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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什么嘞?
自然是江先生自个儿跑腿买回来的饮料呗。悫鹉琻晓
江太太多有爱心一人啊,那见着江先生都被“活埋”了,能不能他一点爱的奉献啊。
于是,拧了饮料的瓶盖,在江先生的身边蹲下,拿着的饮料微微的斜,笑的一脸春光灿烂又风情万种哟,那看在江先生眼里啊,怎么一个的撩情又挠情哦。
江先生正想抬头喝江太太递上来的饮料吧,但是一见着自己个小女人那一脸风情万种的笑容啊,再一想到此刻正被“活埋”着的自己吧,于是刚刚抬起的头又躺了下去了。双眸啊灼灼的望着蹲在身边,穿着他的衣服裤子的江太太,扬起一抹老狐狸般贼贼的贱贱的又奸奸的笑容,“江太太,江先生正被你和江小柔活埋着,喝不着。”
喝不着?
“你给想办法吧。”又丢了这么一句,然后继续用着那狐狸般的眼神与笑容对视着她,头枕着沙子,一脸舒适又惬意的模样,哪里有半点被人“活埋”的惨样啊。
江小柔同学很狗屁的在一旁拿着小娘的手机“啪—啪—啪”的拍着照片。
哦哟,江川同志被“活埋”的样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嘞。
“什么办法?”江太太一脸纠结的看着一脸惬意的江先生,“哎,我说江大川,你刚去买饮料的时候怎么就不问他们拿俩吸管呢?这要有吸管不就能喝了么。”
江太太一脸埋怨的嗔着江先生。
在一旁拍着江先生的“活埋”照的江小柔同学很有爱心的说了一句:“小娘,没有吸管,你不是还嘴巴的么。小娘,你相信我,相比于吸管,爸爸更喜欢你的嘴巴的。”
说完,继续该干嘛干嘛了,一脸若无其事的将镜头从江先生的身上转到了海面上,继续“啪—啪—啪”的拍着。
江太太:……
嘴角抽了抽,眼角抖了抖,就连拿着饮料的手也狠狠的抖了两下。
“江大川,你都教出一个怎么样的小十三点啊!”江太太捂脸仰头望苍天。
按正常情况下,江先生应该是对着小十三点一声大吼“江小柔,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个东西”!
但是,这不是非正常情况么。
对于江小柔的小十三点,很显然江太太的适应力没有江先生来的快,来的强。
只见江先生双眸一眯,唇角一弯,朝着江太太露出一抹及具诱惑力的魅笑,“江小柔,作为儿童,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儿童不宜的场面?”
小十三点很有孝心的对着江先生点头:“好的,首长同志。江小柔这就回避,不过小娘,你可以动作快点的哦。这画面虽然儿童不宜,可是这海滩上那不是儿童的不是太多了么?他们是不会跟我这般的自觉回避的。咱呢,还是那什么矜持一点的好。嗯,矜持,小娘,你懂的。”边说边朝着小娘挑了挑眉头,扬了扬下巴,然后一扭她那还没有成形的腰,学着杨小妞那一副风骚的二样,扭啊扭啊扭的走开,继续抓拍去也。
江太太:……
这下不止是眼角和嘴角抽搐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就杵在原上,大脑风乱了。
娘也,这么个歪理这小十三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江大川,你说你一个军政世家的大好青年,还是属于那种天天向上的大好青年,你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歪理成篇,思惟早熟的女儿呢?这要是再过个二十年,我敢肯定,这小十三点肯定比杨小妞那只风险骚的二货还要招蜂引蝶,桃花朵朵!”
本以为江先生会很无奈的接一句,“我哪知道她就成这么一小十三点了呢?”
哪知道,这无耻的流氓竟然接了这么一句:“宝贝儿,遇到你之后,江小川确实是天天向上的。”说着吧,还又朝着江太太挑了挑那极具诱惑人心的媚眼。
江太太彻底的幻灭了。
终于明白,江小柔为什么会发展成一小十三点了。就他这无耻的流氓样,那能不教出一个风骚的小十三点吗?
嗷——!
