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豁然开朗。原本迟疑不决的郁览竟有些跃跃欲试。
“我上次闹离家出走时便将易陌淮的身份证户口本都揣兜里了,所以要离婚,这个不难。其它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可以弄到。关键是,两人若自愿离婚,必须双方亲自过来申请离婚登记。怎样才能将他带来又不让他发觉是来离婚的……”
“你丫疯了吧!你千方百计才嫁给了易少,现在居然又为了弄清楚自己是否已婚千方百计地和他离婚?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乱七八糟的!”
将郁览扯到座椅里坐下,任湘湘有些受不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虽然你的婚姻状态被做过手脚,但既然你们都生活到一起了,易家也认你这个媳妇,那咱们还是别搅合出其它事情来的好。”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有些答案,我还是希望能亲自解开。”抬眼望向偌大的民政局大厅,这一头结婚,另一头离婚。曾经的甜蜜,最终分道扬镳的淡漠。有喜有愁,有乐有悲。人生就是这般,这一头是喜悦,另一头是哀伤。
“一旦离了婚,你和易陌淮就真的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你要想清楚。即使你最终证实你确实是已婚,那又有什么意义?”
“任学妹,很感谢你这么不厌其烦地开导我妻子。不过你放心,目前为止,‘身怀有孕’的她是不可能月兑离易家的。”
斜刺里一个声音响起,不温不火地回荡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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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西装袭身,易陌淮不知何时已经到来。单手悠闲地插在裤兜内,另一只手则慵懒地甩动着上头的卡地亚钥匙扣。
钥匙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唇畔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语气明明是疏离的,却又带着抹刻意的接近:“懒人郁,偷偷离婚的想法最好从你脑子里彻底消失。不单单是老爷子不会同意,我也不可能答应。”
“为什么?”她主动离婚,只会让易老爷子将所有的错都怪到她身上。而他若一切顺利,等到哪天洛欣渺苏醒过来,两人便可以继续成双成对。他,完全便没理由反对。
“夫人,这药我已经去热过了,现在可以喝了。”没等来答案,却等到了季子灏这个随传随到的特助提着一个保温盒匆匆赶到。
高大的男子身影,几个快步便走到了三人面前,将那保温盒双手奉上。
药?
婆婆大人为她煎的药?
“美人郁,你不会真的是身怀有孕了吧?这是……安胎药?”任湘湘睁大了双眼看着那面前的保温盒,鼻子敏锐地嗅着那股子被遮掩的苦涩味道。
“恭喜你,总算是看明白了。”易陌淮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然后,揉了揉郁览的头发,“孩子他妈,孩子女乃女乃为了调理你的身子可是煞费苦心,还在这儿耽搁什么?赶紧和我回车上去,将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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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双十一,亲耐的你月兑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