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浪叹口气,喃喃道:“慈母的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爱睍莼璩”
东方宏望着他,道:“我不知道慈母泪的滋味,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只见到我爹。”
东方宏说得淡然,可江小浪却明明感觉到东方宏内心深处一抹痛楚。哪个人的童年不渴望母亲的爱?
江小浪纵然命运多舛,但总算有个幸福的童年,有个疼他爱他的父亲和母亲。可东方宏的童年呢?江小浪无法想像没有母亲陪伴的童年是怎样的童年。
是否东方宏那冷漠孤傲的性格,便是因为童年缺少母爱而养成的?
他的心在替他疼着,他的手指模向东方宏的唇,很轻,很柔,像轻柔的羽毛,划过东方宏的唇瓣。这柔软湿润的唇瓣儿,不该吐出寒冰般的话语。
是怜,是疼,是爱。
江小浪望着东方宏,眼神是那么的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都捕捉不到自己的心思。
东方宏将他的手捉住,不让滑走。含在了口中,用舌尖轻轻舌忝着。
温热的口腔,湿润了他的指肚,热血冲上江小浪的脑门,伴随而来的,是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有一条虫儿钻进了他的心里,在啃咬打滚一般,心里头麻痒中带着几分痛楚。
这段情,这种爱,就像那耀眼夺目的灯火,江小浪就像那扑火的蛾,哪怕明知会被烧成灰尽,也义无反顾的投进那火光中。
随着东方宏的吻,他的身子发出轻颤,抽了抽手指,将手指那烫人的唇内抽回。指间带着属于东方宏的湿润唾液,将手指置于自己唇边,一股独属于东方宏的唾液清香袭入鼻尖。
江小浪轻启薄唇,将指间含到自己的口中,眼神如雾,睫毛轻颤,喉珠在咽喉处打着滚。
东方宏低吼一声,仿佛江小浪口中含着的,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他的灵魂,他的命根子!根部冲血般的疼着,心中却激情万仗。
如果这时候,他还能憋住不想将那浪子纳入怀中,那他就不是东方宏了!
嘶声叫道:“浪子,来。”
张开臂膀,等着他心上的人儿投进自己的怀抱。
江小浪轻轻咬了咬牙,东方宏的臂膀,仿佛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吸引着他不顾一切的投进东方的怀抱。
温暖而有力的臂弯,坚定有力将他搂住,像是恨不能将眼前柔弱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再无分离,血肉相依。
鼻间闻着独属于东方宏的味道,江小浪仿佛喝了十斤老酒一般,身子再也无力动弹。软绵绵的偎在东方宏的怀里,像只可怜的小白兔,落入了狼的怀抱。
只等着大灰狼张口将兔儿吃干抹净。
滚烫的气息在身上油走,集聚于某处,冲血般肿胀,
东方宏早已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隔着衣服,顶着江小浪。
鼻也扩张,呼吸变得沉重。双手捧住江小浪的头,张口含住江小浪的唇,吮/吸着那片独属于他的芬芳。舌尖在他的口腔流连。
江小浪的手紧紧攀附着东方宏,东方宏眼中晴欲明明白白的表明了他的热切渴望。
江小浪将头往后挪,抽离了东方宏的唇,一缕银丝连在两个人的唇畔,似是那牵扯不断的情丝。
东方宏眼中晴欲更浓。
一声低吼,把他按倒。
江小浪发出一声轻喃。唇微启,却是激情的邀约。
他们的衣服已经除下,谁也不知道是谁先除了谁的衣服,衣服凌乱的被弃于一边。
身上的雄性器官,忠诚的向彼此展露雄风。
粉色的嘴儿相互问候,湿润的一滴,润滑着彼此。
看着东方眼中的邪魅,江小浪俏脸更是羞得通红。牵起被子的一角,盖在那高高竖起的地方,
东方宏很不爽的将那碍事的被子撩起,扔到了地上。让被子与大地相拥。
江小浪身上的伤痕,果/露在空气中,记录了他生平的坎坷。
那不但是命运对他的洗礼,更是东方宏对他的恩,对他的情。
东方宏看着那些伤痕,眼中不掩兴奋激情。
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一道道伤痕。
江小浪的手按住他的手,轻咬着牙,道:“别看这些。好难看。”
东方宏靠在他身上,喃喃低语:“不。不难看。这些伤痕是你与我的媒。若不是这些伤痕,你怎么会属于我?”