江太太再一度无语问苍天中。
江先生,你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就连流氓也耍的这么高端啊。
天天向上,你这会倒上向上一个给我看看啊。你要这是会能向上,我还真就服了你了。
江太太心里正这么无耻又下流的想着吧,耳边又传来了江先生那暧烘烘又痞气十足的闷骚声:“江太太,小江先生正被你‘活埋’着,就算想向上,也上不起来了。”
江太太:……
丫,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虫啊,我在想什么你都能知道啊。
江先生:“江太太,小江先生在你里面呆的时候久了,知道你心里想什么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乖了,赶紧滴的执行你的任务。”
任务?
啥任务?
江先生的视线从她手里的饮料瓶灼灼的移到了她的嘴巴,然后又脉脉的移到了饮料上。
随着他这一移二移的动作,江太太猛然间的便是回神过来了。
丫,真是到哪都不忘流氓行径。
行,耍流氓是吧?
姑娘也会的。
等着吧。
晃了晃手里的饮料,对着江先生扬起一抹迷人的风情万种又柔情万千还带着三分妩媚五分挑逗的伸出自己的舌尖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沿,“江先生,渴啊?”
江先生点头。
“张嘴,”边说边自己张嘴吸一口饮料,等待着江先生的张嘴。
江先生自然很听话的张嘴,等着自个小女人的投怀送嘴。
但是……
江太太并没有投怀也没有送嘴,而是将自个嘴里的饮料“咕哝”一下全吞下了肚子,然后将拿在手里的饮料瓶斜倒斜倒再斜倒,饮料顺着瓶口倒出,就那么一滴不漏的进了江先生的……呃……下巴处。然后顺着下巴滑到了脖子,最后没入了沙子里。几滴溅起来的饮料渍吧,就那么准确无误的进了江先生的嘴巴。
“哈哈哈……”江太太笑的捂着抽痛的肚角。
“江太太,你完蛋了!”
只听得“咻”一声,被“活埋”的江先生就那么从沙堆里“蹦”了出来,然后直接就将笑的肚角抽痛中的江太太给按倒了。
“啊——!”江太太惊叫,“我错了,我错了!首长大人,大人大量,饶过小女子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听话,你说什么就什么,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让站,我绝不坐。真的,真的,我错了。”
能屈能伸向来的是江太太在江先生面前的专长。
一听这话吧,江先生圆满了。扬起一抹十分满意的微笑,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沙子,在江太太耳边轻声的说了句:“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没有逼你的。一会回家就给你机会。”
江太太:……
她怎么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呢?
搂着她起身,又拍了拍她衣服上的沙子,“差不多了,回去呢还是再玩一会?”
“回吧,疯了一天也累了。”
“行,听你的。江小柔。”
“有!”
“回家了。”
“好!”
……
倒回一点,话说,就在江太太说到江小柔同学再过二十年,肯定比杨小妞那只风骚的二货还在招蜂引蝶,桃花朵朵的时候。那只风骚的二货杨小妞在干什么嘞?
正穿着一身端庄的空姐制服,扬着她那招牌式的甜美笑容,与其他一干同事招呼着上飞机的乘客们。
“小杨,特等舱的乘客指定让你给送杯本红酒过去。”
飞机正在起飞中,杨小妞正在茶水间喝水,乘务长曾姐进来笑盈盈的朝着她说道。
“嗯,好。”放下手里的茶水杯,朝着曾姐颔首一笑。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又拿出一个高脚杯,倒小半杯,这才扬着优雅的微笑,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特等舱走去。
敲门。
“进来。”淳厚的男声传来,好听又迷人。可是,杨小妞听着却怎么觉的有些耳熟?
