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 070 夜夜御百女

作者 : 轩少爷的娘

“……”元朝暮被羽千夜瞪了一眼,不敢再造次,即便有心帮着妹妹说话,也怕适得其反,嘴唇翕动几下,却没出声,一脸的欲言又止。悫鹉琻晓

萌紫玥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让人以为这两女和羽千夜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况且,以羽千夜今日今时的地位,倒下一个刘瑞烟,会有千千万万个刘瑞烟站起来;除去一个元朝雪,自会有无数个元朝雪前仆后继,奋勇向前。

从古至今,男人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现像从真正意义上来讲就一直存在,尽管萌紫玥看过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但在法制社会的表像之下,仍会有小三小四出没。

小三四小,乃至小五小六,这些人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奉行“我思故我在”,是一种犹如日月星辰般坚挺的存在——只要男人拈花惹草,猎艳的心一天不死,野花就会永远蓬勃的开放摇曳。

君不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吗!

能嫁给羽千夜;能得到羽千夜的倾心对待,萌紫玥是愉悦的,毕竟她也很喜欢这个令她感到心疼的男子。

然而,能拥有像羽千夜这样出色到完美的男人,也不是件轻省的事,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她甚至能想像的出,羽千夜即使到了六十岁,依旧是个能风靡万千少女的美大叔。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尽管羽千夜对自己一心一意,但保不住那些人奸计百出——哪个人身边都不是铜墙铁壁,老虎尚且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人?稍有松懈,总会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来钻空子,

她不想整日与这些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斗法,那样纯属浪费自己的生命,有必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这些一脸大义凛然,为了羽千夜可以舍身忘死的女人自动打退堂鼓。

念头一起,她向着蓝衣的七月招了招手。

七月姗姗而至:“王妃有何吩咐?”

萌紫玥示意她附耳过来。

七月一怔,马上就低子听她说话。

羽千夜不知她主仆二人搞什么鬼,也无意窥听,仅是含笑饮茶,并不多言。

过不一会儿,七月抿着唇,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模样离开了。

“玥玥,你要那丫头去干什么?”羽千夜见七月离开,方亲昵地凑近萌紫玥问道。

萌紫玥垂眸,悠闲地啜饮茶水,头也不抬地道:“送刘、元二位小姐离开。”

羽千夜被她掐怕了,在这件事情上哪敢有异议,只有点头的份,还面不改色地称赞:“王妃你想的真周到,其实早该送走了,只怪你我二人刚刚回府,许多事情顾不到,漏了此事。”

对于他的乖觉和谄媚,萌紫玥甚是受用,于是斜眼看他,似笑非笑地打趣:“你舍得吗?”

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羽千夜一脸含冤莫白,尚未开口,就听到元朝暮期期艾艾地道:“萌……王妃,刘家小姐和舍妹,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而来,王妃……王妃你怎能违抗圣旨,擅自将她二人送走?”

萌紫玥和羽千夜一起转头望着元朝暮,眼神讶异不不已——他怎么还没走?

元朝暮想起妹妹受皇命而来,胆子又壮了几分,鼓足勇气继续道:“舍妹和刘小姐对王爷一片痴心,可昭日月。她们在王爷性命垂危之际,尚且对王爷不离不弃,光这一份憾天动地的深情,便足以感动世人,王妃你莫要为了一己之私,而引起民怨民……”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在萌紫玥越来越凌厉摄人的目光下,终是将话咽回肚子。

萌紫玥冷冷的觑着元朝暮,深悔当初没有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才有今日他活踹乱跳的一天。

这个男人,从前就没有让她过一天好日子,如今还敢来她面前聒聒噪噪,罗里吧嗦的,尽给她添堵!

羽千夜假装染了时疫,并将羽寰后宫的财物席卷一空的事,他自己回到栖凤村时,曾对萌紫玥源源本本的讲述过,且还是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起。所以萌紫玥对刘、元二女的事也略有耳闻。

只是,她和羽千夜皆以为这事已告了一段落,没有下文了。殊不知羽寰此人恶趣味浓厚,见不得别人好过,尤其见不得萌紫玥顺风顺水,尽搞些节外生枝的事情。

见元朝暮垂下头,不敢再唧唧歪歪,萌紫玥便收起冷脸,轻笑道:“五月姑娘,劳烦你将阿呆带到碧波阁去。”她决定了,羽寰既然不想让她好过,那她会让他更不好过!

就看是她的福气大,还是羽寰的命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羽千夜见她虽然在笑,可她的眼神好邪恶!