江小浪眼中流光乱转,道:“我们真要在这里么?不怕鬼姥回头找来?”
东方宏道:“她刚离开,肯定不会再回来,自从离开密室,每次要好,都被打扰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好不要脸的感觉。”
东方宏轻笑,道:“这不叫不要脸,这叫情之所起。你是我今生最爱,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我只想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
江小浪眼中有迷茫。他想问:“我是你的最爱,那她呢?梦儿呢?”
但他终究不敢问出口。他害怕看到东方宏眼中的犹豫。害怕看到东方宏为了梦儿二字而皱眉。
心发出无声的叹息,“就算你的心里,我只是替身,就算你对我说的话语,只是哄我开心的甜言蜜语,甜言蜜语之后,伴随的是穿肠的毒药,我也认了。”
他的手抚上东方的腰,滑向东方宏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腿,像水蛇一般缠上东方宏,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热度,与那赤/果的渴望。
东方宏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渴望,唇附在他的耳边,一边撕咬,一边感性的嘶哑着声音:“你模模,它正热切的渴望你的包围。”
江小浪的手模着那烫人的部位,烫热了他的手,烫红了他的脸,口中发出啊的一声,让东方宏更是晴欲高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看看,小浪子也不甘寂寞了。”
东方宏笑完,附下头,将他的含在口中,套弄着。
江小浪被灼热的口腔包围,江小浪的手,抓着东方的头发,口中发出满足的哼声,媚眼如丝,异常妖异。
东方宏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他,看着他容颜变化。
心中有着莫名的满足,口中更是卖力。
江小浪身子忽然一紧,想要从他的口腔中抽离,却被东方宏紧紧的托住臀部,无法抽离。
一股滚烫的蚀白流体,带着浆糊般的香味填满了东方的口腔。
江小浪身子软绵绵,轻轻喘着气儿,脸色更是娇红妖魅。
只听咕噜一声,东方宏竟然将那液体咽进月复中,江小浪皱眉,道:“不恶心吗?”
东方宏含笑道:“你的,是香的。不恶心。小浪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小东方了?”
江小浪媚眼含笑,腰身一拧,腿儿叉在东方宏中间,轻轻摩擦,扭动。
弯着腰儿,手灵巧的在东方身上描画点染。
东方宏附在他的耳边,问:“告诉我,你准备用哪里伺候我?”
江小浪舌尖轻舌忝,盯着那粉色的枪头,眼中尽染春意,手滑向那粉色的,道:“只要你喜欢,我都乐意。”
东方宏呵呵笑着,手己滑向江小浪下月复。
江小浪意会,抬起自己的腿儿,架在东方宏的肩上,菊门对上东方宏挺立的枪杆。
东方宏的指尖,轻轻塞进那紧窒的部位,有节凑的律动,令得江小浪发出声声轻哼。腰肢扭动,顺从的响应着东方的索求。
“我要……”
东方宏眼含邪魅,举起枪杆,进入那紧密部位。
“疼。”小脸苍白,因疼痛而冒出粒粒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东方宏心疼的吻去他脸上的汗珠,那紧窒的湿润将自己紧紧包围,稍稍缓了缓。
江小浪媚眼如丝,舌尖舌忝了舌忝因疼而泛白的唇畔,被撑裂的疼虽然灼伤了他的肌肤,但身心却在渴望着这一份疼与痛。
那嘶哑的声音,魅人的容颜,妖饶晴欲的容颜,刺激着东方宏的感观。
看着这风华绝代的人在他的撞击下,辗转承欢,痛楚申银。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男性的兽欲得到最大的满足。
江小浪越是痛楚,他心里越是欢愉。有时候脑袋清醒时,他会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他生来就喜欢虐人?
紧窒的菊/门,一如处子的初YE,痛彻心扉的撕裂,落红混着浊白,染了洁白的床单。
此时的江小浪,身上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人儿,虚弱的脸色苍白中,泛着一抹偿过雨露后的羞红。
东方宏的头埋在江小浪的胸膛,手紧紧的搂着江小浪的腰,喃喃说道:“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鬼姥也不行!”
