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会吗?会吧,苏小莫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他说的很认真,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的戏弄,而是认真,苏小莫白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模他的身体,她的腿也随着下滑,可是她这一动,她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她的下面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苏小莫马上从陈逸南的身上滑下来,双腿并在一起,低着头她的脸烧的厉害。爱睍莼璩
“你下去干什么?这什么呀?啊……”陈逸南支起上身瞪着苏小莫,他的腿好像触到了什么,接着非常气怒地大叫起来。
苏小莫突然就有种想笑的冲动,心想这就是现时现报。
不过她可不敢真的笑出来,她抬头看向陈逸南,小脸因为难过看上去有些扭曲,她说:“我不知道她会突然来了,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有些不方便,那我就先告辞了。”
苏小莫说完转身就要跑,可是没想到陈逸南却叫住了她,陈逸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阴森森地瞪着苏小莫说:“你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还想跑,还不快过来擦一下。”
陈逸南这样一喊苏小莫不敢跑了,她转过身看着陈逸南阴沉的脸,她真的走过去拿起纸巾有些慌乱地擦了起来。
“你还是女人吗?什么时候来能不知道吗?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故意气我,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你那里不方便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必须得用其它的方式补偿我。”陈逸南冷冷地看着苏小莫擦床上的东西,然后又去擦他的腿。
苏小莫听了他的话不敢相信地抬头,她有些委屈地说:“她又不正常,有时候会早来,有时候会晚来,我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我才不会用别的办法帮你解决,你自己的事情你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就先走了。”
苏小莫又要走,可是却被陈逸南拉住了手,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走去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就算你今天晚上不方便,也得睡在这里,晚上我渴了你得给我倒水,我是病人,这是你的义务。”
陈逸南说着已经站起了身,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脸色发红,更胀的厉害,可是看到苏小莫那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收起了要为难她的心了。
他下了床往浴室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对苏小莫说:“你不准走,不然出来后有你好看的。”
苏小莫看着他,他好像在生气,因为那突来的好事把一切都打乱了,苏小莫应该高兴的,可是看到他慢慢地走向浴室,苏小莫竟然有些心疼他的隐忍了。
但是她这里还没有处理呢?
“可是我,我得找东西处理一下呀,我总不能就这样呀。”苏小莫不好意思说的那么明白,只能小声地说,她倒是希望陈逸南放了她,她在这里太压抑了。
陈逸南走到浴室边转身瞪着苏小莫,一副你真麻烦的意思,他指了指床头柜对苏小莫说:“你看看那里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苏小莫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然后她很听话地走过去,拉开抽屉一看,里面竟放了满满的卫生巾,而且都是崭新的。
苏小莫诧异地转头看着陈逸南,陈逸南还站在那,他知道苏小莫看他是什么意思,肯定又在心里说他不正常了,不过他却很自然地说:“那些东西应该是陈妈准备的,不过她们没想到你真的用上了,这下她们该伤心了,还有我再强调一遍,不准离开这间屋子,我出来要是看不到你,后果你自己想吧。”
陈逸南说完就进了浴室,啪的关门声很大,说明此时陈逸南的心情非常不好。
苏小莫看到他进了浴室了,忙拿出卫生巾进了洗手间,在陈逸南面这样她觉得真丢脸,不过这好像也在无形之中救了她,苏小莫真的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隔壁的浴室里,时时传来陈逸南不悦的声音,有捶墙的声音,有低骂的声音,反正那声音怎么听都是不好听,都说明此时在里面的他心情糟透了,苏小莫赶紧出了洗手间,她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她突然想陈逸南不会自己在那里面解决吧,想到这个苏小莫就想笑,不过笑过之后苏小莫又觉得感动,因为正是因为不想伤害她,他才会自己解决的,这样的男人本质上不坏,只是却和她无缘罢了。