知妻莫若夫,他笃定萌紫玥心里一定在酝酿什么馊主意,难免有些小生怕怕。以为她还在为元朝暮的话生气,便想令人将元朝暮驱出去。不料萌紫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抢先一步用腿碰了碰他。

收到暗示,羽千夜便不再言语,反正萌紫玥无论做什么,他都支持,即使捅了天大的篓子,他也会替她兜着。他对她要求不高,只要她爱他,不离开他,开开心心陪着他就好!

园中暮色渐深,晚霞消失,月亮出现,仆妇们在草堂四角挂上了漂亮的宫灯,照的凤竹森森,水波粼粼。宫灯华美,草堂颓废,两者不伦不类,却也能奇异的融合在一起。

萌紫玥嘴角含笑,心情出奇的好,饶是对着元朝暮也和颜悦色:“元公子,古有通灵神兽谛听,元公子可听说过?”

元朝暮为人处事虽不能令人称道,但他的文采出众却是众人公认的,不然也不会自视甚高。听到萌紫玥问到谛听,这正是他的强项,马上回道:“地藏菩萨有个神兽,名唤谛听。据说善听,具有‘坐地听八百,卧耳听三千’的能力,又称地听,地听能辨别世间万物的声音,尤其善听人心,能顾鉴善恶,察听贤愚。”

元朝暮说到这里,自命潇洒的微微一笑,“不知王妃突然问起谛听,是为何故。”

萌紫玥微垂眼帘,长睫半合,轻轻转动手中价值不菲的精美茶盏,不咸不淡地道:“元公子果然才华出众,博古通今。陡然间想起谛听,是因为我养了一只白虎。”

“猫神?”

“白虎?你居然养大虫……”

羽千夜和元朝暮相继出声,都带着惊讶。

当然,羽千夜比较关心的是:“猫神怎么了?难道它是谛听的儿子……”猛然又想起猫神是雌虎,马上改口道:“莫非猫神是谛听的女儿……不,后代?”他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千奇百怪。

而元朝暮却觉得萌紫玥变得太可怕了,这人养什么不好?但凡你养猫养狗、养鸟养猴、饶是你养一窝蛇,也没人说你半个不是,可你养一条时时都会吃人的猛虎,那不要太吓人了好不好!

他发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萌紫玥——从前给他冲喜的那个女孩,怕是杀只鸡都不敢吧,还敢养老虎?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面对两人纵然惊诧,却炯然不同的表情,萌紫玥一脸淡定,对元朝暮解释道:“是啊,我养了一只大虫,名字叫猫神。但并非我要养它,是它死活要跟着我,怎么驱赶都不走。我怕养虎为患,担心它长大了伤人,曾将它放进山里无数次。”

这件事羽千夜可以做证,恐萌紫玥说话太累,也不爱她和元朝暮交流,他自动接过话头:“本王也曾带它到山里放过几次,可屡放屡回,它认路的本领一流,鲜少有人比得过它。”

见元朝暮睁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莞尔一笑,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难得他气量大,人品高尚,还宽慰元朝暮:“元公子你莫怕,猫神从不吃人,它平日吃的都是些血淋淋的活物,比方野猪,野兔,狼……什么野味它都吃。”

加重语气强调:“生吃,新鲜的它最喜欢了,还有鸡鸭鱼肉也吃……嗯,没有肉的话,米饭白菜、野果杂粮它也能将就,从不挑食,甚是好养。”

他难得兴之所致,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串,那声音干净纯澈,好听至极,说起猫神仿佛在说自己的爱宠。

“……”萌紫玥以手抚额,无语凝咽。

“王爷……”元朝暮听得恶心欲吐,面泛白色,这王爷生得风光霁月,一派仙姿玉貌,说出的话却恁是血腥和变态,堪称“人不可貌相”的最佳典范。

羽千夜见元朝暮脸色难看,便将一玉碟山楂糕向他推了推,语气殷切:“元公子脸色不太好,莫非是本王和王妃怠慢了你,那,这碟山楂糕有补血益气之功效,元公子如不嫌弃,就多尝尝,倘若元公子喜欢,不妨带些回府。”

“多谢王爷。”元朝暮本来还有几分受宠若惊,但一看山楂糕呈紫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块,脑海中就自行想像出老虎吃活物时血淋淋的景像,再浮想联翩到老虎吃人的恐怖画面,顿时什么胃口也没了。

他皱着眉头,撇开视线,不敢看山楂糕。

他也不是个笨人,萌紫玥无缘无故提起谛听,又提起她的白虎,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至于萌紫玥的意思是什么,他虽不明白,但只要这两人不下逐客令,他就已心满意足了。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重提他的目的了。

不过,事情与原先预想的有些出入,母亲嘱咐他将话代给萌紫玥,最好是单独说,他也明白这样成功的机会大,奈何羽千夜和萌紫玥形影不离,如连体婴一般,他找不着萌紫玥落单的机会啊!