江小浪苦笑。此时此刻,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鬼姥。
东方宏抬起头,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看着江小浪,另一只手指指尖轻抚江小浪眉心处的一缕红印,那是蛊毒种下之后显现出来的红印,是鬼奴的像征。
东方宏叹息一声,道:“浪子。”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含笑道:“蛊毒发作时和被干时,哪个更疼?”
江小浪啊了一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东方宏的手已经滑向他的下月复。
江小浪脸色刷的红了。
东方宏叹道:“好久没做了,又裂开出血了。”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道:“告诉我,蛊毒发作时和我们做的时候相比,哪个更疼?”
江小浪咬着牙,道:“都很疼。”
东方宏嘿嘿笑道:“我还以为被干的时候更疼呢。刚才你叫唤的声音好大,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到。”
江小浪红着脸,骂道:“死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我只要你就行了,还要脸干嘛?”
江小浪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担心你身上的蛊毒?”
东方宏躺在他旁边,道:“有你在,担什么心?能解就解,不能解就一起死呗。反正机关石棺已经做好了。要不,咱们哪也不去了,直接回枫林,躺到石棺内等死。我再也不要经历什么生离死别了。”
东方宏一手支头,侧躺着,一只手把玩着江小浪的头发,
江小浪叹口气。道:“不管怎样,总得试试,也许我们能把这蛊解了也说不定。”
东方宏道:“能解吗?”
江小浪摇摇头,道:“还没把握。但可以偿试。”
梅林的医术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能用最普通的药医治寻常郎中认为最棘手的病。
每一味药材的搭配份量多少,直接影响着各种疗效。
江小浪和东方宏到药铺买了些药,带回客栈,研成沫,将药粉配好,放到一边,然后坐到床上,将针扎到穴道上,再运功逼毒。伙计送饭来的时候,东方宏只开一个小口,将饭菜接进来,不让伙计看到江小浪。直到黄昏,江小浪哇的张口吐出一些污物,污物中有些细小的虫子在蠕动着。
东方宏喜道:“逼出来了。”
江小浪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他用竹签将污物分成好几分,将不同的药粉分别洒到这些污物中。观察着污物中细小的虫子的情况。
东方宏望着他,道:“怎么样了?”
许久,江小浪将药粉重新整理,调配过,道:“明天再找些不同的药材看看。一般药铺的药材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到深山去找些稀有的药材。”
东方宏嗯了一声,道:“你去梳洗下,吃点东西。”
江小浪每天用不同的药方试验,数十天后,他将配好的药粉和水服下,接着运功驱毒。许久,吐出大量污秽之物。那些污物中,己经不见蠕动的虫子。东方宏道:“虫子呢?”
江小浪道:“被杀死了。”
东方宏喜道:“这么说,蛊毒解除了?”
江小浪道:“若是在梅林,可能不出一天,这些毒就被清除了。听母亲说过梅林那,收集着天下奇药。”
江小浪从床上坐起,将污物收拾掉,走到水桶边,将衣服月兑下,洗了个澡,东方宏走到他身后替他擦背。江小浪享受的眯着眼睛,道:“把毒驱出来后,感觉全身都轻松了。我把身上弄干净了,就替主人驱毒。有了先前的经验,要帮主人解毒,就轻松多了,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够了。”
东方宏笑了笑,道:“不要。你这些天耗了不少内力,等你内力恢复了,再替我驱毒。有你在,什么都不怕,就是不知道鬼姥还有什么狠招。”
(雁纸有话说:关于蛊毒,雁纸一点也不了解。亲们千万不要较真啊。)
江小浪靠向东方宏,道:“主人。浪子不好。总害主人为难。”
东方宏用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还有铁链抽离后的新伤。东方宏柔声道:“不是浪子不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承受这许多苦难。”
江小浪伸手按住东方宏的手,轻轻揉动着。拉着他的手,模向自己的脸,用自己的脸蛋蹭着东方宏的手掌,道:“浪子不觉得苦,反倒觉得是甜。只要跟在主人身边,浪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东方宏将他从水中捞起,抱着他,往床走去。
江小浪皱眉,道:“现在是白天啊。”
东方宏道:“不管。你一直在研究蛊毒的解法,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没好好伺候我了!”