苏小莫甩甩头还是不想了,她趁着陈逸南还没出来,便到衣柜里找了新的床单换上,虽然是擦过了,不过苏小莫却觉得有些别扭,她自己都觉得别扭,更别说陈逸南了。
擦过的痕迹还有,就像是象征着处*女的处子之血似的,可是这终究不是了,苏小莫的心情顿时有些差,她现在在想如果她的第一个男人是陈逸南的话,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心情了吧,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时候她爱郑毅爱的发疯,总觉得她整个人都是为郑毅长的,而现在呢,她却觉得郑毅不是那么地值得她爱了,所以她才会后悔没有早一点遇上陈逸南。
只是只怕真的早遇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这就是宿命,有些人遇到的早,而有些人注定要在经历过一些事才会遇到。
爱,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含义和理解。
苏小莫打开衣柜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衣服很整洁,有男士的,也有女士的,这些也许都是家里的下人弄的,苏小莫以前的时候也曾想过结了婚她会做一个好妻子,把家里收拾的很很整洁,让男人穿的很体面,甚至是他每天穿的衣服她都要一一过目,全都经手自己做,她和郑毅刚结婚的时候她确实也那样做了,但是时间不长,她怀孕了,随着孕期反应的强烈,有些事情想做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是她依旧坚持着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每天送郑毅上班,在门口等着郑毅下班,这样的日子直到图图出生,后来他们都变了。
她把精力放在了图图身上,而郑毅也忙于事业了,她以为这样的生活虽然平静,可是也算是上了正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只有她自己上了正规,而郑毅离他们最初的婚姻已经越来越远了。
她生了孩子对于穿着身材没有什么讲究了,平时根本连门也不出,天天在家里,连娘家她都很少回,娘家人看到她不高兴,她便也不经常回去自讨没趣了,有时候不得不出门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
那时候白姗都笑她,说她看着一个这么有钱的老公,居然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她要是自己的话肯定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的,以免郑毅在外面看上了别的女人。
没想到到最后她却勾引了自己的老公,苏小莫现在想想她的人生真的是很失败,只是这样的失败她也认了。
她只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死心塌地相信他们,但愿她看清的还不算太晚吧。
陈逸南洗完了澡出来了,他果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看着苏小莫正在发呆,深遂的眼神有些不悦,幸好苏小莫这时思绪也回来了,她转身便看到了刚出浴的陈逸南。
健康的肤色在灯光下颜色更加深,头发上的水还在有一滴没一滴地往下流着,苏小莫看到了急忙走过去,拉着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毛巾就给他擦了起来,边擦还边说:“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不知道擦干了再出来呢?这个时候忽冷忽热的,最容易感冒了。”
陈逸南没有反抗,他只是坐在那里让苏小莫给自己擦着头发,他在镜子中看着苏小莫,苏小莫已经穿上了睡衣,宽松的料子让她看上去没有那胖了,圆圆的脸气得鼓了起来,眼睛盯着陈逸南的头顶看,手下的动快却是又快又轻。
陈逸南的头发在她的手里搓动着,偶尔会扯一下他的头皮,每当这时苏小莫总是很小心地看一眼陈逸南,直到确定陈逸南没发火之后她才把动作恢复正常。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对过他,就连顾飘儿也不曾这样过,顾飘儿的头发以前都是他擦的,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是陈逸南的最爱,每次洗完澡陈逸南都会给她擦干,所以陈逸南知道这种擦头发的心情,就好像是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一样,他爱那些头发,更爱那个头发的主人,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苏小莫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给他擦头发的。
陈逸南突然扣住了苏小莫的手,苏小莫以为她弄疼了他,脸一下子红了,她忙说:“对不起,我放轻点。”
苏小莫想挣开,可是他的手扣的很紧,陈逸南说:“你也这样为郑毅擦过头发吗?”