甩了甩头,甩掉了那一份不好的感觉。
杨小妞就是这么一人,工作的时候,那绝对不会去想工作以外的事情。绝对不会把不在工作时的那一三五七的等分表现在工作上,那绝对就是端庄而又职业的。
噙着招牌式的职业微笑,推门而入,“先生,你好,你要的红酒。”
语气柔和,是妞惯有的工作语气。
但是……
在看到椅子上坐着的,脸上扬着狐狸精一样的笑容,眯着那一双桃花眼,翘着个二郎腿,一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椅抚的那一只妖孽时,妞不淡定了,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僵硬过来只觉的眼角晃荡了。
“怎么,不认识爷了?”妖孽眯眸,嘴角微扬,眼角上挑,如狐狸一般的看着怔在原地的杨小妞。
“靠!”杨小妞轻嘀,嘀咕过后,继续扬起她那职业性的微笑,“容先生,这是你点的红酒。没事我先出去了,祝你喝酒愉快,旅途愉快。”说完,弯腰将红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但是……
“呀!”才只转了半个身,整个人便是被人给抱在了怀里,而那一只妖孽的那双爪子正紧紧的扣着她的腰,那张精致的妖孽脸就那么凑在她的眼前,不过一公分的距离。笑的一脸风骚又放荡,甚至刚才不经意间的,他的薄唇还掠过她的唇畔。
“作什么,我现在在上班!丫,别到处发情行吗?”妞一脸羞红的瞪视着他,双手轻捶着他的胸膛。
丫的,死妖孽,作死啊。这是飞机上,她现在可是要工作呢!丫就这么的来勾引她,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小妖孽已经长大了,正顶着她呢。而且她敢肯定,就那刚才惊鸿的一掠,他一定是故意的。就连让送红酒,也一定是他故意的。
此刻的妖孽,又是一头长及肩的长发,风情而又阴柔,浑身上下透着一抹浓浓的诱惑力,让杨小妞情不自禁就那么移不开眼睛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是在上班,爷就可以发情了是以?”搂着她腰际的手啊,已经开始不安份了,就那么爬啊爬啊爬的,爬到了妞的脖子上,另一手则是移啊移啊移的移到了大腿上,隔着丝袜摩挲着。脖子上的手轻揉着往上,然后抚上了她那软软而有些发红的耳垂,在她的唇边哈着气。
杨小妞恨啊,恼啊,怒啊,羞啊!
“我说,容六少爷,你能不能不这么发骚啊!”妞咬牙切齿,将声音压的极低,恨恨的恨恨的瞪着他,一手指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胸膛,“我告诉你啊,我这是在工作!丫,别来骚扰我工作!我告诉你,要是因你的骚扰,影响了我的工作,信不信本宫让你死无全尸!赶紧的,放开你的妖爪!”
六爷笑了,笑的一脸闷骚又低沉,然后凑唇在她的耳边,也是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想要爷不骚扰你工作也行,下了飞机,自己主动来酒店找我!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工作的时候,爷是可以发情的。小帆船,爷喜欢死你的妖精洞了。这不过才几个小时没进吧,他妈想的憋死了!”
妖精洞?!
杨小妞彻底的被这只妖孽的话给雷的外焦里女敕,大脑短路了。
靠!
怒!
除了怒还是只有怒!
如果这会不是在飞机上,杨小妞一定会直接将他按倒了再轮了他。但是,特么杯具的就是现在是在飞机上,她可不想破了她自己的记录。那就是工作的时候,绝不谈私。当然,这个私,绝对不是私话,而是泡帅哥。尽管这一只妖孽是她见过的所有帅哥里最帅的一只,但是,她杨小妞做事是绝对有原则的,是绝不可以因为一个人而坏了自己的原则的。
“嗯了,嗯了!下了飞机再说,赶紧的松开的妖爪。万一让人给误会了,我还用不用混了!我告诉你,再不松开,你丫,这一辈子都别想再本宫的妖精洞!”
杨小妞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赶紧离开这只妖孽再说。至于他的任何下了飞机找他的什么,那就等下了飞机再说呗。下了飞机,他还能找得到她啊。
他一没她的手机号,二不知道他们工作人员下踏哪家酒店。再说了,工作人员比乘客晚了好些时候才下飞机的好吧,你丫还会在原地等着我啊!