江小浪红着脸,道:“要死啊!有人路过听到,羞死我了。”
东方宏眨了眨眼,道:“有什么好羞的?食色性也。别人听到也只有羡慕的份。”
江小浪啊了一声,颤声道:“轻点声,你真要害我不敢出门么?”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你不敢出门更好!你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江小浪羞涩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喃喃道:“你身上有味道。”
东方宏愣了会,道:“那我去泡个澡。”
江小浪搂着他的腰,道:“不是臭味。是很好闻的一种味道。越闻越好闻。”
东方宏呵呵一笑,道:“我以为只有女人才有体香。”
江小浪道:“这味道,应该是叫男人味。主人啊。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股味道?我自己闻不出来。”
东方宏嗯了一声,将江小浪放在床上,正想月兑去自己衣服,江小浪道:“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意外。”
东方宏道:“什么意外?”
江小浪道:“好几次我们要那样的时候,总会有些干扰。不知道今天会不会。”
东方宏道:“不管他。只要别人不撞破墙硬闯进来,咱就不管他们。就算他们敲门敲疼了手,也不关咱们的事。”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墙没有被撞破,但门栓却破了。
凌霜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
东方宏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用被子把江小浪的身子盖好,自己胡乱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挡住赤luo的身子。他简直想杀人了,来人若不是凌霜,只怕早已变成一摊肉浆。
看到来人是凌霜,东方宏心纠结了,如果憋不住一把掐死凌霜,江某人会不会跟他算账?
江某人此时根本没心思去猜东方宏的心意,看到凌霜闯进来的瞬间,他的脸色刹时通红,将自己捂在被窝中。就连头也不肯露出来。
凌霜冲进来,跑到床前前,又笑又跳,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快出来。”
江小浪苦笑,露出头来,身子却仍然紧紧捂着,道:“你这野丫头,进人家屋子不知道要敲门吗?”
凌霜红了脸,道:“人家是太开心,忘了敲门了。哪知道这门栓是纸糊的。轻轻推一推就破了。”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以为,你还是十多年前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你这轻轻一掌推出去,就是一头牛,也能被你杀了。”
凌霜吐了吐舌头,干笑几声,道:“前些天,我和小主人中计被擒,有个老妖婆拿走我的木钗,原先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后来,听她的婢女说,好像是要对付大哥你。我快担心死了。今天来到这,进了这客栈,听客栈的伙计说起,这里面住着两个奇怪的客人,一个人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老到快掉牙了。而另一个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女扮男装的绝色美人,两个人住进来到现在,从来不出房间,哎,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咯咯。大哥,你说,这伙计,那啥眼神,都看不出你是男人。我一猜这两个人可能就是你们了,是不是很棒?”
凌霜叽叽喳喳的说着,直接无视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宏。
什么叫老到快掉牙了?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江小浪好笑的望了一眼脸色黑得像乌鸦的东方宏,眸中流光回转,望向凌霜,道:“你和女圭女圭联手,竟然也败给鬼姥?”
凌霜咬牙,道:“鬼姥用了苦肉计外加美人计。小主人着了道,我们就那样给捉了起来。”
她叽叽喳喳的说着,一会才意识到江小浪捂着被子,道:“你不舒服?”
江小浪红着脸,干咳一声,这句话叫他怎么回答?
尴尬的道:“刚把鬼姥下在我身上的蛊毒逼出来,我想休息一会,恢复了体力,还要帮主人解蛊。”
凌霜道:“原来,老妖婆是为了给你们下蛊,好控制你们啊。幸好江大哥会解毒。小主人一会该来了。我看你也没的休息了,不如一起下去吃点东西。啊~~~~~~”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东方宏没穿衣服,只拿一件披风披着,一双小腿祼露在外,腿上的腿毛清楚可见,她忽然想到什么,立时羞红了脸。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将门给关上,一颗小心肝,在门外扑通扑通直响,就像是在打鼓似的。
东方宏叹口气,道:“这丫头给你宠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江小浪苦笑,道:“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浩宇既然来了,我们还是下去见他,要不然浩宇上来就不好看了。”
东方宏纠结的却不是浩宇是不是来了,会不会上来,而是两个人要好的时候,被人撞破门的尴尬和那啥被迫中止的恨。
更恨那木门儿不中用,被一个女人家轻轻一推竟然也能破损!木制的门儿果然只能防君子!
东方宏咬牙道:“我看以后我们隐居的地方,得用铁做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