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夜幕中穿行。车厢内非常的安静。旅客们都在梦乡里做着各自的美梦。
丁冬没有一丝睡意。
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能硬撑的,应该睡上一觉,保持体力,否则后面的半个月是撑不下去的。他想,既然老天还给自己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就要好好珍惜。
尽管他也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尽管他在心里也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零一只羊……”,但就是无法入眠,一分钟都睡不着。
自几个小时前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他的心就没有过一分钟的平静。他是高兴,他庆幸丁家终于有后了,可以延续香火了,也有脸到阴间去见自己的父母了。
尽管已经夜深人静了,红萍也没有半分的睡意。
丁冬是带我上哪去呢?
红萍想不出来,也猜不到。急性子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轻轻地推了一把丁冬的肩膀。
丁冬慢慢地睁开了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红萍,轻轻地问道:“我的宝贝,你怎么啦?”
红萍拉着丁冬的带毛的粗手,笑嘻嘻地问道:“亲爱的,你到底要带去什么地方啊?”
“宝贝,你就别问了,到了那里你自然就知道了,反正是个好地方,是一个值得去的地方。♀”丁冬笑着晃了晃红萍女敕女敕的玉手:“你还是睡一下吧,否则明白会没有力气的。”
红萍知道丁冬的德行,如果他不想说的事,你再问他也是没有用的,搞不好还会把给惹火了。所以就不再问了,应了一声:“好吧,那我睡了。”
这些年,红萍与四个姐姐一样,并不是真正的怕丁冬发火,而是怕丁冬发火后会捂住装钱的口袋。
她们五姐妹心里都十分清楚,如果得不到丁冬的钱,那投怀送抱就失去了任何意义。因为她们五人没有一个真正爱过丁冬的,她们爱的就是丁冬的万贯家财。
她们都确认自己是人见人爱的鲜花,如果不是看在金钱的面子上,就是打死她们也不会自己这朵鲜花插在丁冬这堆牛粪上的。
五位美女姐妹把丁冬看成是一堆牛粪,是恰如其分的。丁冬在她们眼里,除了有一个能捞钱的脑袋,就是一张歪瓜裂枣的脸,一个无度的器官和一肚子的坏水。
列车穿行在早晨明媚的春光里。车厢恢复了白天的热闹。
为了能让丁冬开心一点,红萍问道:“亲爱的,你给我们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呀?”
“就叫丁旺吧。”丁冬不假思索的说道。
“给儿子起名字是个大事,你怎么不想一下就月兑口而出了呢?”本来就是一个骗局,但红萍还是煞有介事地问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月兑口而出的,这么个大事我怎么会如此草率呢?”丁冬立马解释道:“不瞒你说,在你问之前,我已经想了一路了。”
“噢,原来如此。”红萍的戏越演越真:“我说嘛,你做事一向严谨,怎么会在给儿子起名字上如此草率了事呢?”
“你觉得丁旺这个名字好吗?”丁冬问。
红萍没有多想,就说道:“你是一个有学问的人,一个有见识的人,起的名字当然好喽。”
丁冬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之所以起丁旺,就是希望让我们丁家人丁兴旺下去”
“呸!你们丁家还人丁兴旺哪?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红萍没有说出口,只是在自己的心里说了一遍。
红萍心里知道,如果丁冬听到自己说的话,别说再活半个月,一定会在三分钟之内给活活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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