得,就这么着。
六爷谁啊,那是爷。是专治这一只妖精的爷,是进过妖精洞的妖孽。能不知道了妖精的想法。但是,爷就是爷,妖孽就是妖孽,就算知道妖精的想法,那也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那自然得给她一个惊讶的喜悦了。
于是乎,听着妖精这么一敷衍了事的话吧,妖孽还真就很听话的松开了那一只妖爪,只是在松开之际吧,又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妖精的唇上偷了个香,然后这才一脸靡足的往椅背上一靠,继续笑的一脸骚狐狸般的看着杨小妞:“小帆船,我告诉你,一辈子的事可长了。不过,这个妖精洞,爷就包了,这辈子也就我一个能躲进去了。”
“……”
妖精磨牙中。
磨完牙,在确定自己脸上的红色已经退开,在确定已经一如正常后,这才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重新端起一脸端庄又优雅的姿势,昂首挺胸的出了特等舱。
见着她那昂首挺胸却双不失娇俏的样子,容六爷很发心情的抿唇浅笑了。
……
江先生开着车带着江太太与江小盆友行驶在回市区的路上。
江小盆友提议,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家,得到了江先生与江太太很一致的赞同。按江小盆友的话说吧,那就是难得一家三口出来玩了,那就得玩的尽兴而归。江先生与江太太都觉的小盆友的话很有道理。然后,便是找了一家土菜馆点了菜,吃饱喝足好继续上路。
其实这会吧,时间也不是很晚,也就六点过点。
夏天的六点,天还是大亮的。甚至于还有那么一层暗红色的夕阳余光铺洒着大地。
这是T市的偏效地区,差不多也算得上是乡下地方了。城里有城里的生活,乡下有乡下的节奏。
吃完饭,一家三口很是满足的走出土菜馆,前方不远处的广场上正有一群老头老太们在跳着老年舞。想想吧,这才刚吃了晚饭,那就索性再逛一会乡下的市生活再回了。
老头老太们跳的很是带劲,这也就是老年人的快乐了。
江小盆友对于这些自然不是很感兴趣了,老年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杨小妞踏风骚舞呢。于是,那贼眼啊开始扫啊扫啊,如雷达一般的扫着,找着好玩的地方。
突然之间,那眼角就瞄到了广场对面的一座大院子了。
江小盆友吧,虽然话什么的都会说,事吧什么什么都懂,但是那字吧,认识的还真是不特别的多。
大院子里同样也是一群老头老太在跳着舞,但是不光只是有人跳舞了啊,那里还有人在唱戏啊,还有人在敲鼓啊,有拉二胡的啊,还有人在吹笛啊。
对于老年舞,江小盆友表示不感兴趣,但是对于那什么鼓鼓打打的,小盆友表示比较感兴趣。于是,扯了看某小娘的手,指了指那个院子,表示,好奇,想要去看看。
顺着小盆友的方向望去,江太太默。
养老院?
江小柔,你说你怎么就偏偏对一养老院感觉兴趣了呢?
得,感兴趣就感兴趣吧。
江太太是小娘嘛,不是后妈。而且是一个对江小盆友十分有爱的小娘嘛。那自然对于小盆友的要求是不会拒绝的。于是乎,拉着江先生的手,便是朝着那养老院走去。
嗯,其实多了解一下老人们的生活也是一件好事。
“江太太,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以后有打算入住养老院的吗?”江先生打趣。
江太太一手牵着江小柔的手,另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很是认真的回答着江先生的问题:“江先生,其实吧,来养老院不是我的意思,是江小柔同志的意思。江小柔同志,你这是在做提前打算吗?打算以后等你爸也就是江川同志老了,你就直接将他给扔养老院了?”
江小盆友抬眸,看一眼小娘,又看一眼亲爸,然后考虑了好一会后,很是郑重的一点头:“小娘,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打算!”
江先生直接一个巴掌拍在了江小盆友的后脑勺:“老子白疼你了!”
江小盆友哼唧:“哼!爸爸,你疼小娘比疼我多一点好吧!”
江太太:……
“不过嘞,爸爸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和小娘吃醋的。我们家妞告诉过我一个至理名言,那就是女人是用来疼的,男人是用来踩的。所以,爸爸疼小娘是正常的。我呢,以后要向小娘看齐,以后也找一个能够让我踩在脚底,而且还是踩的死死的男人。”
江太太:……
再一次无语中。
妞啊,你这到底是灌输给了这小十三点怎么样的概念啊!
