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顿住了手,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怎么了,不做吗?”
“……”
她突然间如此顺从,男人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无法适应,他攥住她的手,将她半解开的睡衣拉起来,“你今天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什么?”
“要不然你突然这么听话?”
“我听话不好吗?”童染光着脚丫,冰冷的木地板冻的她直哆嗦,“莫南爵,我每天都听话,乖乖的待在这里等你回来,这不就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等你回来……临幸。
最后两个字她咽了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这么一句话,突然就将男人堵得哑口无言,莫南爵眯了下眼睛,是啊,她说的没错,她听话,他一直不就是这么希望的么?
可是为什么,看着她如此安静,事事服从的模样,他竟然觉得心慌?
男人沉默不语,童染也不多说,她伸手拂开自己肩头的手,“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去晒太阳了。”
“等下,”她刚走了两步,莫南爵突然拽住她,男人嗓音低哑,“你确定,你不是要离开我?”
童染顿住脚步,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拉着她的那只手在颤抖,她回过头,“莫南爵,我对离开的定义,是心,而不是距离。”
“我只想听你对离开我的定义。”
“你问错人了,你该问你自己,”童染扯开他的手,“莫南爵,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所以决定权在你,不在我。”
话落,她转身就出了房间。
他不是女人,所以他体会不到女人的那份细腻之情,童染想要的就是简单的生活,平凡的爱,她只要还在帝豪龙苑一天,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永远都是交易。
交易下产生的爱情,也只会是畸形的。
若是换做以前,她断不会在乎这么多,可女人一旦动了真心,忧心和安心这两个问题也会接踵而来。
莫南爵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他没有爱过,也不想懂爱,所以他对女人,从来都是一个字,留。
他始终认定,只要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自己的。
可是对于童染,他却发现,他强留住她的身体,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好像是错误的。
他记得,她以往每次在帝爵上班的时候,小脸上雀跃的神情,是她待在帝豪龙苑时从未有过的。
男人眯起眼睛,他们之间这种关系相处总是有各种矛盾和争执,也许,是真的该换种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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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童染便被叫了起来,她换好衣服下楼,吃过早餐后,男人直接坐进了车里,“上车。”
她怔了下,下意识的问出口,“我们要去哪里?”
“你不是开始听话了吗?”莫南爵冷睨她一眼,“废什么话,叫你上来就上来。”
“……”
得,童染自知失言,也不再多问就上了车。
一路无话,司机开的也很快,才不过几十分钟,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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