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眯着天生的小细眼,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这位二牌姑娘身上的三块小布条。
看了十秒钟后,他一边喷着浓浓的酒味,一边用手指着姑娘最下方的那块小布条,笑眯眯地问道:“唉,我说姑娘,你挂着这块小布条不是多此一举嘛?何必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丁冬第一个问的,已经有很多客人问过姑娘了。姑娘也已经不厌其烦地回答过无数次了。
“我的老板唉,你可说得不对噢,这么会是多此一举呢?别看这块小小的布条,作用可大着哪。”姑娘装腔作势,故作深奥,说完后还用洁白而又细长的四肢摆了个勾魂的造型。
丁冬不解,又问:“在这种场合,这么块小小的布条能起什么作用呢?最多只是拖延时间而已,不过,也只能拖延个‘滴答’一秒钟,这与畅通无阻没什么区别呀!”
“no!no!no!”姑娘摆了摆手,挤眉弄眼地说道:“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怕说出来惹你不高兴。”
“但说无妨!但说无妨!”丁冬色眯眯盯着二牌姑娘那勾魂的樱桃小嘴,温柔地说道:“今天我高兴,高兴,你什么话都可以说,真的,就连骂我的话都可以随便说。”
“那我就说了?”姑娘似笑非笑地看着色眼眯眯的丁冬。
“说呀!”丁冬把目光移向了二牌姑娘身上最下方的那块小布条,好奇地说道:“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好,我实话实说了。”姑娘一边用女敕手模着丁冬密密的胸毛,一边嗲声嗲气地说道:“大哥,听你刚才那么一说啊,我知道了,你呀,虽然是这些场所的常客,但你不是这个方面的高手噢……”
听到姑娘这么一说,丁冬的心一紧,心想,妈的,你小看老子了。
不过,又听到姑娘改口叫自己大哥了,心里还是暖暖的。他睁大天生的老鼠眼,有点不服气地问道:“何以见得?”
“你不知道,真正有品位的高人并不喜欢一上来就要看到一个一布不挂的姑娘。”姑娘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下意识的,她用手碰了碰自己肚挤眼下方的那块小布条。
看到姑娘的举动,丁冬有些激动了,自己的小弟弟也探起头朝着那块小布条。
“为什么?”他急不可耐地说道:“姑娘啊,你纯粹是在瞎扯。”
“当我说完了以下的三点,你就会认可我的观点。”姑娘看着丁冬,笑了笑,然后,不停地闪动着乌黑而细长的睫毛。
“那好,我就洗耳恭听了。”丁冬一边把目光从姑娘的脸上移向了她那细细白白的美腿,一边催道:“快说吧!别买关子了。”
“第一,可以让第一次来这里的男人有个心理过度,可以……;第二,可以给头脑发达的男人以无限的想像空间,可以……;第三,就是能给客人以期待,‘期待’能使人心跳加速,‘期待’能使人血液奔腾,‘期待’能使人……”
等姑娘说完后,丁冬完全认可了她的观点,心里还暗自佩服起眼前这个姑娘了,就连他的小弟弟也对眼前这位姑娘肃然起敬,高高地仰起了头。
……
“大哥啊,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姑娘露齿一笑,向丁冬抛了个高质量的媚眼:“难道我没有过你的目测关吗?难道你还再想着那位头牌姑娘吗?”
“是啊,还愣在这里干嘛?”丁冬也感到好笑,在心里问自己:“自己猴急猴急地赶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他正要进入男角色,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唉,穷小子,你口袋里只有三千块钱哪,可千万别做过了,如果做过了,付不起帐,那你洋相可就出大了,所以,做之前你一定得先问问清楚。”
他立即收回正要伸出去拽姑娘身上小布条的手,急乎乎地问道:“噢,刚才进门时忘了问了,姑娘,你这个工作间的套餐是什么收费标准啊?”
姑娘先是一愣,然后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丁冬的小弟弟,女乃声女乃气地说道:“大哥啊,看你像个见过世面的大老板,怎么就问起了这个了呢?”
“随便问问。”丁冬有点难为情,把自己的目光移开了姑娘的脸。他知道,在正常情况下,进入这种场合的人是不会问这个。
姑娘以为丁冬是问着玩的,就露齿一笑,接着说道:“人家大老板进来只是专心享受,从来都不问这个的。不管是什么标准,反正对你们这些大老板来说,简直九牛一毛,不值一问。”
姑娘这么一说,丁冬十分尴尬,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但他到底是老江湖了,脑子一转,立马解释道:“噢,你说得对,我以前来这些场所是从来不问这个的,只是今天不巧,把钱包给漏在了宾馆里,现在口袋里的钱不多,所以我得问清楚了。”
姑娘信以为真,就说道:“噢,原来如此,那我告诉你吧,套餐有三个标准,最高的是……其次是……最低的是……”
“天哪!”丁冬的心里格登了一下,急忙问道:“那最低消费呢?”
“噢,最低消费啊,不高,”姑娘又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丁冬那翘首以待的小弟弟:“只有3888。”
“什么?3888?”丁冬惊叫了起来:“原来不是2555吗?”
“是啊,原来是2555。”姑娘答道:“三天前涨了!”
“涨了?”丁冬的脑袋嗡的一下,连忙问道:“为什么要涨啊?”
“老板,你问得太幼稚了,这那是像你这种大老板问的话。”姑娘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姑娘的话让丁冬感到莫名其妙,急问:“你说我问得幼稚?为什么?”
姑娘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老板,你想想,现在水费涨了,电费涨了,税收涨了,管理涨了,服务用品涨了,人员工资也涨了,总之,能卖钱的东西都涨了,我们这儿当然也要涨喽。如果我们的服务收费不涨,那可想而知,休闲中心就入不敷出,那就得关门。”
其实根本不用姑娘细说,丁冬的心里也是清楚的,他当了十年大集团的总裁,这些基本常识还需要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小丫头来补课吗?
他只是想到这一涨价,自己口袋的钱就不够了,所以他要问“为什么要涨价”。
我现在该怎么办?丁冬随即心事上了身。
是硬着头皮继续下去,还是即刻就开溜呢?
丁冬越想越紧张,这时,他那原本兴高采烈的小弟弟也害怕得宿起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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