到这一刻,江太太不得不承认,其实江小柔同学之所以会变成个小十三点,跟她的后天教育是月兑不了干系的。如果不是过多的和大侠还有小妞接触过多了,她又怎么会从一个小天使变成一个小十三点呢?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她这个当小娘的失败啊。
哎~~~
叹息,除了叹息,江太太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话说江小柔吧,还真不是对这些敲敲打打的人感兴趣,而是对那些乐器感兴趣。盯着那些个乐器看了好一会后,一脸纠结的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仰头抬眸,十分认真又肯定的看着江先生,“爸爸,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江先生点头:“说!”
“暑假没事做,我可以去报名参加兴趣班么?我对那个东西很好奇。”边说边指向某个乐器。
顺着她的方向,江先生与江太太很一致的望去。
倒!
江小柔同学,你可以有出息一点么?
江小柔同学所谓的感兴趣的东西,竟然是一口琴。不远处,一老大爷正拿着一口琴坐在树荫下吹着。
哎,没出息啊,没出息。丢人啊丢人!
“江小柔,你真是长出息了啊!”江川低头瞟一眼一脸兴致勃勃的江小柔。
“爸爸,你不可以打击我浓厚的求知欲的。我这是在向多方面发展,正在向全才的方向前进!人才,那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但是全才,就不是谁都可以的。江小柔同志正在号应江家长辈位的谆谆教导,必须努力的向全才前进,只有这样才不会丢了爸爸与小娘的脸。所以,这是我迈向全才的第一步,你必须全力支持,而不是在这里泼我的冷水!懂?”
江小盆友滔滔不绝的同时不忘手舞足蹈,然后朝着亲爸丢去一抹挤眉弄眼。
见着江小盆友这一脸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又一番的慷慨激昂,江太太乐的直拍了拍江先生的肩膀,“江先生,小盆友的话是不可以质疑的,你只能全力支持,就好似我无条件的支持你一样,你也要无条件的支持小盆友,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老爸!”
江小盆友很是赞同的一点头:“江先生,在这一点上,你真的不如江太太。所以,小盆友很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要向江太太看齐,不可以看轻我这个未来的全才。”
江先生抿唇一笑,很是有爱的一抚小盆友的头顶,如同主人抚着宠物小狗狗一般的动作,然后十分有爱的对着江小盆友说道:“江小柔同志,但愿如你所言,你会是一个全才,而不是一会全栽!”
小盆友:……
打击人,太打击人了。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嗷嗷——!
就在一家三口笑闹着的同时,那吹口琴的老大爷的身后,海棠正坐在轮椅上,在看到江川的那一瞬间,整颗心“咯噔”的往下沉了。尽管她离开的时候,江川才不过十岁,她已经有二十几年没见过江家的人了。但是,江川的大概轮廓她在脑子里还是有个印像的,且江川又与江纳海像足了八分。所以,海棠在第一眼看到江川的时候,便是已经认出来了。
没错,这家养老院正是海棠所在的疗养院。江川看到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也正是海棠。
小唐每天傍晚时分都会推海棠出来在院中坐一会,让她看看院中其他老年人的活动,也让她感觉到活力与生气。
在江川看向海棠这边的时候,海棠同样也看到了江川。
“回……回……”不想让江川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更不想让文静知道现在的她,现在的她就跟个废人没什么两样。
“好,阿姨,我们回了。”小唐推着轮椅转身离开。
江先生再一次很是有爱的抚着江小盆友的头顶,“全栽同志,为了可以把你培养成全栽,现在就回家全栽去吧!”
