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30
提到白秋波,云娘不禁厨感叹。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终归是拜过天地的。云娘本性善良,也不想他因为和自己归京而受到牵连,虽然整件事的幕后真相是他家的二娘。
皮猴下山采购喜筵的材料,终于上山了。看着那满满两车的材料和美酒,颇为得意的对大舌头说:“大哥,这次交由我采办的材料,可够我们大吃一顿了!这好酒好肉我可是采办的最好的!”
“兄兄弟你辛苦了,”转过头来,大舌头又对云娘说道:“美美人,菜菜交交给你了,把把你你的拿拿手好好菜都做出来!”
“那是自然。”说完,便卷起衣袖下去准备材料去了。谁也没有察觉到云娘脸上那一抹有些诡异的笑容。
鸡肉、鸭肉、鱼肉,还有最重要的螃蟹和山柿子,它们可是今天的主角呀。
云娘在山洞一侧,有着清澈泉水的地方,清洗和准备着材料。
鸡要拔毛去骨,鱼要去鳞改花刀,螃蟹要用水过水清煮这一切看似繁复而单调,却在云娘手下做得是干净利落。
起先,那个高个子还在旁边监视着云娘的一举一动。久了,自己便也看厌了,躲在一旁偷懒去了。♀
这正好合了云娘的心意,没有了他人的监视,自己便可以大展拳脚了
入夜时分,这帮山匪味尝着云娘做的美味佳肴,喝着大坛的美酒,个个都酩酊大醉。
这帮山匪乃是一帮乡野粗人,可尝过京城的美味,自然是吃是杯盘狼籍。特别是那个大醉蟹,山匪个个是争先恐后,抢着吃。蟹黄肉肥,肉质鲜美,堪称一绝。
林德立也被松了绳索,拉到桌子上喝喜酒。可是一想到自己命苦的师傅要被这群山野粗人拉去做押寨夫人,心里就一阵泛酸,哪里还吃得下去。
勉强的吃了几块鸡肉、鱼肉,也觉得食之无味,味如嚼蜡。看样子这吃饭要看心境,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假。
当林德立抬起手中的筷子,想夹一个大螃蟹,尝尝鲜。他正好奇,一帮山匪如何对螃蟹情有独钟。
这时,云娘朝林德立挤挤眼,示意他不要吃。这时,林德立似乎明白了,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虽然不知道云娘的计划,但他知道,云娘一定另有安排。
已近黄昏,山匪个个是醉得东倒西歪,不省人事。只有那个大舌头,虽然一身酒气,但是还知道自己是今天的新郎,一把拉过云娘的手。
“美美人,为为夫同你去去洞洞房!”说着,醉意朦胧的拿着云娘就朝后面走去。《》
云娘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有了力气大。生月兑活拉地便被大舌头拉到了后房。
云娘心中纳闷:按理说,这效果应该发作了,怎么还没有动静?不行,我得再拖延一点时间。
想到这,云娘又满脸笑颜的说道:“大当家的,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如一起共饮一杯合欢酒如何?”
说完,她在房里拿起酒杯,倒满一杯酒,端到大舌头的面前。
大舌头那张脸早已喝得通红,“美人,今今日我喝得够多了,要要喝也也是你你喝!”
端起那杯酒,反转过来,抓住云娘的下巴,就猛灌了下去,差点把云娘呛死。
见云娘那个样子,大舌头倒乐开了花。
“呵呵呵,美人喝喝过酒就就是我媳妇了。”
他伸出那双大手,就把云娘抱到怀中,想解开云娘身上的衣服。
云娘用力推开,怎奈力气却没有他大。大舌头见她反抗,脸上一怒。
“怎怎么?你你还还不乐意?我我们可可是成成了亲的!”说完,便要霸王硬上弓。
云娘心中一个激灵,智上心头。
眼神往旁边一看,突然说道:“大当家的,你看,那是什么?”
大舌头闻声看去。
云娘顺势模起桌上的烛台,用力朝大舌头的额头狠狠砸去。
那个大块头虽然体形巨大,却也经不住额头上的这一敲,终于倒地。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外面跑去。
一到外面,仔细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十几个山匪有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有的在桌边呕吐,有的干脆就跑到外面方便去了。
只有林德立躲在一个角落里,怯怯的看着他们,一脸恐惧。
“师傅!”云娘喊了一声。
林德立看见云娘,喜出望外。
“云娘,你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
“师傅,这个路上说。咱们先逃吧!”说完,在桌边好像在寻找什么。
“云娘,你找什么呢?”
“师傅,你可曾看到我放到桌边那身换下来的衣服。”
“嗯,开头看见。后来就不得而知了!”
“糟了!里面还有白家的银票呢?”
“啊!这可如何是好?”林德立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罢了罢了!师傅,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们还是先跑吧!”
此话一出,两人便一起跑出山洞。此时正是黄昏,依稀还看得清山路。
原来云娘早就打算,他叫皮猴特意买来螃蟹和山柿子。这两样东西在食谱当中相生相克,水火不容。若是一起共食,特别是两者都未煮熟的情况下,极容易中毒。
而云娘就是运用她在厨艺方面的知识,特意将大活蟹洒上酒,却故意不煮熟,放上跺成稀泥的山柿子,再洒上香料。闻着清香扑鼻,哪里会料到,这是一道要人命的毒药呢。
乘山匪们吐得吐、泄得泄。云娘带着师傅,匆匆向山下跑去。
原本还能依稀见到黄昏的余晖,跑过半个多时辰之后,天已漆黑。云娘和林德立又对山路不熟,跑了没多久,便大喘息息的坐在路边休息。
却没料到,一些没有服食多少大醉蟹的山匪,食物中毒迹象已过。又拾起火把,向他们追来。
林德立大叫:“不好!那帮山匪追来了!”
两人又仓皇往山下逃去。一个踉跄,云娘没站稳,竟然摔了一跤。
这时,只听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像是那帮山匪起内讧,仔细一听,却又不像。
“云娘,没事吧?还能走吗?”林德关心的问道。
“师傅,没事。就是山路上苔藓多,你也要多当心!”
“嗯!”
林德立正应着,却看见一个蒙面之人向这里匆匆跑来,对他们吼了一句:“往前走,到了小溪边便有一条下山的小路!”
云娘和林德立心里一惊,正在猜测此人是何人时。几个山匪匆匆跑来,那蒙面之人便手执钢刀,和几个山匪打了起来。
见两人还一愣,蒙面大汉大喊起来:“还不快跑!”
两人于是丢了魂似的没命跑。
这一跑便没有停下来,直到按着那蒙面之人的话,跑到溪边,再一起跑下山。
到天蒙蒙亮时,正巧碰上砍柴的樵夫。云娘便和师傅朝着山下小镇跑去。
这已是天亮时分,而且离小镇又不远,想必那帮山匪还不会如此大胆,追赶过来。
两人刚想松口气,却不料路边上站着一人。见那人背影,竟有几分熟悉。
等他们走近一看,却是那痴痴傻傻的白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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