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人学妹,咱俩谁跟谁啊,这一见面就谈钱,多伤感情呐。”左薄晋慵懒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
同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明明他比她年长两岁,但郁览入学年龄比较早,所以和他同一届。故而,他每次一见她,便会故意唤唤“学妹”,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仔细听,又会有种不同寻常的暧/昧。
“托你左大检察官办事,我可不敢少给。”
“瞧瞧这话说的,这不是存心把贪/污/受/贿这顶高帽往我头上戴吗?”桃花眼微眯,左薄晋将郁览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一番,“话说,结了婚的女人不是更该被滋润得身姿丰盈吗?怎么瞧着你,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今日的郁览穿了一件连身套裙,站着的姿势,将诱/人而丰满的曲线一一呈现。自小养成的习惯,即使情绪再波动,她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优雅。
说到底,她骨子里是一个不肯轻易认输的人,更不愿将自己的狼狈让世人品头论足。
所以,对于左薄晋明显夸大其词的话,郁览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不觉得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属于魔鬼身材吗?”
桃花眼盈起笑意,左薄晋望了一眼她胸前的位置,摇了摇头:“目测尺寸,36B,人家洛欣渺好歹36C啊,学妹你略逊一筹。怪不得这易少认定了洛欣渺不放啊。”
对于他一如既往打击她的话,郁览难得没有否认:“别故意插科打诨,左大公子,英明神武的左检察官,我道歉,不该用钱玷污你神圣的身份,麻烦赶紧告诉我你调查的结果吧。”
左薄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明明是上次借给她的钱。她倒好,还钱就还钱吧,居然还故意给他整出一副他收受贿/赂的样子。
而且,这十万块是她大三时候向他借的,如今她都大学毕业一年了,好歹也该意思意思还他些利息吧?
这存银行也比借她钱合算啊。
若不是她这次有事相求,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她会一直拖欠下去,给他来个健忘症。毕竟大学几年,她一直就看不惯他到处沾花惹草的招摇性子,每每都与他不对盘。
走向酒柜,修长的手指从一瓶瓶珍藏中滑过,最终取出一瓶拉斐给自己满上。左薄晋端起高脚杯,淡看着里头的液体,仰脖,优雅地浅酌:“来一杯?”扬起酒杯,邀请着。
“酒太贵,我怕还不起。”
见她脸上已显露不耐,他这才在最上方的格子里用手一探。
将从资料库中调出的文件递给郁览,左薄晋别有深意:“民政局那边显示你确实是未婚状态,但从我们检方资料库里,你属于已婚。可奇怪的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你配偶栏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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