江小柔:……
那叫一个气的咬牙切齿的挥拳攉攉,磨牙阵阵。
江太太笑的一脸抽搐中。
果然,在江先生面前,江小柔同学是永远都得不到好处的。
心情大好啊,十分的大好。就连这空气都这么顺畅啊。
嗯,江太太有时候也是挺不厚道的。就像此刻吧,看江小柔同学受憋,那就是她的一大乐事。谁让这熊孩子总是欺负她,还对她欺骗她呢。哈哈,果然江先生是最威猛的。
所以,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熊孩子江小柔总是降着她,但素却被江先生给镇的死死的,而她同样也被江先生给吃得死死的。
呃,这样,好像不叫一物降一物吧,应该是江先生一人降两物吧。
好吧,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地位的那个人就是她了。得,认吧,认吧。这也算是一种无奈了,谁让她脑子不如江先生的同时也不如小十三点呢。哎,这就是命啊,咱得认。
呸!
江太太,你说这话不脸红啊。江先生把你吃的死死的?那是N久之前的事了?丫,现在哪天不是你把江先生吃的死死的。丫,你男人江先生已以朝着妻奴的方向发展的很方正规圆了好吧。
一路好心情的回到了市区的小家。
本来吧,江太太的意思,那是回军区大院的。这样她家男人明天也不用这么累了嘛。江太太是个好老婆嘛,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嘞,江太太关心江先生的同时,那江先生只会更关心,心疼自个小女人的嘛。用江先生的话说,那就是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揉在心坎里的那种疼。男人累是天经地义的,女人的事情就是坐享其成,享受幸福。
于是乎,江先生一捶定音,一家三口回了市区的小家,明天一早,他送江太太去公司后再回部队。因为军演刚结束了,所以应该能有几天的放松,不用那么一大早的去。
或许是疯玩了一天太累了,江小柔同学早早的,不到八点就洗白白后倒自己床上呼呼的会周公去了。毕竟才只是七岁的孩子,精力还是有限的。就算心还想再跟自个小娘疯狂一番了,但是那眼睛却是不自觉的就睁不开了。于是乎,江太太陪着她在床上又聊了一会后,熊孩子便是呼呼的睡着了。
江太太回房时,江先生正坐在电脑前,低头画着什么。一脸认真,目不转睛,眉宇间很是凝重。
手里端着一盘削好切片的苹果,本来是打算拿给他的。但是看着他这副认真的样子,丁宁有些怯步了,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他了。
“怎么了,江太太打算杵那当门神吧。”
没有抬头,继续对着电脑做着事情,但是语气却很是轻松的对着站在门边的江太太说道。
“怕打扰到你做事。”江太太抿唇一笑,很诚实的说话。
放下手中的笔,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关门,很听话的朝着他走去。
大手一揽,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很自然而然的就环上了她的腰,江太太戳一片苹果到他嘴里:“打不打扰你做事?”
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望向他的电脑及以桌子上的那张他画的图,就算刚才因为他抱她的动作,她是正面向电脑的,不过却是很快的便是将头转向了他。
江太太是一个很有分寸又达理的人,知道这是他部队里的事,尽管她不是部队里的人,但是也知道,部队里很多事情都是属于机密的,是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这会,又见他这般认真的样子,那定是做在部队里的事情了。
跟他领证到现在,很少有见他把事情带回家做的。
很是享受着她的服务,咀吧着她送到嘴边的苹果片。又见她很有分寸的不去看电脑上的资料,江先生心里乐开了花。环着她腰际的手也就微微的紧了紧,“抱着你,做事会更快。”
说完嘴巴里的苹果已经吞下去,于是耍惯了流氓的江先生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话落,便是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
江太太又往他嘴里塞了两片,娇嗔:“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啊!”
摇头,毫不犹豫的摇头:“堵不上,只有江太太能堵得上。”
“……”,伸手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蹂躏了一番,“江大川,你说你除了耍流氓之外,你就不能有点正经?”
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蹂躏着。嗯,其实江先生还是很享受这样的蹂躏的,顺便的在江太太的手经过他嘴边的时候,轻轻的啄咬了一下,“宝贝儿,今天累吗?”