苏小莫一怔,然后点点头,她对郑毅做的何止是这些,她在爱他的时候,什么都肯为他做,而不爱了,就只想着早早地忘掉他。
陈逸南的眸子一暗,他一用力便将苏小莫拉到自己的腿上,苏小莫吓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并惊慌地对上他不悦的眼睛。
“以后不准再对别的男人这么好。”陈逸南很郑重地对苏小莫说。
苏小莫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她也轻声说道:“我只对郑毅这样好过,因为他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陈逸南抱着苏小莫的手臂紧了一些,然后他低头吻上苏小莫的唇,苏小莫不知道陈逸南为什么会突然吻她,他的吻很霸道,一会啃一会咬,辗转着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陈逸南的一只手压着苏小莫的头,一只手却伸到了睡衣里,苏小莫的身子一怔,想扭动,可是却又怕她动的太厉害那事来的更多,她将手挡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用力地想推开陈逸南。
陈逸南的身体变得很热,呼吸也有些快,就在苏小莫以为陈逸南有更大的动作时,他突然松开了她。
陈逸南盯着苏小莫看,苏小莫得到了自由大口地喘着气,陈逸南看她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冷漠了起来,他推开苏小莫,然后转身往床边走去,苏小莫的呼吸还有快,她红着脸看着陈逸南慢慢地走到床边,他的步伐有些沉重,苏小莫知道他在忍着男人的,因为刚才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已经抵到自己了。
苏小莫此时对陈逸南又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感动,他这样忍着也不碰她,这说明他在乎她的感受,能让她不感动吗?苏小莫有时候想陈逸南恨她是应该的,而对她仁慈了,反而让她有种不知怎么办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
陈逸南走到床边躺下,高大的身子陷进床里,没有了站在苏小莫面前的那种威严,苏小莫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陈逸南却转过头看着苏小莫说:“过来,睡觉。”
陈逸南这样说,苏小莫不敢不听了,她的脚果然很听话地朝床边迈过去,她躺到床上的时候,陈逸南的手便伸了过来,这次苏小莫没有动,因为她知道陈逸南对她不会再做什么过份的事了。
果然陈逸南只是抱着苏小莫,而他的身体居然在颤抖着。
苏小莫有些着急地转过头看向陈逸南,才发现他的双眼也有些发红,苏小莫急了,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是陈逸南不让。
苏小莫更着急了,她看着陈逸南有些动情地说:“你这样很难受的,让我帮你行吗?”
陈逸南听了苏小莫的话,心里是高兴的,不过他却是摇摇头说:“没事,我会撑的住,刚才冲过澡了,只要你别动,我就会没事。”
这时苏小莫竟有种很心疼苏小莫的感觉,她点点头然后重新躺下,身子也不敢动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紧张的肚子竟有些疼,她不觉地卷起了身子,陈逸南感觉到了苏小莫的异常,他起身看着苏小莫问道:“你怎么了?”
苏小莫的脸已经疼的有些扭曲了,她却还是对着陈逸南笑笑说:“没事,可能是痛经。”
“痛经?女人痛经可是很疼的,还说没事,你等着。”陈逸南说完就要起身,没想到苏小莫却拉住了他。
陈逸南不悦地看着苏小莫说:“这个时候听我的。”
苏小莫摇摇头对陈逸南说:“真的没事,可能是受凉了,才会这样,只要暖一下就会没事的,真的。”
陈逸南这么一听才算是没有那么紧张了,他看着苏小莫,苏小莫也看着他,之后苏小莫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月复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前也痛过,方晴都是用她的手心给我暖一下就行了。”
苏小莫的意思很明显,陈逸南也听懂了她的话,他的大手紧紧地盖在苏小莫的小月复上,他的掌心很热,好像真的在一瞬间将热量传到苏小莫的身体里了一样。
陈逸南慢慢地躺下,大手扣的很紧,他不敢动,痛好像真的减轻了一些,两个人就这样靠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都有种感觉,好像他们这样相拥着睡觉已经有千万次似的。
而两个人谁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过了一会苏小莫先开了口,他对陈逸南说:“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我会好好地对小环子,好好地对待家里的老人,你放心,我在这个家里待一天,就会好好地做好我该做的事。”
