸福吗快乐吗?如果从来都没有遇见,是不是真的就不会痛苦伤心,段执谨,对不起,我好像,真的背叛了邢邪,因为,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华然蜷缩起来,抱着被子静静的落泪。她对邢邪,就像亲人一样,家人一样,可是她对段执谨真的不一样,那份感觉直到现在她才敢面对,才肯承认。常常就是这样,深夜失眠,翻来覆去的自己都很辛苦,是最近自己情绪太明显了吗?动不动就好像天塌了一样,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怕别人担心也怕有心人利用,做人真辛苦对不对,可是我又能如何呢?
对不起,邢邪,我真的错了。
幸好我们已经分离。不然我也觉得我没办法面对你不是么。面对对我那么好的你,面对温柔的你,面对深爱我的你,我这样的行为,叫我怎么面对你,我甚至连自己的心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
华秋停下了笔闭上了湿润的眼睛,华冬垂着眼帘陷进回忆,而雏菊,则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床上唱着唱着哭了的女人,是的,她知道她是女人。
只是这样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背后究竟是什么。能让她这么快崛起。分明是十七岁的少女而已,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在商业界轻松崛起,翻云覆雨,轻松的好似本就该如此一样,谁不知道商业界是最艰难的,可是她竟然这样,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气的占了一席之地,不得不说真的很有本事不是么?最重要的是她曾以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一直很留心,结果发现根本没什么,如果不是隐藏太深就是太能装,只能这么说了。主人一向是做事有原因,那么如此便可推断,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其有手段的女人!
她好奇,好奇的不得了,即使主人不给她任务,她也会自主请求这个任务。
华一提着一大袋吃的飞了回来,便发觉房内气氛不对,疑惑的朝着华冬看去,华冬只是摇摇头,华一便也明白了此刻不适合说话,便把早餐分给大家,然后轻轻地替华然放下帷帐,也许吧,此刻的她需要冷静。
缩成一团的华然一个劲的咬着自己的拳头,她恨自己的背叛,恨自己的纠结。我发现我爱你,就在这一瞬间,可是段执谨,我们绝对不可以,我办不到,我已经伤害了邢邪,我不可以再伤害你。我一定是个坏女人,不然我怎么可以这样朝三暮四,可是段执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就一瞬间,哪怕就一点点,起码不要让我有一种纠结的心情。我不知道我们过去如何,我甚至都不敢知道,我害怕,我胆小。这份感情只能压着,直到枯黄,直到时间把它变成一盘沙子,我便像个漏斗一样,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细细的将你从心里复习一次。而你无需知道,因为我爱上你,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华一和华秋出去看地面了,既然要开青楼当然要选地面。华冬掌握着雏菊耳朵蛊毒,所以华冬留下来守着华然。雏菊因为无聊所以干脆继续睡。
华冬一边算账一边时不时抬起头留意华然的动静。
既然要开青楼自然不能马虎,争取今晚就开始动工建筑。
华一和华秋显然做事有效率,很快就选了中心区域的繁华地段,盘下了一大块地面,华秋赶了回来,和华冬交班,华秋照顾华然,华冬则是以帮手干活为名,把雏菊带了出去,反正正好多个人手帮忙。雏菊顿时觉得自己真倒霉,建筑活真特么的累!但是又不敢吱声的感觉真是窝火。
而让雏菊更崩溃的莫过于,她们!她们竟然要通宵赶活儿!真是气都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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