摇头,“不累,不过很开心。”
是的,很开心,可以说是她最开心的一天了。有一个疼她的老公,有一个听话乖巧的女儿。
老天总是公平的,让你失去了什么的同时,一定会还给你同样的东西。
“让江太太开心,是江先生的责任。”继续嚼着嘴里的苹果,一脸邪肆又痞气十足的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江太太。
晃了晃自己的两条美腿,江太太继续一片一片的戳着苹果往江先生嘴里送去。当然,江先生十分的享受着自个老婆的这一项专属于他的服务。
其实吧,听着江先生说这话吧,太太心里可得瑟可荡漾了。
可不么,让自己开心,是他的责任。
“江大川。”一边喂着他吃苹果片,一边很是严肃的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想说什么?”见着她一脸认真又严肃的样子,江先生戳了一片苹果片往她嘴里塞去。
摇了摇头,扬起一抹暧心的笑容:“没事,就想跟你说声,谢谢你。”
伸手很是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又是轻轻的一刮:“江太太,傻了?”
学着他的样,也是伸手往他的鼻子上一捏,“嗯,傻了!傻的十分的彻底了。被一个叫江大川的男人给宠的犯傻了。哎呀,我真是挺走狗屎运的。”
说完,一手攀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又是塞一片苹果到他嘴里。不过片刻,盘子里的苹果便是被她塞完了。
“我再去给你削一个,你接着忙吧。”
想从他的大腿上下地,却是被他给扣住了。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绵柔的小手,然后又伸出一手梳了梳她垂肩的秀发再又揉了揉他的头顶:“是挺犯傻的,偶尔还有点二。”
江太太唇角一扬,一脸得瑟:“因为有个十三点了,所以我只能二点了。总不能让首长大人你来犯这个二吧?不能的!那除了我来当起这个二,还能有谁呢?”
手指往下巴上一托:“江太太,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还行吧!”
“行吧,那就继续把你往傻和二的道路上宠着吧。反正你也挺有这方向的潜质的。”
“江先生,这个潜质是被你挖掘出来的好吧?”
“嗯,有道理,那就继续保持。”
“……”
江太太永远都不是江先生的对手,什么时候,那都是说不过江先生的。
好吧,说不过就闭嘴呗。
于是,江太太不说话了。就那么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美眸扑闪扑闪的望着江先生,十秒钟后转移话题:“你继续忙吧,我去把今天的衣服洗了。”
“宝贝儿。”江先生凝视着江太太,依旧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嘿,江先生,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哎。说吧,怎么了?我听着。”江太太一脸浅笑的看着一脸凝重的江先生,语气十分的轻松。
“嗯,就是想跟你说,过两天吧,我又得忙了。可能又没什么时候陪你了。觉的吧,有些抱歉。”江川一脸歉意的看着丁宁。
丁宁抿唇一笑:“这么跟你说吧。一个字:懂。两个字:明白。三个字:支持你。请问江大川同志,现在还有什么疑问吗?”
江大川同志咧嘴一笑,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没了。也想跟你说三个字:宝贝儿,谢谢你!”
“哈……”江太太很开心的笑了,边笑边伸手在他的脸上一翻蹂躏:“江先生,看来你也挺有犯傻与犯二的潜质。‘宝贝儿,谢谢你’这是六个字,不是三个字。你是开心的昏头了,还是忙的晕头了?”
“……”
这次轮到江先生无语应对了。
……
瑞典
酒店
杨小妞一进酒店房间的门,便是直接两脚一甩,甩掉了脚上那五公分高的单鞋,将拉杆箱往玄关处的衣柜里一放。月兑了身上的制服外套,将手里的包包往大床上一扔,直接进了洗浴室。
洗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以及杨小妞那欢快却又不知名的哼曲声。
此刻的杨小妞,完全就将飞机上,妖孽说过的话给忘的一干二净了。其实吧,也算不上是忘,而是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去,早上才滚了床单的好吧。她会傻的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去他的房间,把自己再次送到他的床上去?
她傻了巴叽才会这么做的吧?
她可没这么傻。丫的,这会两腿还没习惯过来好吧,这要是再来一次,她明天还有脸见人啊!
死都不能去。
于是,直接就这么把妖孽给抛到了脑后。
半小时后,杨小妞围了一块白色的浴巾,头上裹着干毛巾,赤着脚从洗浴室里出来,朝着大床走去。
“啊——!”妞的惊叫声传来,习惯性的双手一环护向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