他着急也没用,未免冷场,只好重拾话题,为了投其所好,又煞费苦心地将话题转回到老虎身上:“王妃方才说起白虎,在下委实不明白它与谛听有何关系,请王妃明示。”

羽千夜也想知道。

萌紫玥见羽千夜偏头看着自己,烛光在他如玉的脸上洒下一层光晕,那长长的睫,红润的唇,无一不朦胧美好,深遂的眼睛似有星子在闪烁,仿佛想将她吸入其中。

她不由发自内心的一笑,转开视线道:“猫神当然和谛听扯不上关系,它更没有谛听的本领,能识得人心,辩得善恶,可它有一项别的动物没有的本领。”

顿了顿,见元朝暮和羽千夜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她不再卖关子,一本正经地宣布:“猫神能辩别真话和谎言,凡是有人在它面前说谎,必瞒不过它。”

羽千夜云淡风清地一笑,仿佛这是极寻常的事。

元朝暮却被萌紫玥的话雷翻了:“什么?一只老虎,居然可以辩谎言?”

“嗯。”萌紫玥肯定的点点头。

元朝暮立刻将眼神投向羽千夜,萌紫玥的话太不靠谱了,稍有脑子的人都能判断她在诓人,还是问羽千夜比较妥当:“王爷,此事前所未闻,太离谱……不是,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一只老虎,不懂人言,怎么可能像王妃说的那般?”

被质疑的萌紫玥也不恼。

羽千夜对着元朝暮摊摊手,一脸的爱莫能助:“没办法啊,猫神素来如此,才几个月大就显露出如此本领,曾经有那么几个人不信邪,非要跑到它面前说谎,其结果就是被它一口咬断了喉咙。”

元朝暮脸上神情一变,但他岂是个好糊弄的,马上反驳道:“王爷,你方才还说它不吃人,这会怎么就咬死人了?”

羽千夜抚额叹息,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对元朝暮道:“元大公子,亏你自负才学了得,这‘从不吃人’和‘咬死人’根本是两个概念好不好,就像猫神从不吃人,可不代表它不会吃人,你休要混为一谈,真是太没有逻辑性了!”

“……”元朝暮泪。

“……”萌紫玥窃笑。

元朝暮的精神和小强有一拼,再接再厉:“王爷恕罪,是在下耳误,只是猫神再厉害,怕是也无用武之地,明知它会测谎,想来也没有人去它面前送死。”

“谁说没有?”萌紫玥漫不经心的吹吹手心,眼皮也不抬的道:“我听说有许多女子一心想嫁我们王爷,甚至到了自荐枕席,不惜为奴为婢的地步。我呢,也非那种小肚鸡肠,不能容人之人。”

说到这,她抬起头,对着羽千夜笑得美美的,“是吧,王爷,妾身没说谎吧?”

羽千夜立刻摒起二指,竖起向天,信誓旦旦地道:“以猫神的名义起誓,王妃素来宽宏大量,最是那贤良淑德之人。”

萌紫玥得到了肯定,圆满了,这才一脸正色地对元朝暮道:“俗话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虽非君子,但这点美德还是有的。所以呢,我便打算打开王府大门,为我家王爷广纳妻妾,有多少纳多少……”

“不是吧!”

元朝暮脸上刚泛上喜色,羽千夜却跨下脸,幽怨地打断萌紫玥的话:“王妃,你当你家王爷是冤大头啊?如今物价飞快地上涨,我的那点微薄俸禄,养你一个都嫌勉强,如果纳了妻妾,她们会吃垮王府的。那我以后拿什么养我们家小王爷和小郡主?”

萌紫玥安慰他:“不要紧,届时我会让管家和秦嬷嬷订好条例,让她们多备嫁妆,越多越好,银子不够养她们自己两辈子的,坚决不准进王府,银子丰厚的,在妻妾中的地位也越高。”

元朝暮闻言,脸上的喜色便淡了几分。

“但是!”萌紫玥还有但书:“但是,我们也不能全冲着银子,倘若那些女子砸锅卖铁的进府来,却不是真心爱我家王爷,反而别有用心,那我们岂不得不偿失?”

羽千夜也愁:“那怎么办?”

“所以呢,我得把把关,看哪些女子是真心爱慕王爷你,又出得起银子的,这样,我就可以多几个好姐妹了。”

元朝暮适时提问:“真心假心又不能剖开心看,如何辩别得了?”