回答苏小莫的是沉默,她想也许陈逸南不屑和她说这些吧,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小月复,掌心的温度也一直没有减退过,倒是真的让她的月复疼减轻了很多。
她的背后传来陈逸南均匀的呼吸声,苏小莫轻笑,男人都是容易入睡的人,因为他们的心里不会想那么多的事,而女人就不行,她会想的很多,所以女人失眠的多。
苏小莫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陈逸南能这样对她,她对陈逸南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不是因为他不再口口声声说恨她了,而是因为陈逸南让她说出了这么多年没说出来的话,她的心里得到了解月兑,所以她高兴,更感谢陈逸南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苏小莫的痛经不是生来就有的,以前的时候她没有这个毛病,当年她知道了郑毅和白姗的事她就选择了离婚,而那时她正来着月事,因为生气从那时开始她的肚子就开始疼,而当时她又去了桑山,在那里她没有休息好不说,而且心一直提着,身体上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害怕,从那次开始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而且月经也变得不正常了,不过她一直没有在意,痛经虽然很难受,但是她能忍,而月经不正常她更不用担心,因为她不要孩子,所以正不正常的,她也没放在心上。
这是三年来除了方晴以外的第二个关心她,他还是个男人,他还是陈逸南,所以苏小莫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激动的,就算陈逸南还一直恨着她,她也不在乎。
迷迷糊糊中她居然也睡着了,苏小莫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没有做梦,不过她却突然醒了,她睁开眼,感觉到自己就好像置身于一个火炉当中似的。
苏小莫模了模陈逸南的手臂,很热,苏小莫一下子坐了起来,陈逸南发烧了,这可怎么办?
苏小莫急忙下了床,将灯打开,她转身看到陈逸南睡的很不安稳,眉着紧拧着,脸色发红,一看就是因为发烧引起的,苏小莫想体温肯定也不用量了,好在她是护士出身,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她还是有能力解决的。
刚才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好像看到有医药箱的,她走过去打开一看,还真是有,她拿出来心想这里面肯定会有退烧药的。
果然她也找到了退烧药,苏小莫找好药便去倒水,倒完水之后她来到床边将陈逸南抱起来,任她怎么喊陈逸南,陈逸南也是没有反应,只是从嘴里发出一些嗯嗯哼哼的声音,好像烧的难受。
苏小莫想给陈逸南吃药,可是他紧抿着嘴,就是不肯张开,苏小莫的力气太小,根本控制不了他,苏小莫急了,如果他不吃药的话,这烧肯定是退不了,而且有可能还会越厉害。
而这里又没有针,苏小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转头看着陈逸南说:“陈逸南我求求你了,你吃药好不好?你不吃药是不行的,你这样会烧坏的,我求你,你吃药,你听到了吗?你好了之后怎么样对我都行,只要你吃药。”
苏小莫边说边扒陈逸南的嘴,可是没有用,他的嘴像是封了口的门一样根本打不开。
苏小莫急了,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她低头看了一眼陈逸南,然后吻上陈逸南的唇,一开始陈逸南的嘴还是不肯打开,苏小莫就用舌尖顺着他的唇油走,慢慢地陈逸南的唇有了知觉,再慢慢地就打开了。
苏小莫一喜更加用力地吻陈逸南,而陈逸南被她这样一吻,像是得到了水的源头似的,也在回应着苏小莫,苏小莫见他有了反应,便松开陈逸南,她有些激动地看着陈逸南说:“陈逸南你听话,把药吃下去,你发烧了,不吃药的话会烧成傻子的。”
陈逸南还是不肯听,他闭着眼睛好像连苏小莫的话也没听到似的。苏小莫一看他这个样子怕是听不进去了,她把药放到陈逸南的嘴边,他便将头偏到一边,连嘴也不张。
苏小莫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苏小莫没有办法了,只好把药放在自己的嘴里,然后低头又对上陈逸南的嘴,陈逸南接触到苏小莫的唇不再闪躲,反而张开了嘴,苏小莫趁机将药放进了陈逸南的嘴里,但是当他感觉到是苦的时又往外吐,苏小莫喝了一口水又盖上了陈逸南的唇,陈逸南将药吐不出来了,反而被苏小莫吐进去的水冲了下去,不过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苏小莫见他又要往外吐,她又喝了一口水吐到陈逸南的嘴里,陈逸南嘴里的药才算是咽了下去。
陈逸南难受的咳了起来,但是他把药吃下去了,苏小莫这边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