“猫神啊,你们忘了猫神吗?那些女子只要在它地面前回答几个问题,且不被它咬断喉咙的,自然便是对我家王爷一片真心的。倘若她们交得起银子,又出得起嫁妆,我宝睿王府的大门马上为她们而开!”

“……”元朝暮冷汗如瀑,即为妹妹的性命担忧,又为家里的银子担忧,就连沈氏要他代给萌紫玥的话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希望皇上能出面阻止萌紫玥如此荒谬行事。

他算是看出来了,羽千夜根本辖制不住萌紫玥,反倒被萌紫玥吃的死死的,唯有皇上靠得住。

“……”羽千夜也汗。

……

宣安候府。

沈氏的月院。

“什么?”灯火通明的内室,沈氏坐在木制的轮椅中,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惯到地上,瞪着儿子,怒不可遏地道:“那个小贱人真格如此说?”

而今的沈氏,可以说是元府变化最大的人。

帝都曾经的八美之一,在一双腿被被马匹踩断之前,尚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然而在双腿瘫痪,且儿子不举的双重折磨下,这个当初对萌紫玥动辄打骂的女人便飞快地开始衰老。

脸上布满了细细的皱纹,眼角有她这个年龄没有的鱼尾纹,鼻翼两侧的法令纹深的像两道沟壑,就连一头让她引以为荣的乌发也变成花白的头发,又枯又干,没有半点光泽。

垂垂老矣的模样一如老妪,且在这二月的天气,她还穿着冬季的厚袄裙,手里常常抱着手炉。

“娘!你小声点。”

元朝暮见母亲又开始发火,赶紧挥手,将屋中的丫鬟婆子谴退出去,低声道:“她如今可是宝睿王妃,皇宫里刚刚传出消息,据说是太上皇替他们主的婚,就连皇上都无可奈何地默认了。”

彼时,他匆匆离开宝睿王府,立刻便回到府中找母亲商量对策。

实际上,他的肚子都快饿瘪了——那两口子只顾自己用膳,压根不管他的死活。而王爷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还会哭穷,让他经历了一次彻头彻尾的由神到凡人的幻灭。

“可恶,真真可恶!”沈氏的眼皮耷拉,一双眼睛里会是怨毒和愤恨。

恨恨地捶着没有知觉地双腿,气咻咻地骂道:“怎么就让那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呢?老天真不长眼,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我满心以为皇上容不下她,顶多让她做个妾……”

元朝暮端起茶杯灌了一口茶,沉默不语。

元府的没落,归咎于他尚公主之故,甚至连带表妹惨死。可母亲变成残废,萌紫玥却难辞其咎。若不是她当初马踏元府,母亲的腿便不会断,府里的人也不会死的死,伤的伤,导致元府元气大伤。

还有一件事,他一直隐瞒着母亲。那时,他的命根子被萌紫玥砸伤了,当时虽不大要紧,却留下了隐患。

再加上那次和表妹行房的时候,被狠狠扭伤了,导致后来他好长一段日子不举,像个太监一般生活着。母亲发现了他的异样,焦急不已,一边为他延医问药,一边询问原因。他不敢说出实情,只说自己无意中撞伤了。

治来治去,不知换了多少大夫。幸而治到后来,病情稍有起色了,母亲便心急火燎的替他完了婚,见他又和新妇顺利地圆了房,母亲便放下心来,一心等着抱孙子。

但,元朝暮心知肚明,那房圆的很勉强,若不是他经历了不少人事,只怕成不成功还两说。成亲之后的夫妻生活,他同样过的力不从心,就连妻子都看出了不妥,对他颇对怨言。

他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言,难免觉得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便多方忍让,养得妻子越发的得寸进尺,不知进退。

沈氏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了半晌,陡然想起一事:“暮儿,你将娘的话对她说了没有?”

元朝暮摇了摇头:“娘,话以后再说不迟,她的身份越高,对我们越有利。当务之急,还是让人去探探皇上的口风,不然朝雪十有**要丧身虎口。”

沈氏眼神阴沉着脸想了想,也觉得儿子的话有理,便恨恨地道:“明儿一早就使人去打探。”

……

翌日早朝,金龙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刚刚行完礼,御史大夫率先出列,道:“臣有本要奏!”

元盛帝还未来张嘴,忽感一紧,一股原始的**狂猛地涌了上来,不禁申吟出声:“嗯……”

这声音甚是**,在百官肃立的大殿之中很清晰,竟令那个出列的御史大夫都愣住了。

未免出丑,元盛帝努力压制小月复中的那股邪火,可越压制,那**越来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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